“天价萌宝:总裁爹地超给力 ()”!
岁月如白驹过隙,转眼五年过去了。
夏小冉在A城生活了五年,这期间一直没有回英国。
公司每一年都在扩大,而她的行程一年耽搁了一年,和夏天曜还有盛安安同样分别了五年。
好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陪同的亲人。
“糯糯,该去上学了。”夏小冉剪短了头发,形象上非常的精明干练,“你要是再不起来,我会掀你的被子。”
“嗷,妈咪,你怎么能这样呢?为什么不去叫妹妹。软软也没有起床。”
向夏小冉撒娇的糯糯是个男孩子,他口中的软软是个女孩子。
夏小冉的二胎依然生了一对龙凤胎,五年期间盛牧赟有回过A城,只是盛安安一次也没有回来,她出现的最勤的方式就是视频通讯,至于本人一次也没有露面。
虽然很遗憾盛安安在这五年的时间里没有出现,不过夏小冉没有责怪过她。
盛安安天资聪慧,在绘画上有极高的天赋,已经被一位有名的画家收为关门的入室弟子,每天除了日常的学习之外,她所有的时间几乎都关在画室,尤其是在第五年有了自己的作品之后,屡屡以高价出售,拍卖,她已经成为了国内外炙手可热的天才画家,只是没有人知晓这位画家真实的年龄,性别。
对于身份的一切在高制度的保密下,对于她而言是一种安全的做法。
这样的她可以更加自由,洒脱,散漫。
“你还是哥哥呢!软软已经在洗漱了,快点起床,我要是从衣帽间找出你的校服之前你还在床上,我会揍你的小屁股。”夏小冉咬咬牙说道。
不知道这个儿子是像谁?特别的懒,每次吃饭要催,起床要催,写作业要催,洗澡也要催。
总之她现在的生命里,每天都在催这个小家伙,她快要崩溃了。
“为什么要揍我的小屁股,这么可爱,又软又Q弹,你揍下去的时候不怕被弹开吗?”糯糯还不忘记在屁股上做了个弹开的动作。
夏小冉看的单手扶额,她一巴掌拍在儿子的小屁股上,“再不起来我要吃人了。”
糯糯一听她要吃人,懒洋洋地掀开被子,愣头愣脑的坐在床上。
“你这佛系的态度,以后怎么出社会生活啊?”
她担心极了。
“佛系儿童快乐多。”糯糯笑嘻嘻的说道。
他们正在说话,卧室里间的一道玻璃门被推开,一位穿着幼儿园校服的小女孩扎着小辫子走进来。
她背着小书包,头上戴着一顶幼儿园发的黄色安全帽,白嫩嫩的小脸好像刚出笼的小馒头,白又胖嘟嘟。
“哥哥,你每天都要妈咪喊着起床呢?羞羞脸。”软软站在床前,盯着坐在床上睡眼朦胧的糯糯大笑道。
糯糯伸出手捏了捏软软的脸颊,做出凶悍的表情,“好啊你,竟然笑话哥哥,看样子你不想要你梦中情人的签名照了。”
软软赶紧伸出小手捂住糯糯的小嘴巴,眼睛拼命眨巴着,暗示他小点声,千万不要让夏小冉听到。
“糯糯,你在说什么梦中情人?谁的梦中情人。”
夏小冉找到糯糯的校服走到床前。
软软对着糯糯拼命做出眼神警告,希望他不要乱说话。
糯糯拉下软软捂着自己嘴巴的那只小胖手,冲着夏小冉呵呵一笑,“我说的是妈咪是我的梦中情人。”
夏小冉把校服放在糯糯的身边,用手拍了拍校服,“每天早上还要我喊你起床,做你的梦中情人我觉得太难了,拉倒吧!”
“嘤嘤嘤,猛/男落泪,妈咪这是嫌弃我吗?”
糯糯的小手揉着眼睛,做出暴风哭泣的表情。
软软被他的演技唬的一愣一愣,她想给眼前这位哥哥拍手鼓掌,这演技简直能得一个金鸡百花奖啊,厉害厉害,佩服佩服。
“快点换衣服,换好衣服去洗漱,我帮你把牙膏挤上了,我先带妹妹下去。”
夏小冉蹲下来抱起软软,站在床边看着糯糯。
“遵命,母上大人。”他对着夏小冉敬了个礼。
“就知道贫。”
她一巴掌按在儿子的小脑袋上。
对于她来说,这世界上最大的难题就是糯糯,怎么也想不通会生出一个小捣蛋。尤其他那张嘴,谁也说不过他,别看态度佛系,只要想较真还真没有人是对手。
这么能说,她都惊呆了。
软软趴在夏小冉的肩膀上,冲着糯糯眨眨眼,“哥哥,我在楼下餐厅等你哦。”
“回头见。”
他冲着妹妹挥舞着小手。
英国。
别墅的楼下画室,窗户敞开着,白色的窗帘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飘荡着,好像电影里的慢镜头。
不远的位置,有位穿着白色T恤,下身穿工装裤,长发用手帕随意扎到侧边的少女,她的眼睛盯着眼前的画布,手里的画笔在不断的上着油彩,另一只手端着颜料盘。
室内的另外一端放着一辆能推动的餐车,一位穿着管家制服的男人正在沏红茶。
油彩,红茶,白色窗帘,让这个画室充满了与众不同的融贯特点。
“艾瑞克,红茶加冰块。”
盛安安头也不转的吩咐道。
艾瑞克对着她的背影恭敬地低了低头,笑着说道,“是,小小姐。”
当年从A城回来的小公主已经长大了,如今已经十三岁,她出落的越发标致,长得特别漂亮,随着个子的增高,加上她身上那股清冷的气质,吸引了不少同龄人的目光。
卢卡斯每次看到变得越来越漂亮的盛安安,他变得非常紧张。
“他今天是不是有一台手术要完成?”盛安安连忘记也没有称呼,就问身后的艾瑞克。
艾瑞克正要说话,窗外有个人捧着一束花,对着他摇摇头。
“是的小小姐,卢卡斯少爷今天有一台手术要完成,需要我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过来吗?”他强忍着内心想笑的冲动。
盛安安继续作画,嘟着嘴冷笑道,“谁稀罕,连我的生日都会忘记,他干脆不要来了。”
还口口声声说长大了娶她,他想的美。
“小小姐,你现在这副生气的样子像极了他娶进门的老婆。”
艾瑞克开了盛安安一句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