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累么?"司云下巴搁在苍狼的肩膀上,在他的耳边低语,目光看着远方,打量着她大力开垦的领土。
"不累。"苍狼轻声道。
司云'嗯';了一声,享受着此刻的温情,静静地看着这一片土地。
发现尽管已经开垦了不少,但还有更多还荒凉着。
这条路还好长,她还要继续再走,换作以前的话,她可能会觉得迷茫,也会觉得累。但是现在她却没有太多的感觉,觉得只要苍狼一直在她身边的话,再累她也能坚持下去。
小脸在苍狼的脖子上蹭了蹭,碰到他微凉的耳垂,眼睛微闪了闪,突然张口咬了一下。
苍狼本就敏感,被司云这么一咬,顿时受了惊。脚下一个踉跄,一时没站稳,连带着背上的司云一起栽了下去。倒下去时,苍狼反射性将司云搂在怀里,尽量护住她,不让她受伤。
幸好山顶还算平稳,只滚了两圈就停了下来。
司云趴在苍狼的身上,一脸呆滞,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就只是轻轻的咬了他一下,他的反应居然会那么大。
幸好没站在陡峭的地方,不然还不摔死?
这玩笑开大了!
"你没事吧?都怪我没有站好。"苍狼不由得内疚,忙检查司云有没有受伤,待确认她没有问题后,才舒了一口气,无奈地将她搂紧,"你太调皮了,刚才差点把我吓死。"
调皮吗?司云又一口咬在苍狼的耳垂上。
苍狼禁不住颤粟了一下,搂着司云的手臂猛地收紧,喉咙间发出一声低吟,反应如同上一次般强烈,幸而两人都已经躺在地上,不然还要滚上一次。
司云满目错愕,缓缓地松开了口。
终于承认是她的错,她真的不知道他会反应如此强烈。
出于好奇,她又再咬了他另一只耳垂。
苍狼敏感地颤了颤,声音都变得沙哑,无奈道:"别调皮好吗?否则我不能肯定我会不会在这里要了你。"
司云闻言僵了一下,有些可惜地松了口,却赖在他的怀里不肯起来。这地方到处风吹屁屁凉,还真的不太适合做那种运动,否则她不介意与他缠绵一下,那种浑身颤粟酥麻的感觉,她也有些喜欢。
就是时间不要太长,那样会疼。
苍狼担心地上有虫蚁,就算再不舍得也抱着司云站了起来,找到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了下去,替司云捋了捋头发。
"大叔。"
"嗯?"
"没事了。"
司云想说她喜欢这样,希望能一辈子在一起,死也不能离开她。还想说她想他了,想让他跟那天晚上一样,狠狠地要她。
只是话到了嘴边,舌头就打起了结,说不出来。
一辈子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
这个地方,也不是可以乱来的地方。
正胡思乱想间,余光瞥到一处熟悉的地方,顿时眼睛一亮,忙摇了摇苍狼:"大叔,你快看,上次见到的瀑布。"
苍狼语气出奇的平静:"我知道。"
司云又朝四下观察了一次,然后道:"我们到瀑布那里看看,上一次去还没有好好欣赏,就被你弄到了水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