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咬牙,狠狠地甩了甩小胳膊小腿,满脸便秘状将苍狼扶起,半抱半拖地将他移到了炕下,扶他坐到坑梯上。
再爬到炕上,用力将他拖拉上坑,还没有将他摆好,便一屁股坐下。
一百六十斤呐!
感觉自己胳膊要脱臼了似的。
司云不禁狠狠地想到,如果自己有内力会武功,就肯定不会这么艰难。虽说不能跟拎小鸡似的拎上,但起码来个公主抱什么的,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可素,自个一点内力都没有。
身上的衣服湿嗒嗒地粘在身上,不由得感觉一阵不舒服,歪着脑袋看了大叔一眼,猜测他现在不会睁开眼睛,司云立马站了起来,从空间里取出一套衣服,再三两下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脱掉。
丢到炕头后,便赶紧将干爽的衣服穿上。
换完了以后,又皱着眉头看苍狼。
"呐呐呐,还是脱了的比较好。"司云嘴里边嘀咕着,边动手去扒苍狼身上的湿衣服,先不说他身上的衣服湿了,穿在身上有可能会生病,单是他身上没有多少外伤,却重度昏迷着,就该将衣服脱掉来好好检查一番。
只是手动的脱裤子的时候,还是禁不住顿了顿。
竟有了一丝男女有别的觉悟。
略为纠结,有点为难。
"不管了,生命为大。"司云叨叨念念,不承认自己是想要对大叔全身下针,只觉得自己是为了大叔生命着想。
微红着脸,将大叔的裤子也脱了下来。
不过她倒是给他留下了一条薄薄的中长亵裤,并没有全部脱掉,这样看起来还算是有点正常,不算为难。
在苍狼身上掐掐捏捏后,面色变得凝重。
目光死死地盯着苍狼胸前那个红色的掌印,如果没有错的话,苍狼应该是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五脏基本移位。
看着苍狼嘴角那新溢出来的血,司云嘴角抽搐了许久,才吐出两个字。
"我去!"
这么重的内伤,还被她这么整,不死还是他命大。
没空去想太多,赶紧将针取了出来,扎向苍狼身上各大穴位。这种内伤要怎么治,司云不是很清楚,但是这种况跟那种高空坠落,或者是被车撞得内出血的情况,有点相似。
在不能动手做手术的情况下,她只能用银针去止血,使劲办法让他五脏不功能衰退。
只要五脏均有庞大生机,人便能活下去。
至于内淤血,再一点一点的去消掉就好。
司云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这么棘手的问题,毕竟外伤不比内伤,外伤伤在明处,止了血后就基本能好。内伤伤在暗地里,没有高科技让她看清楚情况,只能大约估计着。
每十五分钟换一次针,第一次的地方都有所不同。
加上被雨淋了好久,司云现在的脑袋已经昏昏沉沉的,若不是她还念着大叔的好身材,早就倒头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司云觉得自己再也坚持不住。
而大叔的伤势似乎有了好转,司云才将针拔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