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吹着他的衣衫,轻轻地飞扬着,面上没有丝毫表情。
司云蹙了蹙眉,转身快速飞奔而去。
十米,二十米,五十米...
就在她以为终于逃离他的领域时,一道黑影压了过来,将她掳住丢进楼阁里,狠狠地压在墙壁上。下一秒,对方紧紧扣住她的下颚,双唇被另一双唇狠狠地噱住,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几乎窒息,所有的挣扎全部成了徒劳。
老湿,你这是在作甚?
司云心脏狠狠地抖了抖,何以温柔之人,会突然化成为狼?
禁不住想要软下来,告诉自己默默承受便好。
下一秒,她的手指微动了动,一枚闪亮的银针赫然捏在手指上,猛地睁开眼,银针朝对方狠狠地刺了下去。
一声微响传来,司云低垂下睫毛。
"这是绣花针吗?不大像呢。"顾希年从司云手中抽出那枚闪闪发亮的银针,只一眼便发现上面淬了毒,微微泛黑。"我怎么觉得你想要杀了我呢?这是错觉么?"
司云淡淡道:"那是小毒,防狼用的。"
上面的毒不多不少,刚好能将一头大象毒倒十个小时,最近配出来的药,看得起老湿先生,才拿出来用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狼,对吗?"顾希年将银针丢到一旁,指尖勾起司云的下巴,诡异地笑道,"若我的行为不能更像狼一点,是不是就对不起你的这个评价了?"
司云张了张口,又沉默了下来。
老湿先生,你现在已经很狼了,不能更像了。
否则连畜牧都比不上你了。
一阵细吻再次落下,从脸颊到耳垂,被吻之人颤了颤,禁不住又要取出一根银针,将对方扎成马蜂窝。
"先生,学生还小,不适合被你调戏。"
"不小了,已经很大了。"
"..."
顾希年手按在她微微隆起的胸口上,隔着衣衫轻轻地揉了揉,身体顺势再压近了几分,呼吸略微沉重。
同一种方法,用在不同的人身上,完全失了效。
司云甚至相信,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会有可能会生不得了的事情,心中禁不住害怕,银针再次出手,不动声息地刺下。
这次没有淬毒,上面的是麻药。
顾希年僵住,默默地低下了头,看着那根扎在自己腿上的银针。然后面无表情地拔了起来,放到眼前看了看。
"放心,没毒的。"
"你觉得我该相信你,用没毒的针,只是不痛不痒扎我一下而已?"
"你的确不该相信。"
"..."
"不过,它真没毒,只是抹了点麻药。"
"那是什么?"
"..."
司云不语,心中数着数,毕竟他很快就知道了。
砰!
一声巨响传来,有重物落地。
司云默默地蹲下身体,伸手敲了敲地板,无比感叹地发现,这个地板居然是用木做的,怪不得老湿掉下来时,会把它砸得那么响。
"太傅先生,你在这睡一会吧,学生告辞了。"
说完,司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弹了弹自己身上不存在的尘土,转身大步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