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跟他相处的好,那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你们两个人的性格不合适,却没有想到也可以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
云一害羞的在一旁笑了笑,陈夫人也是一脸苍白的过来,云一往林姝的方向走了走,陈夫人对着林姝摇了摇头。
“大人一意孤行,我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那个表妹也不知道是给大人施了什么魔咒,这丢人现眼的事情,她居然也让大人干的出来,。”
“你看这次来的这几个名门夫人,虽然表面上笑呵呵的,但哪个不在背地嘲讽我家。”
陈夫人说着的时候就有一些忍不住,声音都有了一些哭腔,林姝更是十分的心疼。
“那你怎么也应该劝一劝的,毕竟她又不是正室,这样大张旗鼓的办这种宴会,那岂不是落人口实吗?”
林姝这样说着,陈夫人哭得更是厉害,但之前在那些人的面上一直绷着,虽然那些人表面上说着祝贺她的话,但心中确实看不起她。
她早就知道她自己便是这样的命,可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既然嫁了那么个不成器的,也只能全都按照他说的来。
“我早就已经跟他说了,可是他就是这样想的,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我知道我嫁的这个人本就不疼我,但是我想的他怎么样也是要给家中的儿女留些颜面的,却没有想到也不知道他是吃了什么迷魂汤。”
香草也慢慢悠悠的进来,就连凤安洪也跟着一起来了,林姝看到凤安洪的时候眼中更是十分的厌烦,刚准备避开的时候,凤安洪却拉着香草一旁过来了。
也对,陈夫人是香草的娘亲,凤安洪也必须要拜一下的。
但是香草一脸为难的走过来,脸色更是奇差无比,就连眼下一周黑眼圈都十分的浓重,似乎已经很久都没有休息好了,陈夫人看到更是心疼。
她上前摸了摸香草的头发。
“这些日子你又是怎么了?这黑眼圈怎么重的?这么厉害,有没有找个太医来给你看看,是不是又累着了?”
凤安洪的摇了摇头。
“娘啊,你可千万不要看她脸色差,就以为她过得不好,自从上次某个人跟我家老爷子告完状之后,我家老爷子可是待她如珠如宝,根本就不让她干那么一点点的活。”
“她现在在我家那简直比千金大小姐还娇贵的,谁都不敢惹她,又怎么可能有人给她脸色看呢!”
香草听的心中更是委屈,她现在真的很想大哭一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凤安洪对她做的这一切。
但是为了家中的颜面和以后弟妹的前程,她绝对不可以这样做。
“是啊,娘你不要太担心我,我就是一时没有休息好而已,我昨天知道家中有了这些喜事之后,实在是有一些开心,所以才会如此的。”
这不过是在咬着牙说谎话而已,林姝一直都没有出声,凤安洪却慢慢的凑了过来。
“国公夫人今天也来了,我还以为以国公夫人的身份,是绝对不会参加一个妾室的宴会,没想到国公夫人现在也是忍着屈辱来了。”
凤安洪也没有给陈家什么面子,直接就说了出来。
凤安洪今天来不过就是想要看林姝的笑话而已,现在看到她这表情如此的难看,他心里就放心了。
云一本就听不了林姝被如此的奚落,上前了一步。
“这件事情就不用凤公子多做他想了吧,这毕竟也是您的岳母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这个道理,凤少爷怎么如此的糊涂,比我一个小小的丫鬟还不如。”
她刚刚说完凤安洪就想要上前打云一,一个小小的丫鬟什么时候都已经敢爬到他的头上了,他现在还没有完全记住,云一现在是司空曙的大将军夫人。
她不是一般人随随便便感动的,以司空曙的战功,她迟早会成为一品的名门命妇,绝对不是他一个大臣可以擅自打的。
她刚准备动手,就被林姝给拦了下来,一甩直接让他撞到了一旁的柱子上,凤安洪更是觉得丢人,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这对曾经的主仆。
“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我打一个丫鬟都没有权利了吗?你管不好你身边的人,就不要随随便便的把她带出来,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这句话果真是没说错。”
林姝想了想。
“看来凤公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您身边的这位也就是你口中口口声声所称为丫鬟的人,现在早就已经是大将军夫人了,哪里是你随随便便便可以打的。”
若是大将军知道的话一定会不开心的,到时候闹到皇上那里,谁的颜面都没有多好看,还希望你下手之前要多想想才是。
经过林姝的一番提醒,凤安洪的颜色就更是难看了,他刚才实在是气的有一些急,否则的话也不会大庭广众之下对一个女人下手。
他那么讨厌娶的夫人香草,却也没有真正对她动过手,不过就是拿脚踹一下而已,却在刚刚她差点被云一招惹的失去了神志,做下那丢人之事。
现在周围的人都在打量着他,窃窃私语着一些什么,凤安洪一甩袖子。
“不过就是一个爬上枝头的野凤凰罢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主子吗?不过是梅香拜把子和我家夫人都是一个奴才而已。”
香草忽然间被扯进来,脸色更是难看,她再怎么样也是小官之女,在她家妾生的女儿和儿子才算是一个奴婢,她们今天这些人来不过就是为了一个刚刚没有出世的奴婢来庆贺的,那也真是尴尬的很。
凤安洪一直标榜着自己为大家之子,他也不过只是庶出而已。
林姝笑了笑,只是觉得凤安洪的脑子有一些愚蠢。
看来人狠起来连自己都骂这句话是没错的,他这样的脑子居然也能研究出来罂粟花类的毒药实在是太过于偏科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只有我家老爷才是凤家真正的正室所生,那么凤安洪呢,按照咱们的旧例,这庶出的子女不一向是为奴为婢的吗?”
“您现在口口声声说大将军夫人是一个奴婢,那岂不是乱了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