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奴婢……服侍您更衣……”
宽大典雅的主卧内,十几名红肚兜侍女在精美的羊绒地毯上跪成一排,徐长青身边,东莪和孔四贞也脱的跟她们一般模样……
东莪声音强撑着镇定,可……徐长青能清晰感觉到,她的灵魂都在打着颤……
徐长青没说话,只是疲倦的晃了晃脖颈,神开了双臂。
东莪和孔四贞见徐长青应允了,相视一眼,紧张到极限的同时却也都有些无法言说的振奋,忙一左一右,小心帮徐长青脱起了衣服……
徐长青面上故意露出受用的神态,心里却是止不住苦笑。
这他娘的,他徐长青戎马近十载,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此时……却是被这两个小娘给摆在了砧板上……
其实这一会儿,徐长青已经想出来数条应对之策。
纵然东莪和孔四贞都是高贵,金枝玉叶,但说到底,此时究竟还是男权社会!
不论徐长青是借口累了、倦了,还是烦了,揪住这些小侍女们的一点小失误无限放大,都能很轻易便过关。
他徐长青,是这个庞大的府邸,这座城池,这片土地!都说一不二、不可置疑的主人!
但,这就落入了下乘。
说白了,不论是东莪还是孔四贞,亦或是这些可人的小侍女们,都是卑微的政治牺牲品。
她们来的时候或许都已经被洗了脑,为了她们家人,为了她们的父兄,为了她们的大清国,抛头颅、洒热血也在所不惜。
但她们究竟不是苍白的数字!
她们终究有长大、明理、充满牵挂的时候。
如果到了那时,她们再回想此时,会是个什么感受?
这也将会为徐长青的后宅、包括徐长青本身留下诸多的隐患。
既然此时能有选择,为何,不把事情做的更好一些呢?
这时,她们已经帮徐长青脱完了衣服,看着徐长青略有削瘦、却是充满干练与力量的刚毅线条,一众小娘们俏脸的热度,恐怕都能直接拿来发电了……
徐长青这时不由一笑,分别揽住了东莪和孔四贞的小腰,直接便大步走到床边,在两个小娘的娇呼声中,依次把她们抱到了床上。
一众小侍女根本就不敢多看,俏脸都要埋到胸口上,东莪和孔四贞此时也恍如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动也不敢动。
徐长青笑着坐到了床上,大大咧咧的盘起了腿,招呼一众小侍女道:“都把头给爷抬起来,让爷好好瞧瞧。”
一众小侍女谁敢反抗?
就算紧张羞涩又害怕的不行,却只能是乖巧的抬起头,任由徐长青审视挑选。
徐长青扫视过这一张张如花似玉的俏脸,心中也止不住的惬意。
这种生活,给个神仙都不换那。
只可惜……
自己最近状态略有不佳,而且必须要先剔除她们身上的刺儿……
徐长青的目光很快落到了那肌肤胜雪的真满洲小侍女身上,笑道:“你叫什么来着?”
真满洲小侍女俏脸瞬时红透了,忙蚊子般低低道:“回,回爷的话,奴婢,奴婢叫阿思朵翰尔,您,您叫奴婢阿朵或者朵朵都可以……”
“呵呵,阿朵是吧,这名字不错,爷我很喜欢。过来,到爷这边来。”
徐长青笑着对她招了招手。
“是……”
阿朵慌忙爬起身来,每一步恍如都重若千斤,紧张,羞涩,又隐隐充满某种期待,无比复杂的小心来到了徐长青面前。
徐长青跟东莪和孔四贞客套,对她俨然不用太客套,直接笑着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
“唔……”
哪怕阿朵想强忍着,可徐长青出手太黑了,她还是止不住娇呼出闷声。
顿时惊的一众小侍女们都噤若寒蝉,暧昧的气氛都散去不少。
阿朵也知道自己犯了错,一动都不敢再动,惊恐的垂着头,等待着眼前这个男人对她命运的审判。
徐长青下一瞬的动作却轻柔了不少,笑着挑起她的下巴道:“听你的名字,你有蒙古血统吧?你是哪家的,隶属哪个旗,父兄现在都是什么官职啊?”
若是正常状态,阿朵肯定会规规整整的回答,可此时,面对徐长青的降维打击,她的脑海早已经一片凌乱,哪还有思考的余地?
忙下意识回道:“回爷的话,奴婢,奴婢是富察家的,隶属正黄旗,父亲现在是正黄旗第一统领图海爷麾下的牛录章京……”
“哦,正黄旗富察家的啊,那还真不是外人,爷我跟正黄旗这帮人可都是老熟人了。呵呵,你父兄都叫什么?”
徐长青饶有深意的笑着看着她的眼睛。
阿朵此时整个人就像是一只被煮熟了的龙虾,浑身都要红透了,忙回道:“爷,奴婢的父亲叫巩阿泰,大哥叫乾肃,二哥叫童摩岱,弟弟叫阿桂……”
“哈哈。”
徐长青哈哈大笑,用力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不错。巩阿泰、乾肃、童摩岱、阿桂是吧?爷都记下了。阿朵,你可写信告知你的父兄,他日,若是在战场遇到我模范军,他们只要报出他们的名字,我徐长青便饶他们不死!”
“啊?”
阿朵片刻才反应过来,根本来不及思虑许多,忙欣喜的用力对徐长青磕头,“谢谢爷,谢谢爷……”
却是瞬时被徐长青拉到了怀里,又拉到了大床上。
这时,东莪和孔四贞终于是回神来,两个小娘相视一眼,都有些止不住的惊悚。
徐长青这厮,这是弹指间就要将她们分化开来啊……
然而。
徐长青这是堂堂正正的阳谋,她们此时根本就无法反驳的……
就这样,徐长青依次问过这些侍女们的出身,打听清她们的详细,保证给她们的父兄留生路,全都把她们拉上了床。
饶是这张花梨木的大床足够大,可一下子填满了十几近二十个人,哪怕都是一只只金丝雀,却也着实有些人满为患。
东莪和孔四贞明显都有些不愉了,徐长青却依然不以为意,只是让侍女们挤挤,让让地方,给她们留出更大的空间,便是左手揽着东莪和孔四贞,右手揽着阿朵和另一个身材火爆的小侍女,笑道:“那谁,去灭了灯。”
“是……”
最靠床边的小侍女忙出去,乖巧的开始灭灯。
徐长青这时也放开身边几女,舒适的躺在群芳之中,反手把东莪又搂在怀里,却是将孔四贞拉到了自己身前,笑道:“时候不早了,咱们该歇息了,不过呢,在这之前,爷我想给大家先讲个故事。毕竟咱们还有些生分,总是要先熟悉熟悉嘛。”
说着,徐长青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起了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的故事。
很快,所有人,包括东莪都开始被徐长青略有深沉的嗓音吸引,沉浸到这曼妙的西方故事中时,孔四贞却是有要吐血的冲动……
这一会儿工夫,徐长青的大手在她身上的动作就没停过……
可周围已经黑灯瞎火,外面的灯都被灭了,只有时而掠过的呼呼风声,她根本无法言说,比小侍女还委屈,只能是小兽般乖巧……
……
“爷,那最后怎么样了,白雪公主打败老妖婆了吗?”
“爷,七个小矮人最后怎么样了啊
,他们还有没有继续陪在白雪公主身边啊……”
徐长青讲到了最精彩处,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便是一直饱受折磨的孔四贞都被吸引,却是突兀的做了断章狗,戛然而止。
这瞬时让众女都不满起来,一个个撒着娇、讨着好让徐长青继续说。
东莪更是眨着晶亮的大眼睛,一个劲的对徐长青讨巧:“爷,您就告诉奴婢嘛。您要不讲,奴婢今晚就睡不着了呀……”
徐长青哈哈大笑:“本来爷有些累了,可你们这么想听,那爷自然是继续讲了。话说,那邪恶的王后老妖婆,见一计不成,不由便又另生一计,令人……”
故事越发的引人入胜,但是,东莪一众小娘都没有意识到的是,徐长青的声音愈发低沉,抑扬顿挫,简直就像是催眠曲。
便是一直对徐长青保持着高度警惕,乃至生出一些逆反心里的孔四贞,不知不觉间,便也只觉眼皮子越来越沉,旋即便趴在了徐长青身上,沉沉便睡了过去。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整个大床上已经一片呼吸均匀,东莪早就在徐长青怀里沉沉睡去,周围再没有了任何杂音,徐长青心里也不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疲惫的倒头就睡。
这他娘的叫个什么事儿?居然……给这帮小娘皮讲了半夜的故事……
好在这一关总算是过去了。
然而徐长青刚想睡着,右手边的阿朵忽然低低道:“爷,那,那最后,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有没有过上幸福的生活啊……”
“我……”
徐长青一时只想吐血,这妞儿是不是欠收拾?
把她拉到近前,狠狠瞪了她一眼,低低道:“睡觉,爷累了,明天再跟你讲。”
“是……”
阿朵俨然没有东莪和孔四贞的底子,忙是不敢再说话,乖巧的贴在了徐长青身边。
她其实也早就困得不行了,只是本能的一股机灵劲在死撑着,侍女这活可不好做,她今晚忙前忙后,已经到了极点,此时得到了徐长青的应允,没什么事儿了,一分钟不到便是沉沉睡过去。
可她倒是能睡了,徐长青却被她勾起了心神,怎么也睡不着了……
却又不好真做什么,只能是咬着牙硬撑,默默的在心里数起了绵羊……
……
翌日清晨。温暖的阳光映入眼帘,主卧内的大床上,依然是一片柔顺又有韵律的鼾声。
若是有人能走近看,怕是能直接喷鼻血,这绝对是超乎常人想象的壮阔山河画卷……
可惜,除了徐长青,是没人能看到这副美景了。
但此时,徐长青早就没了踪影……
直到日上三竿,东莪、孔四贞众女这才是陆续慵懒的醒来,但她们醒来后都没有注意到徐长青已经不见了,反而是在讨论着昨晚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的故事。
好一会儿,孔四贞这才回过神来,惊呼道:“东莪,不对呀,徐长青,徐长青他人呢?”
“嗳?”
一众小娘皮这才回过神来,徐长青居然早就不见了。
忙是招过外面的侍女询问,却是被告知,徐长青天刚亮便是离去。
烦躁的将阿朵等一众侍女都打发掉,孔四贞咬牙切齿的道:“东莪,咱们,咱们被那姓徐的耍了,他,他跑了……”
东莪这时也快要急哭了,“贞贞,那,那怎么办呀?他知道了咱们这边的底细,下次,恐怕就不会过来了啊……”
孔四贞愈发的烦躁,可不多时,她的俏脸忽的止不住一红,却忙故作高端大气的道:“东莪,别慌,我有办法,一定能把徐长青那狗贼吸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