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彩排完之后,不知道谁的提议,我们说要到河边里去溜滑冰。
其实我是个南方人,我从小都不会滑冰,我最多可能只是滑一些旱冰而已,但是排练到今天我们也没办法,因为大家本来就是很好的朋友,喜欢我就被他则他们拉着一起去了。
韩柳也鼓励着我:“其实没什么好害怕的,溜冰其实很简单的,有我们在这里面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后来我才知道,我当我穿上这个冰刀鞋的时候,我根本就不懂得怎么去漫步,我以为像一个学走路的样子我真的觉得很难看,因为这个过程很难寻找一个平衡。
刚开始是有两位男同学牵着我的手以后一步一步的往前去滑动着,但是他们稍微快一点的话,我真的会很害怕,我会大呼小叫,你会发现这滑冰和真真正正的走路这个区别还是蛮大的。
最后有一个同学可能觉得很不耐烦的,或者是对我这样的包服,他们没有汗淋漓尽致的滑动。
他直接牵着我的手,把我的手交给韩柳。
“韩柳你还是来吧,你比较厉害,你会好好的照顾好冷水月的,对吧?”
而且那个男孩又对着我眨眨眼睛说道。
“冷水月你放心,我们这个团队小组里面甚至我们这个年级里面,韩柳溜冰是最好的,曾经还是滑冰场上的王子了。”
其实韩柳真的是很有耐心,那个男孩子而且教我教的很有信心,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笨重了,反正他一边的慢慢的去讲解那些动作,慢慢的给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分解给我看。
我真的发现他是一个很有天赋型的一个老师,他在讲解这些滑冰的过程细节的时候,真的就如同在写着一个方程式一样,每一个步骤每一个步骤都一步到位。
但是我很抱歉,因为理论和实际真的不能相结合的,这个东西是两种很大的概念。
我只能说我可以很熟练的去背诵着他每一个步骤的讲解,但是真正实际操作的时候真的是非常艰难的。
我很有勇气在他的鼓励下慢慢的松开他的手,慢慢的开始滑着,但是也是仅仅慢慢的开始。
他甚至有些骄傲的鼓励着我。
“冷水月,其实我发现你很有运动的天分的,对的慢慢的滑动一下子就好了。”
在他的鼓励下我倒是有些信心,而且我也慢慢的开始在转动着,如果呢,我也只能不好意思的被他夸奖。
“谢谢你韩柳,其实原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去滑,以前我们是滑过4个轮子的,所以话知道一点点的平衡而已。”
那是自然的,那是我的小秘密,因为虽然我们生活在南方,但是呢,我们也会滑冰,我们不过是在陆地上滑,我们是4个轮子的,而且我还记得我第1个滑冰鞋还是父亲从英国给我带回来的,那是一双迪士尼的一个同款类。
我知道在我的父亲的心里面,我永远是父亲的小棉袄,都是粉色的,而且那双鞋子我用了很多年。
其实我早就会一点点的,因为父亲当年还曾经手把手的教会给我,而且我当时还在我们的这个小区的操场里面经常去滑动着,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我在想着这些东西,我不禁又想起了父亲,母亲,我心里有那么些的黯然,我觉得一切真的是时光不再复返。
就在我出神的时候,我突然狠狠的摔了一大跤,韩柳迅速的把我拽了起来,而且看到我样子,我感觉到他有一些生气了。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我发现你经常是根本就没办法集中精神,你的思绪经常飘忽到九霄云外,你能不能专心致志一点呢?”
我低下头,我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话,有时候我没办法去解释,他告诉他我的一个创伤,我能告诉他我的父母的原因吗?这是我内心的秘密,我不希望得到任何人的怜悯。
有时候,我跟他问他一些问题的时候,我也会发誓也会把这些思绪抛到九霄云外,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莫名其妙的,偶尔的会突发奇想的去想念着我的父亲,我的母亲,这没什么办法的,我的事情是控制不了。
所以常常在他给我讲解很多问题的时候,我都会分心,他就会责备我说我笨,而且说我根本就没办法能集中精力。
我还能说些什么呢,因为很多情况之下我确实是没办法去比他优秀的,因为我的笨才能更加明显的,看得出他实在太过于卓越了。
或许他害怕我在烧摔跤,所以话他一直紧紧的缠着我的手,并没有去松开,而且拉我的手慢慢的滑着,根本就是非常有耐心的。
我也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话,我只是跟随着他的节奏慢慢的滑动着,我在体面着,我在感受着过去,我应该放松下来。
我记得那天风很大,而且北风很吹着,听说又下降了零下几度,我那天刚好没有戴围巾,这个北风呼呼的吹着我脸。
因为我从小到大都是被父母照顾长大的,自从我到叔叔家里面,我刚刚适应了这边的生活,所以话对这边的北方的天气不是很了解,我只是用一个很长长的围巾裹住我的头,顺便连脖子一起裹住。
而且最重要是我从小长这么大,我真的从来没跟任何一个男孩子牵过手,第1次跟他牵手让我怦怦心跳。
虽然我们两个人是戴着手套的,但是还是能感受到他那个指尖传递过来的那种温度,这个是一种情窦初开的,我可以发誓,我从那一刻开始我开始喜欢上他了,有时候喜欢这个人真的是很莫名其妙的不知不觉。
我甚至还记得我最后一次跟跟男孩子牵手的时候,应该是我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我记得那时候是告别一个小学生时代,是老师给我们发的奖状,我当时是觉得跟我的同桌相互的牵着手,告诉别人那是我最后的一次。
当然这是我的那些小秘密,我尽量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我尽量表现出很洒脱,很自然的大方而不在乎的样子。
溜完冰之后,我们又到旁边去吃了一些冰糖葫芦菜,热乎乎的冰糖葫芦菜放在碗里面,格外的让我觉得很奇怪。
我正在吃着的时候,突然韩柳震惊看着我的脸目不转睛的盯着。
“冷水月我的天哪,你的脸上已经开裂了,红彤彤的,潮了,你的脸要冻坏了,明天腰肯定很痛很痛的,你这个冬天可是遇到麻烦了。”
我摸了一下脸,果然是我的脸很红,有一个很肿的快痒痒的,我当时有没有想到过这些是什么冻坏的事情,我只觉得好像是某种类似于冻疮的。
我也从来没想到过冻疮会长在我脸上,这种疼痛感让我刻骨铭心。
我一下子有些慌了神,我听说这些冻疮如果长了脸上的话会留下痕迹,而且这种痕迹会伴随着你的终身,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我终生这个破相了?
我有些惊慌失措的看着他。
453看着我:“记住不要用手去搓着这个脸,明天我给你带来一个雪花膏,擦在脸上可能会缓和一下,擦几次应该没有太大问题,明天我给你带过来就可以了。”
我感激得朦朦胧胧的看着他。
第2天是除夕的晚上。
我们的彩排这个时间暂时这个终止了,我以为他昨天所说的东西只不过是是一个说说玩笑而已,也就是临时发挥的事情而已,但是我们慢慢没想到他居然给我打了电话。
当时接听电话的是婶婶。
婶婶接听了电话之后赶忙的叫我:“这么一大清早的,你的同学怎么这么早就给你打电话?”
我当然知道婶婶可能有些不高兴的,因为我很少把这个电话去告诉任何一个人。
因为毕竟这不是我的家,而且这个电话也是牵涉到隐私问题,当然我是没想到对方会在这个除夕之夜给我打电话,我没有告诉过他,或许他是问了别的同学去知道的吧。
“冷水月,先给你打电话,我才突然发现到你的电话真的去找了好多个人才能找得到的,你完全像一个隐形人一样,大家都没有你的通讯方式呢。”
婶婶就坐在旁边的一个沙发上面,正在播着这个洋葱皮,准备着年夜饭,而且用一种有意无意的眼光看着我,带着一种疑虑,毕竟是一个男孩子打的电话。
真的,我敢发誓,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打电话给我,而且没有一个男孩子喜欢,我很担心婶婶在这方面误会,所以话我连连忙忙的去说道。
“韩柳同学不是说我们今天要不要去排练,或者说有没有别的一个工作的安排?”
“什么排练不需要了,我们不是说等到初十的时候再回来排练吗?我昨天肯定跟你讲了,我要给你带雪花膏的,我现在给人给带过来了,就在你们家的楼下不远的地方。”
我有些吃惊,我真的没想到他真的会给我送了雪花膏过来,而且辗转了这么多电话找到我。
“啊,好的。”
韩柳又说:“我就在你们家的小区这个篮球场的旁边那等着呢,旁边是一个24小时的便利店,如果你下来的话,我就在这边等着你。”
这个是我们小区的一个比较明显的一个标志牌,如果走过去的话,可能仅仅需要5分钟的距离。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立马下定了决心。
“不好意思,非常感谢你韩柳同学,还麻烦你送过来,我现在就下来拿。”
我把电话放下之后,就向婶婶报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