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希望再过几年 ,我们可以相伴左右, 再不分开 ,就像钱钟书说的‘从今往后 咱们只有死别 再无生离’”。
—《全世界喜欢你一个》
慢热的人最长情。
我就是这样的偏执狂,想见梦中的风景,想遇到最美的你。不止在梦里。
“生而为人,我很抱歉。但我想你说的很有道理。”段笙箫没直接回答,只是想起了夏常安。
段笙箫与夏常安的差距越来越大,他很忙,初一有录的艺术节的视频,她妈妈给导演和著名歌手看了,大力捧红,又有一副清秀帅气的脸,加上这个年纪出道的小正太少之又少,所以他顺理成章的红了。
学习已经成为他升重点高中的第二标准了。
段笙箫本来跟他说话就少,现在他红了,话就更少了。他现在开始注重打扮,通告越来越多,也不知道对他是不是好,她只知道那既然是他自己选择的路,她便无条件服从与支持。
有些人,总是装作豁达,糟蹋自己的身体,也总是装作无所谓,自己默默抗下所有的一切,乐观的要命,其实自己最容易伤感,这种人只是习惯了有苦自己吃,有喜一起享。
这样子的人哭起来才是最可怕的。
耗掉半生做烂泥,连哭都怕失礼。
岁月太短 ,或许山长水远 ,再无会期,因为孤独是生命的常态,所以陪伴显得尤为珍贵。
颠簸几日,总算是到了重庆,也不是说路不平坦,只能说是舟车劳顿,精力消磨完了。
“诶,还别说苏子曳那小伙子还真有出息,当初就说他是跟好苗子,现在出人头地了,也证明了我说的吧。”
听到苏子曳今天要考高中了,以前小学校长都跑来他以前的旧房子看他,两人坐在木椅上谈起小时候那段旧时光。
老校长也真的老了,嘴边的胡子也不知多久没修理过,乱糟糟的样子 ,满头都是银白色的发丝,很难再找出乌黑的发丝,青春已经不见了。
他的头发就像故乡那树梢上熟悉的鸟窝。脸上的皱纹如小刀在脸上刻下的刀痕,深深浅浅不一,他的确也老了。
消息果真会被风传遍整个树林。
“我叫苏子曳,苏是苏州的苏,子是孔子的子,曳是摇曳的曳。”苏子曳看到老校长笑得慈祥,又想起曾经那个稚气未脱的自己,跟他说得第一句话。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我喜欢你已有九年光景。多喜欢这份难得可贵的坚持,幸好我能陪你到这里。
“喂,你是有多喜欢装哑巴。”白宇楠冲着一言不发板着脸的苏子曳喊着,他话一直很少,却跟段笙箫聊起来还总是温柔带笑,他是一个男生,怎么会不懂男孩子共同的心思。
白宇楠跟段笙箫他们一起回来的,三年打磨了他的菱角,他渐渐的收敛起自己张扬的个性,唯独不变的是那一张嘴,如同许多年前的他一样话永远不会住。
“我只是没话跟你说而已。”苏子曳异于平常,非但没有不理他 ,而且还好脾气的回了他一句,这种概率跟发生百年洪灾大同小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