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开始在猜想妈妈和小莲会不会是遇上了坏人,以至于她们连电话都不敢接,毕竟这种情况我当时也遇到过,不过那时我还懂些防身术才得以突围的,小莲虽然也学过武术,但毕竟时间不长,妈妈就更不用说,要是他们真遇上像童臻这样的变态狂……
这虽然只是我的猜测,但即使不是,也只会比这更糟,能够在同一时间两人的电话都打不通,而且人也不知所踪,实在与好事一丁点儿也联系不起来。
思前想后,最稳妥的办法还是报警,Cherry的爸爸Bolicy在警局上班,有他的帮忙一定能找出她们的位置。
我正要拿起手机拨打她的电话时,却看到Cherry发来了短信,不过是在两分钟前。
一看原来时来电提醒功能,想必是我所在的区域信号不太好,Cherry打不进来才会收到这条短信提醒。我赶紧走出这片区域,在回去的路上边走边打电话,终于是联系上她。
那边传来Cherry焦急的声音:“小荷,你不用找了,快回来吧……”
还没等她说完,我立刻激动地说:“是不是她们回来了?”
“这个倒不是,只是刚才有一个小男孩向我们递了张信封给我们,然后就走了,我和百里犬一脸懵然拆开了信封,里面有一张小纸条,不过呢……”Cherry语气带有几分惊骇。
“不过什么呀?”我急问。
“不过小纸条写的东西我看不懂,是用日文字的,而且小纸条上还有两个类似手指的血印!”
“血……血印?”我有点惊慌失措地道。
“是的!我当时就想叫回那个小男孩,但他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在附近找了几个街口都不见,仿佛他从没有来过似的,很是诡异!”
“嗯,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就赶回来,你叫崔泰杰也先回来吧!”那边的声音回复道:“好的,我明白了,小荷你回来的时候可要小心!”
我“嗯”了一声后,立即收起了电话,马上赶回出租房里去。
回到去后,只见崔泰杰已经早我一步回来了。
他们三个都在焦头烂额地看着Cherry手上的纸条,他们看见过我来,便把纸条递给了我看,果然跟Cherry在电话中描述的一模一样,除了密密麻麻地日文以外,还有两个清晰可见的血印,看上去应该是手指的指纹。
“小荷,你能看出个什么端倪来吗?”Cherry问。
“可是我也看不懂日文啊!”
“不是,你瞧这两个血指纹这样印在小纸条上,有什么含义。”
我的心绪都已经被妈妈和小莲的失踪所打乱,根本就很难集中心情去思索。想了大半天,还是认为不过就两个普通的血印指纹罢了,可能是那个写这小纸条的人印上去的。
但为什么要印两个上去呢,而且指纹印都不同,难道是另一只手指按多了?
“看这两个指纹血印的大小,可判断出应该是了女性的手指!”Cherry敏锐的察觉力真不是盖的,这么一来,难道这写信的人是个女人。
我心中已经生起了疑惑,这封信早不送来迟不送来,偏偏在妈妈和小莲失踪的时候才来,还是个小男孩送来,为什么写信的人不亲自送来。总感觉这封信跟笑脸和妈妈的失踪有莫大的关系,首要任务先弄清楚那纸条上写的是什么内容。
我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你Cherry,她也知道我的猜测并无道理,她打算将纸条带回航空公司,找个懂日文的同事来将它翻译一下,至于我妈妈和小莲的下落,她会尽量说服Bolicy帮忙的,实在不行拿一些她们母女俩平时穿过的衣物让百里犬嗅嗅味道,然后凭味觉寻找,难度会有点大,但届时还是要尝试一下。
这一晚,彻夜不眠,躺在空溜溜的房子里面,心里若有所失的感觉,合上双眼,久久方能入睡,本以为孟婆今晚可以进入我的梦境,跟孤寂的我谈谈心事,但正如我之前所想,孟婆来无影去无踪,她要来的时间并无规律。
第二天上班,我急急忙忙回到了公司,赶紧找Cherry,第一件事便是提醒她把纸条上的日文给同事翻译。而Cherry办事还是挺让我放心的,我昨晚用手机把小纸条的内容拍了下来,发送给了那位翻译的同事,今早就已经出了结果,当即衷心感谢Cherry和她同事的仗义出手。
然而,但我看到翻译出来的结果后,却开心不起来,反而忧心忡忡。
纸条的内容确实关于小莲和妈妈失踪的事,写信的人是要告诉我,不要再去探究“万魂地陵”的事,否则将会要了你妹妹和妈妈的性命,他们现在就在我手上,这两个便是她们的指纹血印,识相的话就别再找了,我过些日子自然会放了她们,但不是现在。
虽然可以确定小莲和妈妈不是被绑架,但是一定比绑架更加严重,要知这个要阻止我们去找“万魂地陵”的人,不用说身份已经呼之欲出。
“真是想不到你们的校长会是这样的人,他赶你出学校也就算了,还要拿你家人的性命来威胁你,这个已经可以告他非法禁锢入罪了!”Cherry愤怒地说。
我的手颤抖着抓住那张小纸条,然后把它紧握在手掌心,将它绞碎,心中的怒火不亚于Cherry:我究竟前世与凌教授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要这样对付我,逐我出校门不仅要我不好过,还要为难我的家人,什么首都大学的校长,什么灵学系的学科领头人,在我看来他已经是一个切切实实,冠冕堂皇的伪君子!
“报警,马上报警!”我转而对Cherry吼道。
Cherry也许是第一次看见我生这么大的气,她一边安慰我要我冷静,一边掏起电话准备拨打到国家警察中心,发生这么一件恶性的案子,Cherry的爸爸想不帮忙,怕是不行的了。
“咦,且慢!”Cherry像想起了什么,忽地停了下来。
“现在人命关天!还能有什么事比这更重要的!”Cherry这样不合时宜做出的举动,让我很是不不理解,后来我静心听了她的解释,发现自己脾气的确是有点莽撞。
“小荷,你真的要先冷静,你想想凌教授一个堂堂的灵学系教授,为啥会用日文来写信,这完全不像是他的风格,更何况他是一校之长,断不会愚蠢到跟你这个被逐出校门的弃生作对啊,这不明白让全校的人都知道他这么小气跟一个退学的女学生过不去。”Cherry的话如同醍醐灌顶,梗直的思维上像是突然被开了窍,若非理智尚在,真怕自己会做出冲动的事情。
“那么,依你所言,写这封信的人是另有其人。”我问。
“不错,只要鉴别一下笔迹,就能证明不是凌教授所写,不过这写信人的身份怕是比凌教授还要神秘莫测,初步估计,应该是个日本人吧!”Cherry严肃地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