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舒服呀!”池仇哼着、低吼着,浑身一麻,持续半分钟的宣泄。
这时候的滋味销魂蚀骨至极,看着周容娇艳欲滴在身下呻吟,这种快感伴随着满足,已经让池仇的精神得以放松。
池仇与周容俱在急促的喘息中品味着高潮的韵味,好一会儿的休息后,周容还是软得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下午曾在艾苞儿那里有过一次,可怎么也比不上晚上这次美妙,因为在自己卧室的畅快岂是水房所能媲美的?
临近子夜,房内涟漪的味道才渐渐散去,两人等齐效妁入睡之后才开始了这场盘肠大战,十分的尽兴,躺在床上的两人依偎在一起久久没有说话,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和体温。
“池哥儿,在想什么呢?”
周容静静地依偎在池仇的怀里休息着,良久才冒出这么一句话。
“想抽支烟!”池仇从呆滞中赶紧回了回神,看着乖巧得像小猫一样的少妇,手儿漫无目的的轻轻把玩着。
“烟?烟袋嘛?”
池仇略微抬头说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提也罢。”
“不是好东西?那你为何会想起来?”周容觉得方才是人间最美妙的时刻,在这种时刻,没人会想起不美好的事物。
池仇既是深情又有点挑逗地说:“没什么,烟这种东西,在人最为舒心,畅快的时候会想起来,只不过它对身体不好。”
“对身体不好,还想它作甚?”
“这男女敦伦之事,做多了,不也对身体不好,你还不是也会想?”
“你!”周容脸红红地白了池仇一眼,但对他的话还是受用不已。
周容羞怯了一下后,柔嫩的身体钻到池仇的怀里撒娇着,有些顽皮地说:“池哥儿,怎么办我觉得整个人被你抽空了。”
“哈哈!”池仇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一翻身将她压住后,给了她一个长得窒息的湿吻,直到将她吻得气喘吁吁时,才看着她美丽的眼眸,有几分兴奋地说:“我现在脑子里什么都不想,想的是不是还要疼你一番!”
“不要了,我可真不行了,都五次了,求你了!”周容吓得缩成了一团,天呀,这真是要命呀。
周容到底是古代女性,比起现代女性,古代女子就算身体依然充满欲望,也会有强烈的羞耻心和负罪感,让她们不敢索取,或者说是过度索取。
更何况她确实已经很满足,脸上高潮的红晕还没散去,也经不起池仇再次折腾。
池仇也只是想逗一逗她,看着少妇周容像温顺的小猫赖在自
己的身上,很有成就感。
果然,周容脸红的嗔了一下,趴在池仇怀里,突然语出惊人:“要不你去齐姐的房间把她办了吧。”
池仇脑子一下子炸开了花:“说什么呢?”
“齐姐也是个美人儿,又是个寡妇,可不就趁了你的意了?”
“这叫什么话?怎么着你觉得我与你好,就是喜欢啪寡妇不成?”池仇有些子恼怒。
周容听池仇的语气不对,脸红了一下,有些慌张和害怕,糯糯的解释道:“奴家也是看齐姐一个人满可怜的,她一个寡妇”
“她一个寡妇,就被你这么编排了?!”池仇这时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运转起来,思索着这提议,几乎是不敢奢望的美妙。
想归想,池仇脸色晦暗,周容吓得缩了下脖子,不敢说话,在池仇面前,她没有太多的话语权,甚至有点怕。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咱们这样不是很好嘛?”
客观的说,池仇与齐效妁之间的故事还挺多的,但自己受伤就被她全身检查过,加上黑瞎子和助眠那次,两人之间的接触真的有蛮不少,不过齐效妁对男人的态度和心里的压力似乎超出了池仇的想象,让池仇感觉她心事重重,远不如周容单纯。
在周容心里又是另一番模样,她多愁善感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说道:“这几天,齐姐好像在托人卖房子。”
“哦?卖哪个房子?这个嘛?”
“嗯?”
池仇有些纳闷,这女子独自一人拉扯这一个家,还置家办产的颇为不易,齐效妁就这么舍得放弃?
“她担心的事情不是解决了嘛?怎么还想着搬走?”
“听的她意思,倒也不是这一两日的念头,说是女儿求学不易,她想去身边照顾。”
伴读呀?这就可以理解了,池仇手里摸着一份娇嫩,淡然的说道:“怎么?担心她卖了房,搬走了,你就无处可去了?”
心里的心思被池仇一语戳中,周容脸色顿时有些发红,难得泛出一丝娇嗔道:“哪有,奴家是个破落户,以前是爹娘选的不作数,那王八蛋根本不算男人,池哥儿是奴家自己选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还是懂的,以后奴家就跟着池哥儿了,你去哪,你让我去哪就去哪。”
池仇摇了摇头,在心里将这事情理了一理,口中道:“你放心,现在我也在找房子,不管咋样,总归不会让你们母女流落街头的。”
“真的?”
周容一脸惊喜,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池仇。
池仇笑呵呵的:“你
就怕自己没地住就让我收了齐姐?”齐效妁年纪不小了,比池仇只小一点,池仇也随着周容叫她一声齐姐。
周容上闪过一丝温柔,脸色羞中带喜,十分的动人,狡黠的一笑说:“难道你不想嘛?”
“我也不知道!”池仇心里突突直跳。
周容能够依仗就只有自己的眼力和自己的身体。
不得不说周容娇小浑圆的身体,又非小家碧玉那样弱不禁风,给了池仇很大的诱惑和满足感,不过很显然,对于经历“岛国”洗礼的他来说,周容除了被动接受,显然悟性还是不够的。
周容也知道她不是池仇的对手,在床上,池仇的表现是那么的锐不可挡,让她内心深处产生了一种“恐惧”感,这种恐惧感来自她的“教养”也来自“许轻儿”,那天早上的情形,池仇就算表现的再轻描淡写,对于周容来说,还是有一道“裂痕”的。
许轻儿还小,不过在河间,战乱频生的地方,一些很小的姑娘也容易遇到“上天的不公”,周容从小就听说了自己玩的好的姐妹单独出去或者被无良的乡邻或者自己的叔伯给祸害的事情,她有些担心池仇那惊人的能力。
所以周容对池仇的要求,只会百分百的满足,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可偏偏这样,她依然感觉自己的无助,尤其是今日,她已经数不清自己到达多少次巅峰,简直有些害怕。
无计可施的她,明白,自己转移池仇的“视线”,那么恐怕得多找一个姐妹来,否则一旦自己败下阵来,池仇会不会化身成为“无良的叔伯”呢?
当然周容是小瞧了池仇的道德底线。或者说,她们五岳女子一直认为女孩子来了葵水就能够侍寝了。
不同生长环境产生的差异,让两人的想法截然不同。
“齐姐长得也好,又一直寡居,奴家这些日子跟她住在一起,也发现她是个良人,并不是那种开暗门的寡妇,若是池哥儿有意,奴家愿意从中牵线。”周容小心翼翼的试探。
池仇笑道:“人家齐姐自己就是个媒人,怎么,你还想做她的媒不成?”
“哪有自己给自己做媒的!”
“人家说不定心有所属吧,否则她一个媒人,哪家男子不错,自己心里没个数?好的还不是往自己身边搂?”
“若说以前,奴家也信,不过现在嘛……”周容抬头两人的目光接触在一起,池仇甚至能明显感觉到她眼底妩媚的水雾,周容在池仇胸膛上腻了腻说道:“只怕以后她再也瞧不上别的男人了,又怎么会再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