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度母看着瑜百要喝毒酒,这下她可真急了,原来只是想远远的看着,不露面最好,瑜百的这个举动让红衣度母和诺儿再也藏不住了,必须出来说穿这个事实,再也不能躲着了,带着诺儿来到瑜百面前。红衣度母没有去看在场的那些人,这些人和她无关,她关心的只是瑜百。
"哪来的妖女,在这里无事生非?刚才那些话都是你说的了。藏头露尾的,定不是什么善类。你们来到这里到底想做什么。"达空赤終于看到了这个几次三番说酒里有毒的人。意脸的不快,正要发作,看红衣度母走到瑜百近前,知道肯定和瑜百认识,才忍住。
"你们没有走?"王后看到红衣度母很惊讶。
"我知道你希望我们走,可是我发现瑜百这里有情况了,才回来的,没有别的意思。"红衣度母平静的看着王后,她听到王后那样说话心里很不舒服,但也没有再对王后多说什么,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彼此的心思没必要非得说出来,说出来反而无益。王后最不愿伞看到红衣度母和诺儿,这是明摆着的事。
"酒里怎么会有毒呢,刚才的事你也看到了,达莫安和达空赤都把酒喝了,什么事也没有。我知道你们对瑜百有恩有义有情,可瑜百是王储,必须娶宝石星的女子。这是不能更改的事情。"王后觉得红衣度母不甘心瑜百和达莫安成婚。只是在找理由不走罢了。刚刚谁豆看到达空赤把酒喝下去了,什么还事也没有,怎么会有毒。王后想着红衣度母和瑜百救自己的事,觉的亏欠她,所以尽量言语温柔。
"王后,你误会了。我只想不让瑜百喝下毒酒,别无他意。没有你想象的那样没有自知之明,但是瑜百又危险我必须到,不论什么情况。只是别把我看的只是借口回来。我不至于那样做的。天下之大,我自有安身之所,不是非要留在别的的眼前碍事。"红衣度母很不满意王后这样的态度,王后也太小看自己了。如果自己有私心,可以轻而易举的把瑜百带走。但是红衣度母不能那样去做,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瑜百身为王储,和王后的命运又紧紧相连,如果这个时候瑜百走了,王后会垮掉,蝶烟会高兴,瑜百走了王后不战自败,自己绝对不能带走瑜百,心再痛,也要默默背负。给瑜百自由,让瑜百成为未来的宝石星王。
"那么你为什么说酒里有毒?"王后不高兴对看着红衣度母。
"酒里有毒我们喝了怎么没事呢?"达空赤满脸煞气,不是看王后和红衣度母说话,早以动手了。从没有人在达空赤面前做这样的戏孽之事。今天日子特殊,能忍则忍。
"毒在哪里,就这样中毒吗?"达莫安原地转了几圈,那身姿真的美到极至,一种冰美的美。
" 瑜百,你把酒倒在这个池塘里。"红衣度母看到旁边有一个大大的池塘,里面开满了
淡粉色的荷花,水里还有一种红色的鱼在游。
瑜百不会怀疑红衣度母的话,她说酒里有毒就一定有原因。瑜百相信红衣度母的智慧和判断,他毫不犹豫的走到红鱼塘边手臂一甩酒杯里的酒到飞落红鱼塘里。鱼塘里的荷花立刻全部变成了白色,青翠的荷叶也变成你白色,水里的红鱼也漂在了水面,不再游动。水也是白色的。整个红鱼塘变成一个白色的冰雕。
"哇……"
"啊……"
人群开始骚动。
"怎么回事?"瑜百看着红鱼塘变成白鱼塘,也呆住了。
"瑜百,你的手上刚才被人抹了恨黄花毒。恨黄花毒只毒男人,不毒女人,恨黄花毒要和酒杯在一起才会有毒,你手里的毒穿透酒杯,,酒杯变成毒杯,酒变成毒酒。"这些人不值得红衣度母去理会,她只是想让瑜百明白。
"谁在我手上抹毒?"瑜百四外看了看,他没看到有谁来接触过他的手。
"别找了,那个挑酒的壮汉,还记得他汗巾飞落在你手上吗?"红衣度母这样一提醒瑜百想起来了,现在人群里早就没了壮汉身影了。
"一派胡言,没听说过只毒男不毒女的毒,分明是想搅乱婚事的。"达空赤再也压不住心头的怒火,火头直向红衣度母。
"我不管什么婚事,有人要害瑜百我就是不答应。"红衣度母看出来达空赤绝非等闲之辈,也知道他是达莫安的父亲。可是红衣度母不买这些帐。
"红鱼塘的变化是你的妖术,不是毒。今天不和你计教,婚事继续。"达莫安出了想因此打乱达莫安的大婚。
"瑜百上的毒要过七日之后,才能自行化解。这七日之内不能碰酒。"红衣度母只是不想瑜百有危险,不论他娶的人是谁。她相信瑜百的爱,有一种爱不是需要亲口去说我爱你,那种情早以化作心扉的细雨。有一种爱就是只能生在心里长在心里的,现实中落地就会毁灭。
"即是这样,瑜百就在这七日内不碰酒。"王后看着达空赤和红衣度母僵持起来,过来圆场,把红衣度母劝退。
"还有一点,瑜百这七日之内不能和达莫安同房,否则恨黄花毒在男女合房时也会发作,但过了七日后就没事了。"红衣度母本不想说出这一点,可是现在的情况不说也得说了,瑜百的生命要紧。
"相信她的话吧,她说的一定不会错。"瑜百深信红衣度母的话,看到诺儿和红衣度母回来心里才又有了生机,这一刻,瑜百感到自己的生命里不能离开她们了。
"还是相信我的厉害吧。"达空赤双臂转一震,身影闪动,冷风吹过,卷起了漫天尘土。
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达空赤反手拔剑,平举当胸,目光始终不离红衣度母,眼到手到。红衣度母知道这是只可怕的手!
达空赤此刻已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他头发变得异常蓬乱,衣衫绽开,苍老的脸上焕发出一种耀眼的光辉!
这些年来,他就像是一柄被藏在匣中的剑,韬光养晦,锋芒不露,所以没有能看到它灿烂的光华!
此刻剑已出匣了,他的手伸出,手里已多了一把利剑!
一剑封喉,例无虚发的达空赤铁剑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红衣度母咽喉。剑还未到,森寒的剑气已刺碎了西风!
红衣度母脚步一溜,后退了七尺,背脊已贴上了一棵树干。
达空赤铁剑已随着变招,笔直刺出。
红衣度母退无可退,身子忽然沿着树干滑了上去。达空赤长啸一声,冲天飞起,铁剑也化做了一道飞虹。他的人与剑已合而为一。
逼人的剑气,摧得枝头的树叶都飘飘落下。
这景象凄绝!亦艳绝!
红衣度母双臂一挥,已掠过了剑气飞虹,随着红叶飘落。
达空赤长啸不绝,凌空倒翻,一剑长虹突然化做了无数光影,向红衣度母当头洒了下来。
这一剑之威,已足以震散人的魂魄!
红衣度母周围方圆三丈之内,却已在剑气笼罩之下,无论任何方向闪避,都似已闪避不开的了。
只听“叮”的一声,火星四溅。红衣度母手里的短刀,竟不偏不倚迎上了剑锋。就在这一瞬间,满天剑气突然消失无影,血雨般的树叶却还未落下,
达空赤木立在血雨中,他的剑仍平举当胸。
红衣度母的短刀也还在手中,刀锋却已被铁剑折断!静静地望着达空赤,达空赤也静静地望着她。
两个人面上都全无丝毫表情。但两个人心里都知道,红衣度母此这一短刀已无法出手。
她的飞刀,急如闪电,就因为刀锋破风,其势方急,此刻刀锋既已折,速度便要大受影响。
红衣度母短刀刀纵然出手,也是无法伤人的了,红衣度母的手缓缓垂下!
最后的一点枫叶碎片已落下,死一般的静寂。
红衣度母缓缓抬起手臂,短刀飞远,她红衣飞扬,红光再现。风华绝代,宛若谪仙临凡尘。一出手,便是漫天花雨,五彩霞光滚滚流动。
“五行霞光心法?你是红衣仙子?”达空赤顿时脸色一变,惊呼一声。不得不强运真元,周身绿芒闪烁,组成一道绿甲,罩住全身,极力抵挡,
红衣度母五行霞光,充斥天地,浩浩荡荡,如银河从九天云霄而落,冲刷一切,摧枯拉朽。
达空赤绿甲闪烁几下,如风中火烛,摇摇欲灭。但终究抵挡下来。
红衣度母面色淡然,嘴角微笑不减。她身姿曼妙,五彩霞衣在风中飘荡,勾勒出玲珑仙躯。她悠悠然伸出白玉般的右手,轻轻摘下发髻上的玉钗。顿时发髻散乱开来,青丝如瀑,倾泻而下。她手一抛,手中的青鸾玉钗顿时化作优雅高贵的青鸾鸟,轻轻一振翅,划过对手的身躯,眨眼睛到达战场的另一端。
达空赤全身一僵,惊骇欲绝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张口欲言,却身形一软,慢慢的的倒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