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沙漠,千疮百孔的古城,断壁残垣,无望迷惘。
我喝了一小口的水,无力的依靠在土墙上,摇着头,整整一天,除了少量的游客至此,别说蛛丝马迹了,累的连呼吸似乎都成了问题。
徐来也好不到乃去,他搭好了帐篷,天要黑了,在这地方,除了像我们这样的人,人家那些拍景的,摄影的早都回去了,谁会在这地方睡一宿。
我揉了揉脚,这昼夜温差大,我俩手中有地图,一份这附近连动的地图,说实话,这地图到了沙漠几乎他吗的没有丝毫用途,出了这楼兰遗迹,东南西北都是问题,指南针?算了,说不准那个地方就指北了。
其实有些后悔,我俩被局限了,今晚只能老老实实的呆在这楼兰遗迹了,明天准备打听打听消息,然后找个向导,想一想,两万元而已,比遭罪强。
沙漠的昼夜温差大,白天热的要命,这晚上冷的冰凉,夕阳已落下,就这片刻,就能感受到气温不断的降了下来。
徐来熟练的搭好了帐篷,招呼我了一声,残垣处,角落里,地方选得不多,安全背风。
我有点不想动弹,可是没法子,一咬牙,挺了过去,还记得当年满清宝藏那一次,一咬牙,从万丈悬崖跳了,现在想想,当时活着就是不科学的。
我们俩没有进入帐篷,而是点了篝火,这年月是好,点火用火机,这东西轻巧方便,耐用,我忍不住感概了一句。
热了食物,离帐篷近一点,方便睡觉,这能节省不少体力,常年的考古,探险,形成了一种就近原则,保存体力的思想,我是这样,徐来也是这样。
热了水,煮了一些简单的食物。
“还是叫上那个向导吧,没他,估计我们就得在这晃悠,就算给咋俩一年的时间,也走不出去。”徐来喝了点热汤,打量了一下周围,跟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夕阳已经只剩下了一束光亮,远处一线天,大地和夜空分开了。
“只能这样了,小心点,沙漠什么都能发生的!”我示意轮班看护吧,我们手上有兽皮,我身上还带了那刻有奇特纹路的石头,不能有什么闪失。
“三个小时一个位!你先睡吧,我在想想有什么地方遗漏吗?”徐来总觉得有心事,我把兽皮扔给了他,他又开始研究了起来,这兽皮,徐来已经看了不下十遍了。
我回了帐篷,太累了,吃饱了,就更加困了,没一会,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还是老样子,明明做了一个梦,梦是重复的,但是却无奈,只得这样了。
乏累少了许多,我除了帐篷,徐来还在那看,不时的填火,不让那火灭了,有点入魔了,这小子,就这样了,一旦遇到入迷的事情,就总想知道结果,要不然也不至于当个探险家。
“徐来,睡会吧!”我一看表,夜晚都夜里十一点多了,他没叫我,入迷了。
徐来有些呆滞,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忍不住苦笑着对我说“灵子,弄得我心直痒痒,这个难受!”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真不知道徐来搀和进来是对是错,说真的,我把他当兄弟,这是下意识的,我有着三种记忆,一个是我是冯揍日,二十几年的亲身经历清晰的很,第二个是我是纪灵,就像是过电影一样,一幕幕,都是我在演,感受,回忆都有,但是怎么解释,就是历历在目吧,似乎经历过,但是并没有,似乎是其他人发生的一样,第三个是如今我最闹不明白的,前两个可以比喻成一个是我,一个是另一个我,而这第三个感觉,没有任何经历,但一到发生了,就跟真实的一样,我就像机器一样,按部就班的发展着,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不想成为傀儡一样的人。
徐来叹了一口气,把兽皮递给了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进了帐篷,睡觉去了。
我也忍不住摇头,这小子平时吊儿郎当的,但是遇到问题的时候,真的很专注,总想去解开。
我坐到了篝火旁,反复的看着这兽皮,没什么奇特的,斯文赫定写的文字已经有些模糊了,年头久了,就这样的,但是大体还是能看清楚的,似乎也没什么特别之处?诅咒?睁开眼睛的王?我不懂日耳曼文,不过徐来当初翻译了过来,我仔细想了想,也许这是一个突破点,也不不好说。
我拿出了一张纸,徐来知道我不懂日耳曼语,刻意翻译了一篇,让我琢磨,我反复的看着徐来翻译的文字:
这里的诅咒太厉害了,我们的人抵挡不住了,我想要是再过个百年,或许那咒怨会消亡吧!可是我知道,这也是我最后一次的到来了,毕竟,时日不多了!这兽皮是王的东西,也是被黑暗侵染最大的咒怨,当从沙棺中拿出的那一刻,我曾亲眼见到那尊尸体睁开了眼睛,那浑浊的目光中,不允许我带走它,它属于这片沙漠,我只能记载了一些我所知道的,然后将它放回!我不知道这是哪里?只是曾经一次偶然让我寻回了这里,我是一个探险家,可是这里让我有些发怵,在开启这沙棺的那一刻,我仿佛经历了万千战场,无尽的杀戮。在那灰暗的画面中,我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这里不是这里,这里似乎只是一个倒影,一个映衬,而且...
斯文赫定怕的是什么?那个诅咒又是什么?百年之后这诅咒也许会消亡?兽皮是王的东西,不允许他带走?那尊古尸睁开了眼睛...这里是一个倒影。
我尽量整理我所拥有的信息,兽皮不是斯文赫定的,他应该是近代最早发现楼兰遗迹的人,同样他也是外国人,他想要带走这张兽皮,不过被神秘的力量限制了,所以出于某种无奈,他只能在兽皮做了手记,写下了要写的东西。
兽皮似乎与我爷爷有关?就是近日去世的那位?这兽皮不完整,最上方还有个洞,不大,也没占了什么位置。爷爷留下的笔记我也注意过,他曾来过沙漠,这兽皮会不会是他从沙漠中带走的,要是真的是这样,那这个秘密本应该就爷爷一个人知道,或者说,除了爷爷,就是和爷爷一同的人知道,那高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如今我不得不去怀疑的这个耋耄之年的老人,当初他的举动,他会不会有着不可告人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