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袍下面藏了东西,泥水沾了上面,也顾不得是什么东西,我瞄了一眼,四周无人,偷偷的拾了起来,用这道袍系成了包裹,绑在了腰上。道爷留下的,估计也是施展了什么障眼法,这道袍也是好东西,镇得住古尸,只是当成了包袱,确实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回到帐篷里,潘兵还是老样子,兄弟热情。
黄三爷和小孩已经走了,去乃了?谁知道!我也没那心思问,打点了一下自己的带的东西,这是要散伙了。
黎明看见我整理包裹,凑了过来,小声的说着“小兄弟,有些本事,军家的活接不接!”
这是术语,这些天我算是入门的,有些东西他们也没瞒着我。记得刚来的那天黎明就提过军家的,当时不是知道,但是现在明白了,那是摸金校尉,其实说是摸金的,也就是打着旗号而已,总体来说也就是个人的。而且我知道的,地下的活,不好接,更何况我这入门的。我没有答复,想了想。其实想拒绝的。
这次的活提心吊胆的,我有些后怕,其实我明白,就凭我有些小本事是不会应邀的,不用想,道爷的到来这些人对我有了新的看法。这两天从潘兵的口中知道的,一般像他们这样的世家,都有固定的团队,他这次是被托付的,受黄三爷的照顾,这次分开了,下次再见面,黄三爷的脸会怎样,谁知道呢?各家是各家,东西南北要分的清楚,他姓潘,那个姓黄。
我笑了笑,这几天太不安稳,担惊受怕的,要拒绝。钟国走了进来,报纸包着什么,给黎明递了过来。黎明点了点头,顺手拿了过来,扔到了我手里说道“小兄弟,点点,这次的好处,有些少,但是你知道,初来乍到你这还是那位爷让了一份利,来日方长,你想想!”
我这手一掂量,几层厚,掀开一角,一沓沓崭新十元钞,第三套没有百元面的,十元最大,大略算了一下,两千多。报纸的一侧沉甸甸的,我刚要掀开看,却被黎明阻拦了。
黎明笑了笑“地下的,洗完米之前是不见光的!”他这一说我没懂,却也没有其他动作了。后来才知道,这行的钱算阴钱,等过了这阴地,才能见光。
黎明之后也没说了什么,只是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了地址,这一看,居然是东北的。
就这样一伙人散了,我和潘兵一路。
这是第一次见到长城,没想到走了个把个小时就到了长城了,这气魄,山河壮志,真是不知道老祖先怎么做到的。
一路上没怎么停歇,就留了个话,天黑的时候出的林子,不是原路,临近的镇子,有歇脚的。
睡了一宿,这一宿很踏实,这些天最舒服的一天。
第二天坐了车去了京,潘兵带我玩了两天,花钱都是他开销的,我这是长了见识,黑人,白人,各国的语言,哇哩哇啦的,我一句都听不懂。糖人,京地拉面,全聚德,狗不理小包子,大饭庄沿承的御厨菜肴,那是一个鲜活美味。玩的地方这就更多了,京戏茶楼,耍耍皮影,街头艺人,会喷火的,会杂耍的,动物小猴子蹦蹦的...
吃饱了,喝足了,潘兵有事走了,和黎明一样,给我留了地址,我一看,这小子居然是这京城本地的,当初能坐上同一车还真是缘分。在仔细瞧瞧他给我留的地址,潘家桥西‘大潘古玩’,这小子居然倒弄古董的,嘿!我忍不住想笑,当初怎么下乡了。
他这一走,还别说,我这感觉孤零零的,一时间还不知道做些什么。
就这么走了,回南镇?还是留下来几日?
犹豫了,索性见到有人出租小四合院,出于再玩两天的意义,花了十几元,租了三个月的,有钱了,没办法,房东就这个价格,最低要的三个月。
四合院是京地的一大特色,几户人家一个大院,院连着院,家家户户对门相穿,就这形成了大街小巷。我租的这个还不错,红漆砖瓦,院内还有一颗桑树。
房间还算整洁,房东还养了花,我叫不上名字,总之挺好的。
夜里
满天繁星,这些年来挺过来了,也不知道父母怎样了,想他们了。
窗户旁有着桌椅,房东留下的,这些天花钱的都是我从南镇带来的,那天报纸的一角我知道里面的钱不少,这一打开报纸,‘咣当当’的响,东西很沉,掉了下来。我点了蜡烛,一照,眼睛被晃的亮了,居然是两根金条,分量一掂,两根足足的,价格过了两万了。
“这...”这辈子我感觉自己能见到千元已经是个大数目了,不多说,买下这四合院足足的,这两根金条。
邻居的开门声,我急忙收起了金条,别在了裤裆里,咣当当的...
“哗啦..”一声,倒水的,我多疑了,从裤裆掏出了那两根,看了看自己的,那叫一个气派,不比这金条差。放了包裹里面,
躺在了床上,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顾虑,这就睡不着了。
翻来覆去的,却越来越困。
梦里面似乎有着一个模糊的身影,看不清,只觉得它在舞动,不远处有着人吹着玉箫...
清晨
我醒来,这觉睡的不踏实,总觉得自己看到了什么,却一时间想不起来。
我一翻身,隔得慌,是包裹,道爷道袍做的包裹,我将金条塞在了里面竟然抱着睡了一宿。这钱多了是祸是福?我摇了摇头,苦笑着!
我差点忘了,里面还有东西,要是没猜错的话,是道爷留下来,我打开了包裹,金条亮晃晃的,看着还是一阵火热。金条旁边,旁那东西黑漆漆的,沾满了泥泞,我却差点没忍不住叫了出来,因为这东西大部分已经漏了出来,这东西我见过,在北京玩的这两天,潘兵带我进了博物馆,据说那是这京地正统的历史文化园,只不过还在筹备,不对外,至于怎么进的,这小子有手段。我在那里,就见过这东西,当时是个老教授招待的我们,不过人很多,都是一些有头有面的,我俩就是混在里面。那老教授说过,这东西是玉玺,传国玉玺,古代只有皇帝能用的了,传言这玉玺,得之则象征其“受命于天”,失之则表现其“气数已尽。
这东西不是真的,我告诉自己,我急忙取了一些水,将这东西洗了出来。
我目瞪口呆,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
这个和我见到的那个形状差不多,只不过我记得很清楚,那个标签上写着’皇帝之宝,玉制蛟龙。‘不是一个朝代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