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差不多该走了!”
我走到了凯特的身边蹲下。
“我不想当夏娃!”
凯特轻轻的摇了摇头。
“呵呵!没有人让你当夏娃。”
我轻笑了一下。
“我不能。。。窝在一个山洞里。”
“为什么?让别人留下来等待救援,为什么一定要是你?”
听到凯特不愿意和我一起,我的心里有点激动。
“不,不是这个原因。”
我急切的追问她道。
“那是什么原因?”
凯特不答,只是望着远处的海面发呆。
“凯特,你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试图解读凯特的内心。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那好吧!如果你需要我,你知道到哪里去找我。”
无奈之下的我只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来,转身离开。
“你也知道到哪里能够找到我。”
就在我离开了以后,凯特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看到麦可提了一把斧头走近了自己的身边,宫城铁男吓得后退了一下。
“我知道你一句也听不懂,我也不喜欢罗罗嗦嗦,不过既然你在这里,如果你想走就要给我仔细的听好。”
麦可弯下了腰,挥舞着手里的斧头对着恶狠狠的说道。
“我这个月的运气不是很好,我本来不认识我的儿子,现在却得试着当个好爸爸,更糟糕的是,有一个疯狂的日本佬想要杀我,为了什么?我了解,好吗?你是为了这只手表。我的手表坏掉了,我在飞机的残骸里找到了这只手表,我就在想:何必浪费一只两万美金的名贵手表?其实我也很奇怪,因为时间在这座小岛上并不重要。”
麦可把手表掏了出来,对铁男说道,声音到后来是越来越大,末了把手里的手表不屑扔在了铁男的身上,饿按后大喝了一声,抡起了手里的斧头,照着铁男劈了下去。
铁男大骇之下想要躲闪,怎奈有了手铐的束缚,他想躲也掇不了,只好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厄运的降临。
“当!”的一声,铁男摔倒在了地上,却原来是麦可一斧头劈断了他的手铐。
“离我远一点,也离我的儿子远一点。”
麦可用手里的斧头指着铁男说了这么一句后转身离开,与不远处的静子错身而过,静子看着自己的丈夫坐在地上摸着已经被手铐勒得发红的手腕,申请很复杂。
。。。。。。
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了,宫城铁男还没有回家,静子实在撑不过睡意,头枕着已经长大了的小狗哈里睡在了沙发上。
这几个月以来,静子和宫城铁男的感情在急剧的升温,还是和以前一样,静子每天早上起床都会看见枕边摆放的一支百合花。如今,看着这支百合花,静子的心底只剩下了温馨与甜蜜。两人的婚姻也从开始的排斥到现在的欣然接受,一切都在向好的地方发展。
“咔嚓!”的开锁声把静子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静子忙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正看见铁男向卫生间里急步的走去。
“铁男!铁男!你没事吧?”
静子追了上去,却被铁男“啪!”的一声关在了洗手间的门外。
“你能够回答我一下吗?”
静子把门打了开来,走了进去。
“啊!铁男,你受伤了吗?”
看见地上铁男扔下的外套以及白色衬衣上的鲜血,静子紧张的问着自己的丈夫。
可是,铁男依然对静子不理不睬,阴沉着脸自顾自的拧开水龙头清洗着自己那沾满了鲜血的双手。
“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刚才在做什么?这是谁的血?你做了什么事情?啊?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静子终于忍无可忍的扳转了铁男的身子,问他道。
“我刚才在工作!”
铁男冷冷的丢下了这句话。
“什么?做什么工作?看着我,快回答我!”
静子摇晃着铁男的手臂问他道。
“好了,你别在烦我了!”
铁男大声的对着静子吼了一句,并把她推开了两步。
“啪!”的一声,静子扇了铁男一耳光,静子楞了,铁男也楞住了。
“我的工作就是你爸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俩。”
良久,铁男才对着静子说道。说完之后,铁男看了静子一眼,就着水管继续清洗自己的双手。
静子也好象是明白了什么,再也没有说一句话,楞楞的看了铁男好一会儿后就这么默默的退出了洗手间。
。。。。。。
在天刚刚黑的时候,我们终于来到了山洞,还没有进到山洞里面,我们便听见了吉他的弹奏声。
“哈喽!”
我边往山洞里面走,边对着里面大声的叫了一声。
“这是怎么回事?”
迎了上来的洛克看到我身后的众人,问我道。
“呵呵,新房客!”
不用我招呼,身后的人们便各自的去找起了自己的地盘。一共有十五个人跟着我来到了山洞里,这些人里面包括了胖子赫里和静子他们夫妻俩,其他的人我都不是很熟。加上查理和洛克,当然还有我自己,加起来刚好十八个人,占去了幸存总人数的一半。不过,也幸好,山洞也刚好可以勉强的容纳下这么多的人,山洞里立时变得拥挤起来。
而留在海滩上的十八个人里面,则包含了凯特、索伊尔、萨伊德、麦可父子、克莱尔以及波恩和苏珊兄妹俩。
“这段路很短嘛,他们骗人。”
胖子赫里边拖着自己的行李向里面走边咕哝道。
在找了地方坐下来之后,赫里打开了自己的随声听,优美的音乐声立时传遍了整个山洞,查理也随着音乐声弹起了他的吉他。
我用矿泉水瓶装了一点水,喝了一口,也坐了下来,听着音乐,脑海里却想起了凯特。
突然之间少了这么多人的海滩一下子的安静了许多,一时之间,大家都感到有点儿不习惯,入夜后的人们围坐在了篝火堆前,怔怔不语。
“我能问你一件事情吗?”
华德抬起头来,问着自己的父亲麦可。
“尽管问吧!”
“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呵呵!”
麦可笑着一把把华德抱在了自己的怀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