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本华作为林家的嫡系长孙曾经在美国居住了6年,接受了最精英最现代化的教育。在生活习俗等很多方面都留下了美国式的痕迹。尽管那段经历已经过去了三十年,但林本华从来都不会怀疑自己这一辈子会坚持自己的基本观点到老死。然而,今天,林本华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动摇了。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存在吧。只是这个神并不是万能的,或许他们只不过是高于人类而存在的生物,另一种生物而已。那么,这在科学上似乎也可以解释的清楚了,不是吗?
林本华苦笑一声,他三十年前的哲学老师要是知道他三十年后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一定会把他的论文摔在他脸上的。
“我知道,在科学的元素充斥着整个世界的今天神或者魔鬼都是太难以让人相信的东西。我今天请您来也并不是要和您探讨神学。事实上,我相信,林潮铭先生出现在我的面前就是神的旨意。我们需要林家的帮助,世界需要林家的帮助。”
林本华精神一振,终于不用思考那些唯物唯心的东西了。
“林先生应该听说过我们这个教会吧。最近一段时间敝教迫于形势行动过于大胆和张狂了。虽然这种行为不和教义也不是我们的本意,但是为了世界和对未来的危险兀自一无所知的人们,我们必须这样做。”张仲言陈恳的说。
“还未请教贵教的名讳。”
“共粹教。”
“啊!”林本华终于意识到张仲言就是最近暗底下传得很深的那个神秘的教派的主人。他赶紧站起来向张仲言拱了拱手,作为一个大家族的实际掌控者,林本华隐约的听说了这个教派的影响力,而且从种种迹象看来这暴露出来仅仅是冰山一角吧。何况共粹教还是一个和大陆有着很奇妙关系的教派。不过最令林本华吃惊的还不是这些。他吃惊的是在以前他惊叹没有听说过这个教会一丁半点的消息,要知道现在已经暴露出来的数十个共粹教的教徒中就有好几个人和他交清匪浅。“张教主,真是久仰了!”
张仲言摇摇手,“我还当不起教主两个字。连先生这个称号都受之有愧呢。”
接下来两人便讨论了一番关于“共粹慈善会”的事宜。林本华当场表态愿意捐献出价值一亿美元的现金和股份,并在今后保持进一步的合作。而张仲言也答应在“共粹慈善会”中为林家预备一个董事席位,监管整个慈善会基金的运用。
林潮铭最后和林本华一起离开了这栋安静的别墅。张仲言看着犹自昏睡不醒,被两个人抬着的林潮铭嘴角漏出一点嘲讽的笑。这个“九死一生”的林家子孙回到家族之后注定是要受到大用的。台南林家的那些财富也多半要到他的名头之下。可是谁会知道这个林家的未来之星会是他张仲言种下的一颗种子呢?
张仲言坐下来伸了一个懒腰,一夜没睡,又使用了大量的精神力彻底清洗金刚的大脑。现在的他是非常疲惫的了。然而恐怕在最近一段时间里他都不会有多少时间去补充睡眠。现在想想,当初每天能够睡10个小时,真是一种奢侈的幸福啊。
林西转向负责共粹慈善会,张仲言便缺少了一名得力的助手。现在张仲言感触最多的就是“人才难得”,所谓的共粹教发展的过于迅速,为了给大家留下一个这个教会实力很强大的假象,他不知花了多少心思,催眠了多少人才达到这样的效果。现在,共粹教财力有了,名声马上就会有了,却唯独没有人才。可是人才。
没有办法,他只有想办法去催眠一个大公司的高级秘书了。凡事都亲力亲为并不符合他的身份。
下定了决心,张仲言便下了命令寻找十数个有高秘经验的年轻人,男女对半。
张仲言所住的这栋别墅位置相当的偏弊,别墅后面有一大片的绿地,没有经过任何的修剪,任其长满了杂草。就是这样,反而让这栋别墅多了几分自然的美。可以看出它的原主人是一个多么富有情调和胸怀的人。
它的原主人叫做黄柏,是在冯伦的介绍下认识的。也正是靠着黄柏的财富在经济上共粹教才能如此迅速的扩张。只可惜,这个平素低调的老头已经60岁了,他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已经死掉的女儿和不成器的孙子。对张仲言没有什么价值。于是他很自然的鸠占鹊巢,把这个地方定为自己的总部。
张仲言喜欢在每天早上能够闻到青草的芳香,听见小鸟清脆的叫声。当然,需要安静的时候,别墅周围各种各样的鸟儿也会知趣的不再发出任何动静。
今天忙完了最重要的事情,张仲言终于得闲走出来散散心了。深吸一两口纯净的空气,缓缓的吐出胸中夹杂着阴谋气息的污浊气体,张仲言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耗损了许多的精神力在大自然的环境里也飞速的恢复着,他闭上眼睛,缓缓的释放着精神力,试图感受这个大自然,感受鸟儿们的欢愉,以及野草的活力……
等等!张仲言突然皱起眉头,为什么总觉得有一丝不和谐的感觉呢?他闭上眼睛,用精神力飞速的扫描了一遍整个别墅的范围,没有任何异常的发现。张仲言不死心,再扫一遍,还是没有。
难道是自己的疑心病太重了?不可能!张仲言对自己的感觉有着无比的信心,他深深了吸了一口气,像第一次那样闭上双眼,缓缓的释放精神力,去努力的感受自然,而不是去搜查什么让人疑惑的地方。
精神力成一个圆形,缓缓的扩大。五米,十米,二十米。每一根小草的喜悦,每一朵野花的芳香,每一个虫豸的欲望都汇集在张仲言的精神世界里。一种莫名的舒适的感觉在张仲言的心神间荡漾。终于,当张仲言的精神力扩大到二十五米左右的距离的时候,他终于发现了那个让他感觉到异常的地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