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问题,租住的房子的局域网受到攻击,估计是其中某个人的电脑中了木马,网线一会断一会又能连上,开始换个网内IP还能继续上,后来干脆连猫都ping不通了。看来明天要费尽的一个个找他们杀毒。趁现在能上网我先把这张更新了,我尽量保证每天的更新数量)
“咳,我说你!我们要快点离开这里,别再翻那本该死的鸟语书了!”凌晨两点酒吧一打烊阿叶就冲回了楼上的小屋。她此时正一脸急色的低声对张仲言吼道。
“怎么了?”张仲言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不慌不忙的问道。精神力逐渐恢复后,他身体的伤势愈合的速度惊人,昨天还是一副要死的模样,现在就已经不再影响行动了。只是还有些气喘气弱。不过肺里面还有一颗子弹呢,不能要求过高。
“警察找来了!”阿叶从兜里掏出警察给她的那张照片,一把摔到张仲言面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张仲言拿起照片仔细的端详了半天,“我这张照片照得真不错,你看,笑得多灿烂。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找到的这张照片。”
“你还有心思评判照片的好坏!”阿叶被张仲言漫不经心的样子气得够呛,她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照片,把它撕成了碎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杀死了……杀死了那三个外国人?”
“没错!”张仲言摆出轻松的姿态耸了耸肩。
“可是,你之前不是说……”
“怕吓到你而已。哼,不过我们内部也未尝没有内奸,否则条子怎么会这么快就拿到我的照片呢?这帮该死的外国人贩毒竟然贩到我们的地盘上了,妈的,杀了他们还太便宜了,应该千刀万剐,让他们牢记从林则徐时代开始中国的精神!”
“什么狗屁精神!你们就不贩毒吗?”
“贩啊,他要不挡我们财路我干吗要杀他们。”张仲言嘻嘻一笑,说谎也上瘾啊。“这种罪恶滔天的事情吗要干也得是国人自己干不是?让外国人干那成何体统!那不就造成了我国的资金外流吗?那是祸国殃民。自己人干的话,也不过就是资金转道手。”
“你有理!卖个**也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阿叶低头开始收拾衣服,这里的活儿看来以后也不能再干了,反正到手的钱已经足够自己在这里赚几十年了。
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阿叶心中一惊,赶紧跳了两步赶过去把灯拉灭。
“当当当”门被轻轻敲了几下,“阿叶,阿叶……”
“老板。”阿叶小声的凑到张仲言耳边说到。
“老板……”阿叶装出困顿的声音,“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说完这话,外面半晌没有声音。紧接着,突然一声钥匙碰撞的声音响起,然后就听见门锁被打开的声响。
“这个该死的老色鬼!”阿叶气愤的低声咒骂,看来她很清楚她这位老板是个什么德行。“你还能动吧?”
“杀一个老色鬼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张仲言撇撇嘴,“有刀吗?”
“……”阿叶沉默了一下,“没有,椅子行吗?”
“阿叶,呵呵,别害羞,关着灯干什么……哎呀!”
“咣当”一声,一个大约160斤的物体重重的摔倒在地板上,没了声息。
“你没打死他吧?”阿叶小心的关上门,拉开了灯。
“不知道,第一次用这种型号的椅子。”张仲言半开玩笑的说道,“他要再醒来的话我就再给他一下子呗。”
阿叶探了一下色鬼老板的鼻息,还好,有气。她拍拍胸口,自己差一点就从包庇犯变成了杀人从犯。她有些胆战心惊的看了张仲言一眼,开始的时候虽然知道这个漂亮的男人是个黑社会老大,但没觉得他有多危险,就是在后来知道了他杀了3个人也是如此。但此时,她终于察觉出这个长着漂亮脸蛋的家伙灿烂笑容背后隐藏着的冷漠以及残忍!
“我们赶紧走吧,这里是没法呆了。”
“走?去哪里?”张仲言把椅子举起来,好奇的看了看刚才和色鬼脑袋接触的地方。“深更半夜的出去才危险呢?你不知道这种时候夜里条子查的非常严吗?走不出两条街就完蛋。”
“那……那怎么办?”阿叶的声音中都带上了哭腔,她手足无措的坐在床上又站起来,又坐下。
“怕什么?我这个正宗杀人犯还没害怕呢。呵呵。”张仲言笑笑,“别怕,万一警察逮到我,我就说你是被我胁迫的。放心,我不会陷害自己的救命恩人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睡觉睡觉!我都快困死了。”张仲言打了个大哈欠说道。
“这里?”阿叶呆了一下,“可是……万一他醒了怎么办?”她指着地上昏迷的老板说到。
“这是个问题。”张仲言挠了挠头发,“好办!”
他耸肩,站起身来拎着椅子在阿叶惊恐的目光中再一次砸在色鬼老板的脑袋上,这一下鲜血从他的头上汩汩的往外冒。
“你……你真……杀了他。”阿叶惊慌失措,她到底救了一个什么样的人?恶魔!他绝对是一个恶魔。
“这种人让他活着干什么?平时没少欺负你吧。你看,我替你报了仇。”张仲言放下椅子,一摊手,脸上一副纯洁无辜的表情。“不过,”他吸了一下鼻子,“满是该死的血腥味,这里是不能住了。阿叶,这所酒吧还有别的能睡觉的房间吗?”
“有……还有一间是老板自己住的。”阿叶呆愣愣的看着地上的血越来越多,那个她曾经无比痛恨过的色鬼、吸血鬼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心中竟然一酸。
“那好吧,我们今天去那里住。哦,对了阿叶,这里应该没有别人了吧?”已经走出了房间的张仲言回头问到。
“没……没有。”阿叶的心仿佛突然浸到了冰水之中。幸好彼德他们打烊后都不在这里住,否则,她无法想象还有谁能活到明天的天亮。
“很晚了。”张仲言一拉她的手,“去睡觉了。”
这回真正变成了色鬼的老板的房间明显要比刚刚那间好上一个档次,张仲言高兴的打了个响指,“我去洗澡,你先睡。”
阿叶犹豫了一下,脱了外衣,拉过毯子蜷缩在大床的一角,一闭眼睛,满眼都是倒在血泊中的老板。她怕极了,努力的睁着眼睛,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张仲言钻上了床。受伤之后他心中的暴虐之感愈发严重,在刚才杀人的那一瞬间生长到了最高峰。这次杀人算得上是他第一次亲自动手的了。那种感觉,张仲言想了想,似乎没有什么感觉啊。要说有的话,就是淡漠。他仿佛真的没再把杀人当一回事了。
“蝼蚁而已。”他对自己说。
张仲言顺手关了灯,正要睡下。
阿叶突然坐了起来,“别关!”她大叫。
“嘿,你怎么了?”张仲言重新打开壁灯。
“我……我……”阿叶说了几个“我”都没有能够继续说下去,终于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不要哭。”她这一哭哭得张仲言有些莫名其妙,也有些烦躁。这个女人若不是救了他的命他早一椅子夯死她了。
不说还好,一说阿叶哭得更加厉害了。
张仲言无奈的撇撇嘴。他突然伸手探进她宽松的睡衣,一把握住她的**。一转身把她骑在身下,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说:“不哭,我们……来玩游戏。”
言语中带着精神力的波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