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我不参加火城战”
“哦”,张伯淡淡的看了靳天一眼,随后将目光移回了场中,“看来小伙子是另有打算啊”
靳天笑了笑看着张伯道,“张伯,您知道火城战的规则吗?”
张伯和善的摆了摆手,“唉,也没什么严苛的规则,火城战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个人战,第二阶段是选拔战”
“个人战当中,是允许进行生死决斗的,主要用来解决个人恩怨,而在选拔战中,则不可以伤人性命,是为了为小火城选拔人才而开设的”
“小伙子,张伯在这里说一句题外话,心中有高远志向是好事”说到这里,张伯看了靳天一眼,“但是志向再高远,也要一步一步的走出来”
随后有深意道,“能抓住的东西,现在就要抓住,人最忌讳的就是好高骛远哪”
“多谢张伯提醒,晚辈受教了”,靳天知道张伯可能是误解了自己,以为自己不屑于去参加火城战。
其实靳天也曾想过这件事,但是现在处于被天鹰城通缉的状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离开,参加火城战的事情还是算了吧。
“谈不上什么提醒,只是多吃了几口饭,多走了几里路而已”,张伯轻轻的摆摆手,看向了场地中央。
此刻,在场地东南角,有一座特制的高台,高台上坐着几人,最中央的一男子穿着红色衣袍,眉目有神,气势内敛,与两旁的人交流着。
在红色男子右侧,坐着一位白发老者,老者童颜长须,神彩飘逸,颇具高人风范,最重要的是,老者的后背,背着一柄剑,剑壳上纹有三道波浪状条纹,一眼看去,仿佛真的水波纹一般。
“呵呵,没想到天自老前辈竟然会亲自前来,天红前辈他老人家还好吗?”,红衣男子看着坐在右侧的老人恭敬道。
“本来师兄是想亲自前来,但是因为因为有要事缠身,所以就派我代他来此,师兄可是对这个小徒弟很看重啊”,老者缓缓道。
红衣男子闻言,眼角微微一跳,没想到那个天红剑宗宗主竟然会这么看重这小子,竟然准备亲自前来,“看来天红前辈对这个弟子很看重啊”
“嗯,独孤野的天赋的确是师兄几个弟子当中最好的”,天自淡淡道,看向独孤野的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而且独孤野还未进入过天红池”
红衣男子闻言,眼中一道光芒闪过,出现一抹凝重之色。
“呵呵,禾城主的火城战可是越办越好”,这时一道说话声传来。
禾叶顺声看去,眉头不着痕迹的微微皱了皱,“原来是袁城主”
一个白衣男子徐徐走来,看着禾叶笑道,“不过是代理副城主之职而已,此次是来此,是特地来观看火城战的”
“庞牛,把礼物呈上来”
话毕,一个黑色身影就抱着一个精致的玉盒走了上来,呈在了禾叶面前。禾叶见状,眉头一皱,看着白衣男子道,“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没什么意思,只是最近天鹰城出了一件事,想必禾城主听说了”袁投顿了一顿,“天鹰城呢统领的儿子被人杀了,而且,我还听说,杀人者现在就在小火城”
“你们的意思是……”禾叶目光闪烁,随即摇摇头,“这里毕竟是天雀城管辖的范围,恐怕……”
“禾城主不看看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再做决定吗?”,白衣男子一脸玩味道。
“嗯?”,禾叶将玉盒打开后,一珠人参状的物品躺在其中。
“这是红参!”
还未等禾叶说话,坐在其身旁的天目就一脸惊异道。
“红参?!”,禾叶闻言,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连红参这么珍贵的东西,对方都能弄到,脸上随后一抹犹豫之色浮现。
半晌后,禾叶终于点了点头,“好”
只要得到了这株红参,自己的实力就能够再进一步,就可以突破人境强者,进入到杰境强者之列,到了那个时候,自己便有了争夺大城的权利。只是禾叶没想到,那个叫做靳天少年竟然会值得天鹰城用一株红参来换,难道真的只为了报仇吗?又或者是为了找回天鹰城的面子?
禾叶扫了场地中一眼,在周围人羡慕的目光中,将玉盒收起。
白衣男子则是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切,将木光投向了场中。
天目老人虽然羡艳,但在看了一眼后随即也收回了目光,看向了广场中央。
这时,一个老人走入了场中,目光灼灼地扫视了周围人群一眼后,朗声道,“火城战现在开始,下面由我来宣读火城战的规则,第一条,火城战举办期间内……”经过大约两刻钟后,老人终于读完了规则,扫了一眼周围略有些困倦的人群,抬高声音道,“下面,我宣布,火城战第一阶段现在开始——”,长长的声调将周围的人群从困倦中唤了起来。
“第一个,张大上场”
老者的话音刚落,一个皮肤发黑的青年就来到了场地中央,身材挺拔,面容俊朗,除了皮肤黑一点之外,其他都还好。
张大上场后,面容冷酷的环视了周围一眼,冰冷的气质,竟然让周围不少女修者心跳快了那么几下。
“李激可敢一战!”,青年朗声道,高昂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
这时高台上,同样有一道激昂的声音传出,带着一种一往无前的霸气和舍我其谁的骄傲,“不敢!”
结果半晌后,场中并没有人出现。
“李激,你为何还不出现,是怕了吗?”,少年朗声道。
“你耳朵有问题吧,本大爷明明说的是不敢,还让本大爷出现,出现个屁啊!”一道更加激昂的声音从高台上传来,带着一丝骄傲和自豪。
“那你就是不敢了”
“不敢不敢,谁敢谁是孙子!本大爷要当大爷,不当孙子”
这是什么歪理?一时间,人们心中都有些发懵,感觉三观受到了挑战……于是向着发声处望去。
只见众人目光所及之处,一个灰衣少年正站在那里,身旁还有一个表情尴尬的老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