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怨少!”
在两人的面前,张雄显得很恭敬,也不怪他恭敬,原本他是怎么也不会在参与江湖事的,但就是面前的两人一出手将他的家人控制,而随后他也知道,两人身后代表的势力,别说他们绑架他的家人,就算是灭了他整个家族也不会有人理会,因为他们一个代表在九州势力滔天的袁家,一个代表香洲大半豪门的势力。
“怎么样,放出那个消息之后,他们是什么反应?”
'怨'大大咧咧的躺坐在沙发上,这让坐下的张雄慌忙开口;“韩力准备发起对永盛大楼归宿的申述,只要他能够成功,那么所有人都会知道山竹的大势已去!”
“很好!”
'怨'点点头,然后开口;“那么我会在告诉我身后人,那个李思琦也解决了,他们可以放心大胆的发动势力,让韩力的事情成行了!”
“李思琦也被干掉了?”
张雄惊讶,因为他之前尽管说李思琦可能会出意外,但并不确定,毕竟佐军刚刚出事,对方怎么会不谨慎,没想到这么快对方也被干掉了。
对于张雄的意外,怨不以为然;“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是一群自以为讲义气的家伙,所以明知道他自己会有危险为了一些所谓的大局,他们也必须冒着风险,所以他们很好对付!”
“很好对付!”
这四个字对于张雄来说,也许没有什么感觉,毕竟那样的两方擎天势力,并且对方还没有能够掌控所有资源的主脑,但这对于白熙真来说,绝对能够让她泪流满面,因为就算是只有一个李思琦,和他在江州较量,他也完全不是对手,最后更是被挤压的在江州只有三分之一的地盘。
也因此他看着一脸意气风发的怨,满眼都是崇拜,这让感受到他目光的怨,原本意气风发的表情不自禁的一僵,不过却随后赶紧假装没有看到的继续说道;“接下来我会联系我身后的人,让他们将力量都集中在帮助韩力打赢永盛大厦的官司上,而你密切注视于家以及司徒兰的人,我怀疑他们中有对面的人!”
“什么,这不太可能吧?”
张雄听到怨的这话之后第一反应是不可能,毕竟不管是司徒兰还是于家,想要获取更高的自主位置,那是由来已久,再加上如今小飞几乎失踪,对方有什么理由还跟对方一条心。
“嘿嘿,张家主,你把小飞的人想简单了,知道我最倚重的人吗,就是那个申申,如果不是怨公子告诉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原来是小飞的人,而我一路走到现在都是拜他所赐!”
似乎是张雄对怨的质疑,挑起了白熙真不愿回头的记忆,直接跳起来怒述,甚至说着说着居然痛哭流涕起来,这让张雄看的是目瞪口呆。
“哎!”
看白熙真又这样'怨'立刻一副不自在的样子,因为他知道接下来对方一定又是对自己一副感激的样子,然后自己不得不扶着对方安慰,然后任凭对方个死玻璃占便宜,果然事情的发展如同'怨'想的一样,白熙真越哭越伤心,并不断的说道;“幸亏有怨大哥,幸亏有怨大哥,如果不是怨大哥我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被骗的那么惨!”
“呜呜…怨大哥,我这辈子都感激你!”
说着白熙真一把扑上已经站起身的怨怀里,然后抱着怨用力的大哭起来,这让仰着双手浑身神经紧绷的'怨'很是想要将对方推出去,但他知道他不能,不管是接下来的计划,还是今后控制香洲,安州的长远计划,他都离不开对方以及对方身后势力的配合,这让他不得不吸口气,然后将一只手放到白熙真的后背上轻拍安慰。
“好了,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我只是透漏了一点情况,并没有做什么?”
“不!”
白熙真将脸埋在健壮的怨怀里,然后不断的摇头;“如果不是怨哥你,我这辈子都是浑浑噩噩的,是你让我获得了新生,在我心中今后你就是我誓死跟随的人,我希望你不要嫌弃我,因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之外,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谁值得信任!”
“吐!”
怨直觉的一阵反胃,但却只能强颜欢笑;“严重了,严重了白少!”
“大哥,你还叫我白少!”就在'怨'不知该怎么解决这种困局的时候,白熙真猛然推离他,然后伸出一只手抵住他的唇一副幽怨的看着他。
这下'怨'更加忍受不住了,毕竟被一个男人,一个也和他一样站着小便的男人,用手堵住嘴,他是无论如何受不了的,于是他慌忙转身;“熙真兄弟,我知道了,我先去趟卫生间,我们回来在商量其他的事情!”
面对狼狈逃窜的'怨',白熙真也不顾张雄就在身边,狠狠跺了一下脚;“怨大哥,我看你躲得了我几时?!”
这个时候已经看出端倪的张雄,对于白熙真的取向已经有了大概猜测,这让他不自禁的感叹,白家算是完了,不过为了缓和尴尬,他还是劝慰的说道;“白少,有些事情急不来的!”
“什么事情,急什么,我急了吗?”
白熙真原本还在盯着怨的背影,冷不丁被张雄揭破心事,很是尴尬,立刻大声呵斥,毕竟在他看来他做的很隐蔽,对方居然还看的出来,真是一个心思龌蹉的老东西。
“额,白少,我头突然有点疼,我先回去吃点药!”
张雄尽管四十来岁了,但健步如飞,很快就脱离白熙真的视线,而白熙真这个时候也算是恢复了平静,对于被人看出来,他突然觉得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自己伯父在监狱里,如今白家只剩下他一个人在外面,还有谁在乎白家的面子。
想通这一点,白熙真立刻挥舞拳头,对,那今后就不顾一切的追求,人家都说女追男隔层纱,我就不信搞不定你。就在白熙真发誓的时候,躲在卫生间平复心绪的怨,不自禁的后背一凉,仿佛被什么恐怖的生物盯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