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王传承,太古真灵泰坦巨猿血脉,虽然稀薄可却极为纯粹,难怪爹爹经常对大哥说,若是有机会可以来天谴大陆。果然,真如爹爹所言那般,随便一个城池都有妖孽纵横。”
随手折下一截柳枝,噙在嘴里唇角勾勒一抹笑意,武熙低声喃呢道。
话落,也不在看擂台之上一个可谓侠肝义胆,义薄云天,一个感激涕零就差拿头拜谢的两人。
热闹看够了轻笑一声,武熙便准备抬腿离开。
“小子,难道你对那雷霄天炎没兴趣,这可不像你啊。”
血菩提疑惑开口问道。
“废话当然有,所以我打算去做一笔交易。”
“只不过,现在时间还早,而且没看见人家师兄弟俩,正你侬我侬,情意绵绵着么。现在打扰,多没礼貌啊。”
武熙嘿嘿一笑,嘴里叼着柳枝看了擂台之上相互搀扶石轩以及申星鹤。
漆黑深邃的眼眸涌现丝丝冷意。
……
灵宝殿
灵宝殿是武殿工会,负责收购武殿弟子或者武殿工会弟子,甚至其他散修灵材,灵宝,同时出售或者兑换灵宝的地方。
除此之外,还负责修复武殿工会弟子以及武殿弟子受损的灵宝,当然不是免费的,但比起外界要便宜许多。
因此,每天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偌大的石殿外面,武殿工会弟子井然有序排着队,鱼贯而行进去石殿之中。
……
石殿之中
数十个直径约一丈宝光四溢的炼器炉中,青白红紫,橙黄绿蓝,黑白无色,五光十色奇异火焰在其中熊熊燃烧着,同时,火焰之中剑刀枪戟各种形状灵宝缓缓成型。
只不过,令人惊异的是。
炼器炉中燃烧着各色灵焰,而像红色,紫色,橙色,黄色……这样的火焰,不断地散发着恐怖高温,令人一旁炼器学徒面颊红的发黑,汗流浃背难耐无比,真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唯有一种白的近乎透明奇异灵焰,虽然在炼器炉中轰隆作响燃烧着,可炼器炉炉壁之上却挂起了森白严霜,可一眼望去,却令人有种血液沸腾快要蒸发诡异无比可怕感觉。
而每一个炼器炉前火口处,皆有着一位身着特制炼器长袍,炼器师面色肃然,微眯着眼眸,强大的精神一刻不息感受着炼器炉灵焰的变化。
并不时的开口命令,两旁忙的脚不离地弟子学徒,石殿之中灵材柜中取出打磨好各种灵材,按照一定比例放入炼器炉中。
一眼看去给人一种,战场大将严阵以待之感。
……
许久,一道身形瘦削青年从工会内殿深处走来。
一袭枯槁白发令经过其身旁弟子,不由得多看上几眼。
“灵宝殿!”
白发青年不是别人正是武熙。
看完申星鹤跟石轩的比斗之后,武熙没有直接会住的明轩院,因为接下来明轩会非常热闹。
可喜静,武熙并不想去理会这些。
因此,便来了灵宝殿。
没办法,碎星戟不能随便动用,而且星元银翼也在跟冷邪血战之中,损坏了一些重要的地方。
因此,对武殿工会颇为熟悉的武熙,在问了几个武殿工会弟子后,便来到这灵宝殿。
灵宝殿在武殿工会的地位极其重要,毕竟这是武殿工会重要财源之一,不容的工会不重视。
因此,整个灵宝殿四周都是武殿工会执法队弟子,避免有人捣乱。
当然,能够进出灵宝殿的都是,武殿工会各个部门的弟子。
至于为什么没有武殿弟子,那是因为好的炼器师基本上都被武殿先请走了。
留下来的,绝大多数炼器之术都不如武殿炼器殿炼器师。
有好的谁还会用差的,这不是脑袋有病吗?
当然,脑袋有病真有一个。
“好美啊!”
“是上官师姐哎!我还是第一见到上官师姐!真是太美了。”
“废话,上官师姐可是工会第一美人,不知被多少师兄弟暗恋。”
……
就在武熙默默排队时,忽然身后响起一阵惊呼声。
闻声,武熙眉头轻蹙。
因为,绝大多数发生这种事,都是那种在武殿工会中来头不小的弟子,而这种弟子,就算愿意跟其他弟子一块排队,其他弟子也不敢。
而一旦这种弟子来,灵宝殿长老无一例外都会大开方便之门,甚至恭迎等候。
抬头望去,武熙这时才察觉,前面还有七八人,有两个是请求长老修复自己灵宝,其他人则是希望长老根据自己修炼的功法体质,为自己炼制最合适自己的灵宝,材料什么的基本都备好了,即使没有,也没什么可以用灵值跟灵宝殿兑换,当然价格就不怎么便宜了,比外面还要贵强一两分,可品质当年却不是外界能够相比。
好东西必须是自家弟子的,这是武殿以及武殿工会一贯作风。
随着身后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武熙眉头也凝在了一起。
“果然。”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已经有灵宝殿的长老从中走了出来。
一道道惊叹,爱慕声音如苍蝇般在耳边嗡嗡作响没办法武熙只能用灵力堵住耳朵,闭上眼睛,当瞎子聋子希望身后那位武殿工会弟子赶紧离开。
陡然,感到一道清冷目光落在武熙身上。
武熙墨眉一挑骤然睁开眼睛,目光炯炯的看向目光的源头。
顿时,一双宛如一泓秋水般明眸,映入眼帘。
给人以惊心动魄之美,让人移不开目光。
一头如丝缎般的黑发随风飘拂,细长的凤眉,一明眸如秋水似明月。精巧的琼鼻,粉腮微晕,滴水樱桃般的朱唇,完美无瑕的瓜子脸嫩滑的雪肌肤色奇美。
清雅绝俗,美艳绝伦武熙觉得用这八个字形容眼前女子毫不为过。
“上官雪鸢!”
女子轻启红润樱唇,声如幽谷清泉叮咚作响,煞是好听。
“武熙!”
闻言,武熙面无表情的颔首道。
“那小子谁啊,刚刚上官师姐竟然多看了他一眼。”
“天啊,上官师姐居然看他了,还和他说话了。该死的。他谁啊!怎么没见过。”
“靠!别让老子知道他是谁,那小子谁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