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黄天和另外几个人以外,这些女人似乎并不知道魔龙的事情。在他们的认知里,似乎真的只是一件剑卦门的大喜事儿。
跟着几个女人走了一路,在距离我刚才看到的那扇低矮房门的几百米外,我看到了另外一扇同样低矮的房门,门口有着相同的藤蔓遮掩,如果不是我刚才是跟着这些女人一起过来的,我恐怕会分不清到底有没有走过这几百米的路。
其中一个女人上前把房门打开,另外几个女人也很快跟了上去。
听她们刚才说的话,黄天一群人要天亮才回来,现在是半夜三点钟,也就是说,我还有至少三个钟头。
时间并不算很充裕,或许是她们并不知道结婚背后的真正原因,所以在进去后,也没有关上大门,一群人径直走了进去。
这是最好不过,环顾了一下四周,在确定没人跟着的时候,我紧跟着那群女人,很快进了那扇地仓的小门。
进到了门里,我才发现这原来是一个山洞,难怪小门四周都被藤蔓所覆盖,原来是因为这样。
山洞里很干燥,应该有完善的通风系统。几个女人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我看了大致方位,又拿出罗盘比对,紧跟了上去。
到了这里之后,罗盘指针重新滚动起来,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再一次指明了方向。
看了看几个女人走过去的方向,我又看了看手中的罗盘,心里突然有一股不详的预感。如果按照罗盘定位的话,眼前这个山洞里,根本没有小狐妖,如果是因为这样,那刚才的几个女人!
突然反应过来的我直接就朝身后的小门跑去。眼前一片漆黑,跑到门边,我用尽全力踢了过去,可是那已经关闭的小门居然纹丝不动。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我进来这剑卦门,已经被知道了,而且他们还在第一时间就布置下了陷阱让我来踩。
我眼前的这个山洞,里面可能什么都没有。
果然,重新掉头走进山洞中,我发现了另外的一条岔道个一扇紧闭的门。
我推了推那扇门,同样的纹丝不动。
刚才那群女人,显然就是从这里离开的。那这一条岔路口,尽头又是什么。
罗盘上没有任何的提示,我现在突然有些担心曹三了,如果对方一开始就识破了我的计划,那带着曹三离开的那群人,就是故意离开的。不过也有可能是曹三没有暴露,而是我自己暴露了。
刚才罗盘指引我去的那扇门,应该就是关着小狐妖的地方。我却受了刚才那几个女人的影响,改变了自己的判断。
有微风从岔道里吹来,现在也没有其他选择了,只能从这个岔道过去看一下,看能不能找机会出去。
这剑卦门里面,一定有一个不得了的人物,这是我在被诱导进来后,心里出现的唯一一个念头。
顺着岔道口走了好半天,前方的路似乎一直没有尽头,我拿出罗盘来,发现上面的指针居然又重新跳动起来。而且现在指针的方向,正好是我面前的岔道口。
也就是说,在岔道口的尽头处,有一个阴气比小狐妖还要强盛的存在。
收拾好罗盘,我加快了自己的行进速度,随着越来越深入,我能明显发现周围的改变,最大的区别就是温度,刚才的温度还挺正常的,可随着深入,周围的温度开始骤降下来。似乎一下子低了十多度。
我的眼前,也出现了一缕淡淡的微光。
那阴气的源头,就是那缕微光传来的方向。我不懂声色,一点一点朝那微光走去,一直走到尽头处,我的眼前才突然一片豁然开朗。
“这,这是什么地方!”
我居然看到了雪,不,应该是冰!
这玩意儿虽然经常能够看到,可是眼前的这一幕,还是让我觉得反应不过来。地底的冰,还这么多。我能看到的地方,几乎都让冰层给完全覆盖。
小心翼翼地出了洞口,我想周围温度突然骤降的原因我知道了,只不过眼前的这一幕,让我有些回不过神来。
很快,我就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在冰层上面,居然还有一些断裂地带,两根通体雪白的冰柱,在冰层之间相互连接,而在那冰柱上,我居然看到了一张符篆。
单单是看了这一眼,我整个人就差点儿晕倒在地上,这足以说明眼前这一张符篆所蕴藏的威力,已经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除了这一张符篆,在另外一根冰柱上面,我看到的却只有裂痕。
里面的符篆好像已经被破坏了。
在看到这被破坏的符篆之后,原本充满疑问的我,几乎在一瞬间就意识到了这是什么地方。
再一次爬上制高点,我从上往下一看,心脏仿佛都不听使唤地剧烈跳动起来,我居然在冰层里看到了一具巨大的骸骨,只不过现在这骸骨并不完整,头颅位置消失了,也就是先前符篆被破坏的地方。
这就是魔龙被封印的地方,可为什么会在这里。在剑卦门的地下。
那余下的一张符篆上面,我还能感受到威力,而且除了那一张符篆外,在其他地方也都有相应的符篆所对应,也就是说被破坏的符篆只有一张,而且那一张还是封印魔龙身体的。
至于魔龙的脑袋位置,别说符篆了,连个鬼都没有。
结合断裂的冰层,我大概可以想到魔龙的头颅恐怕已经被人放了出来,再结合之前木业上神说的那些话,我想我已经有答案了。
封印魔龙身躯的符篆已经被破坏一张,之前我威胁的那个男孩儿叫黄轩,他也说过,去年的时候,剑卦门就曾经抓过别的女孩儿,难道从哪个时候起,他们就发现了魔龙,并准备帮助魔龙破土而出。
可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还是说他们在发现魔龙的时候,就已经被魔龙控制了,毕竟这样的存在,根本是人类没有办法抵挡的存在。
就算仅仅是一个头颅的意识,恐怕就足以毁天灭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