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计划是我一手策划的,现在竟然搞出人命!
此时的张芝,望着趴在她身前的养父张岭,也是泪如雨下。她终于再次叫出:“爸!”
我忙是取出手机,拨打120,并指挥现场。
李伦终于还是认罪了,也说出了不出我所料的事实:“其实张芝她们,不过是受害人中的一个群体而已。要怪,就怪张芝那丫头太多嘴了!”
“你简直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是又怎样?之前我不也杀了那么多人,哪个警察抓到我?这次栽了,我认了,但也只是你们运气好而已!”
“那么我只想说你运气实在太不好了,像你这种穷凶极恶、无法无天的凶手,死一万遍都不足以向死者谢罪。”
义愤填膺的说完之后,我才站起身,转身离开了这。
离开后,我来到了医院,看望张岭。
张岭抢救及时,现在没事了。他和他闺女也不会投诉我们,因为这是他自己的决定。
“叩叩叩。”
站在病房门口,我用右手轻轻敲了敲房门。
张岭和张芝两人同时回头看向了我。
“吕警官。”两人异口同声的叫道。
我欣慰一笑,缓缓的走了过来,问:“张先生,现在感觉怎样?”
“托吕警官你的福,我现在好多了。而且我这心里头,开心。我女儿她终于原谅我了!”
“是吗?”我回头看向了张芝。
张芝很难为情的低下头,说道:“其实也说不上是什么原谅,以前错的人是我!我一直都以为父亲是要管我,没有想到,他原来只是为了要保护我。”
“你能想通就好了。其实我也只是来看看,张先生,既然你没什么事,那我也不打扰你休息了。”
“好的,吕警官。”
就在要走的时候,我却突然觉得有些奇怪,脑海中闪过了两个问题:一个颓废了那么久的人,为什么身手会那么快呢?他的隐藏能力为什么那么高?
想到这个问题,我随即在玄关处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的张岭。
瞧他现在的气色真的很好,完全不像是挨了那么多刀的人,我顿时对他的身份有些好奇!
他真的只是一个有文化的人么?
感觉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回到警局后,我就又详细的调查了一下张岭的过往。调查发现,张岭以前真的只是个有文化的人。
但是我始终都觉得他很可疑!
就在我调查的时候,郑莉突然过来,问:“案子结了,开心吧?”
“没有,还有很多案子等着我办呢!”我说。
说完,我就自然而然的问道:“郑莉,你觉得张芝的父亲张岭那个人,怎样?”
“张岭?”她怔了征。
我这才意识到她都不认识张岭。
我这才淡淡一笑,说道:“对了,忘了你不认识。”
“那个人怎么了?”
“没事。”我说。
她这才点了点头,没有多问下去。
这案子虽然已经结了,但是我这心里头还是很不踏实。我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在睡梦中,我都浑浑噩噩的做了场噩梦。
梦醒之后,我对梦里头的内容记得不太清楚了,自己的那个梦是比较黑暗的。在梦中,涉及了很多丑陋的东西,而内容则像是我在哪查案似的。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门上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吕哲你没事吧?”这声音随之从门外传来,那是郑莉的声音。
我立即回答说:“没事。”
郑莉“哦”的应了一声,接着就说:“那就好了。对了,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刚刚是在跟我说话吗?你开一下门好吗?”郑莉挺着急的。
我就翻身下床,走过去,打开了门。
开门之后,她端详了一下我的脸色,接着就诧异的说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有吗?”我下意识的举起右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庞,结果发现脸上竟然有汗。
同时,郑莉也说:“你现在的脸色好苍白!”
“哦,没事。”
“可是看你的样子你不像是没事!你刚刚好像在跟谁说话一样!”
“那肯定是在说梦话吧?你刚刚听到我说什么了吗?”
她暗暗回忆一下后,才说:“好像在说什么‘别走’、‘我跟你说我跟你说’,那句‘我跟你说’你连连说了几遍!你如果是在说梦话,那你做的事什么梦啊?”
“我也记不得,但记得好像在查案子。”
“哦。”郑莉暗暗想了想,“可是根据你说的这些话,我感觉你好像是有什么很重要的心事似的。不过算了,只是做梦而已,看你脸色这么苍白,你还是好好睡吧?”
“好。”
答应完了后,我就回到床边,黯然深思。
忖度间,我感觉到了一阵头疼。
我早前就有头疼这个隐疾。可如今一想,我只记得好像是积劳成疾,别的什么我都想不起来了。
由于头疼了一夜,趁着隔天休息,我就来到了医院。
医院医生给我拍片、又做了磁共振之后,分析得知:我这伤并非积劳成疾,而是之前受过了严重的重创导致,而且里面还有淤血。
“能不能治?”我问道。
他暗暗摇了摇头,深沉的说道:“没有那个必要了,这应该会慢慢好转。而且现在动手术,更加不利。不过你还记不记得你这个伤是怎么造成的?”
“不记得了。”我说。
他又问:“你是做什么职业的?”
“警察。”
“哦,那估计是你以前执行任务时伤的吧?当时应该是伤得挺重的。”
拿着药离开医院的时候,站在这医院门前,我望着天,而内心是处于一个完全茫然的状态。
奇怪了,是谁偷走了我的过去?!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由于好奇是我这行的天性,所以我决定自己去查一个水落石出!我回到警局后,直接查着自己的过去,并且跟记忆核对!
可在我和陈放毕业后的第二年,那段时间的过去,我看着是非常陌生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