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支小队如同瓢虫一样,按照规定的路线规则行进着,天帝也是跟着金焕城走过的路线走的,大家都是一样的心思,有人在前面当挡箭牌再好不过。
不过好景不长,金焕城一个人也不是万能的,迟早会碰壁,他处于逃亡状态,他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只想找个出口赶紧离开。
瞎猫也会碰上死耗子,一群大活人也难免会撞在一起,金焕城也被困在了一个墓室里,导致天帝也停留至此。
一路上数不尽的金银财宝,皇城军们看得是格外眼红,奈何天帝并不想要这些,他们也就偷偷拿了点,还有好几个不小心触碰了机关,死在了里面,他们的手才安分起来。
“为什么到了这儿,就没有门了。”
整个墓室除了进来的大门,四周都是墙壁,四角是麒麟头装饰,中间是个方形的大池子,但已经干涸了,地板,天花板都是浮雕,唯一不同的就是池子地下有好几道裂缝,不像是天然形成的,应该是某个机关。
“难道通道在这下面?”田将军疑惑道。
“四处散开,看有没有什么机关。”天帝命令道。
于是皇城军开始向各处摸索着,之前被机关杀死的经验告诉他们,见到机关不要茫然按下,而是通知天帝。
魏欣欣守在天帝身边,细细观察整个墓室的布局,她觉得这样茫然的找下去不是办法,而且他在想金焕城去哪儿了,一路走来,都是按照金焕城的路线走的,怎么到了这儿就没了踪影,他是已经从这里离开了,还是说没走这条路,亦或者说,他就在这个墓室里。
“报告田将军,这后面是空的。”
“空的?”
田将军敲了敲这块石砖,确实传来了清脆的响声,但也仅次一块而已。
魏欣欣走过去敲了敲,用风在里面试探了一下,是被人拿起过,因为石块有缝隙,魏欣欣立即打碎石块,一个铁环镶在了里面。
魏欣欣赶忙去敲别的墙壁,还招呼大家一起,果不其然,一共八个铁环都出现在了四面的墙上。
但魏欣欣依然感觉不对劲,结果有一人伸手去拉,墙的缝隙立刻伸出无数把钢刺将拉铁环的士兵和周围的人都刺死了。
看来这些铁环都是机关,拉一个出现一个,魏欣欣猜测或许出口就在其中一个。
于是魏欣欣叫了七个士兵站在铁环前挨个拉,直到出现出口为止,这把人吓坏了。
但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说不定运气好就撞上出口了,就不用死了。
七个倒霉鬼就这样被推上了断头台,本来心里还有一丝希望,可事实却出人意料。
七个倒霉鬼无一幸免,都死在了七个机关下,还殃及了不少人一起陪葬,这下天帝的脸黑透了。
门没找到,机关到触发了一堆,人也死的差不多了,这后面的路还有很多呢。
还没来得及找新线索,赵顺然就和他们撞上了,两队人马是面对面的,根本来不及反应,场面突然尴尬起来。
看到这满地尸体,赵顺然他们不禁笑了起来,这笑天帝能感受出来,是**裸的嘲笑。
“哟,怎么多人都死,天帝也不是万能的呀!”
天帝就没受过别人的侮辱,从创业以来,结果居然败在了一座陵墓上,按这样的情形来看,要不是金焕城,可能天帝也走不到这里来。
“看来我们之前的担心是多余的,天帝在这里根本不构成威胁。”
魏欣欣这时站了出来,来到赵顺然面前摆出架子道:“要不我们合作怎么样?”
“合作?”
“笑话,我们干嘛要跟敌人合作,而且个个都是拖油瓶。”赵顺然很不屑的说道。
魏欣欣也脸一黑,他们带的人都太没用了,区区一个机关就死伤惨重,带着的确是拖累,但当他们的挡箭牌也好。
“那大家都别走了,就永远留在这里吧,我们可以离开重来,你们死了就没人给你们收尸。”
赵顺然与天帝正面相撞,实属倒霉,如果这不是在陵墓,早打起来了,这里机关重重,而且他们也得靠赵顺然和金焕城才能进入这里。
即便明知处境不对,可还是得硬气起来,他们也不是好欺负的,要真在这里打起来,双方都不好受。
“白雪不在,我们都不可能与天帝正面对抗。”李昭提醒道。
“合作也行,有挡箭牌谁不愿意,但是里面的东西各凭本事,我们只是合作闯关而已。”
魏欣欣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了,现在最重要的是闯关,到时候进去了,赵顺然就不见得怎么嚣张了。
赵顺然应了一声,看了看周围,开始推测附近的机关,其实赵顺然并不懂这样,只是装装样子,他其实是在找金焕城留下的痕迹,他相信金焕城动过的机关肯定会留下什么线索,而他是目前最熟悉金焕城阵道术的人,只能从这里下手。
要不然赵顺然也得跟地上的那些人一样,惨死于此,可怜至极。
赵顺然环顾了四周都没有线索,看了看地上古怪的方池,又看了看上面的天花板,四周有八个拉环,对称而立。但都是新的痕迹,没有被还原的可能。
这方池为贮水池,就算我时隔多个世纪,只要储存好,道炁是不会消散的,赵顺然跳了下去,开始查探。
果然,四角还有余水,应该是刚流尽,要是被蒸发,那中央也应该有水的存在。
“李昭,你下来。”
李昭应了一声便跳了下来,赵顺然便叫他探知一下这个下面是否有大量积水的存在。
李昭将手放在地上展开探知,蓝色的波纹散开,一圈圈的开始扩大,李昭猛的睁开眼。
“下面是空的,并且有很多水。”
正当赵顺然打算用蛮力打开一块地砖时,李昭立刻叫道:“等等,下面有一处是实心。”
众人立刻紧张起来,全神贯注着下面的情况,将水池围了起来。
赵顺然按照李昭所指的地方,一剑刺下去,将地砖刺出个大窟窿,又是一个铁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