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有些来了兴趣,想要知道sa
e想说什么。
压根顾不上自己处境的危险,问:“噢?sa
e小姐这么说,我更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了。”
“行,既然你说你听不懂,姚总的亲戚朋友们又都在这,那我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大家伙儿好好的理一理。”sa
e大概是为了把我陷入尴尬的境地,直接就说:“各位,我先向大家介绍下这位女士,她是任栗的侄女任夕颜,也是跟姚总和鹏总都有千丝万缕联系的女人。”
“噢.....好似见过。”其中有个人马上附和。
“对对对,前段时间在网络上,我也看到过她的,好像是个什么早教老师。”
“我也想起来了,就是她没错的!那次鹏弟回家说要找父亲,好似就是为了她怎么样,我倒是听我家里的保姆闲着时在聊,为了那个事儿鹏弟她妈妈找了人,直接给他吃了安眠药把他捆在院子里的树上打,打到他说不去找才放下来。”
“什么?鹏弟都那么大了,还被捆在树上挨打?”
“那可不是,谁不知道他和他妈从小,都是夹着尾巴在做人啊,好不容易因为他妈出车祸还有崔琴阿姨的耳边风,咱爸才因为亏欠他才给了他那么多特权,他上次要是因为个女人去找爸,哈哈哈那他们家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不被赶出去?”
我定是没有想到过,一群大老爷们儿在这样的场合,还能以后这样的八卦心态。
说起自己的弟弟,可是嘴下一点儿都不留情。
尤其让我有些匪夷所思的是,还是当着sa
e和其他姚鲲远的朋友,这些外人在说。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而这群姓姚的,好似一点儿都没有觉得这是家丑。
等他们都议论得差不多了,sa
e才接着他们的话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时鹏总回到家里找老姚总,就是为了任小姐说情的吧?那个项目是任小姐姑姑任栗的,也就是大家都知道五月份,我们公司要举办的那个画展的原创者。”
sa
e说完,又是一阵:“噢......”
“我还记得很清楚,当时任栗小姐还是个自己画自己卖的小画家,没记错的话一幅画充其量卖到1万顶天了吧?有时候半年一年的,还卖不出去一副。我找到任栗小姐说要为她做画展的时侯,她那个开心和激动啊,协议也是专门请律师给斟酌过的,就觉得通过这次画展能让她出名。”
“事实上,我们公司做得很好的呀,现在对任栗小姐画展的宣传也都是很给力,倒是后来任小姐要全权为任栗小姐代理,这中间就让任小姐觉得误会了吧?”
sa
e本是陈述事实的语气,说到这儿语气忽然就变了,感觉像是市侩妇女在八卦似的,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那时候我们的鹏总一心向着任小姐啊,觉得我们的代理协议有刁难的成分,这不就着急上火的回鄞州,想着要找老姚总出来说句公道话嘛!”
“哈哈哈。”
sa
e的话一说完,几乎是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哄堂大笑。
他们压根都不知道当时复杂的情况,也根本不知道那个时侯的姚鲲远,是如何拿这件事来刁难我的。
仅仅凭着sa
e的三言两语,就又开始嘲讽着议论:
“哎呀这个鹏弟啊,还真的以为咱爸会为外面的这些个女人,去给兄弟们主持公道?”
“哈哈对啊,要这样的话,咱爸倒是一天到晚啥事儿都不做了!”
“难怪他妈要把他捆在树上打,我要是这么冲动的话,我妈肯定也会那么打,说不定把我打死了!哈哈哈哈。”
“哎,不过说到底这个女人还是挺有本事的,能够让鹏弟一时间那么昏头。”
“本事个屁啊,你还不知道鹏弟那个人啊,从小到大言行举止都跟我们正常人不一样好不好?”
我任由着他们轻言着姚坤鹏,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但依然只得保持着沉默。
sa
e带着浓厚地感**彩,去描述我和姚坤鹏是如何的真爱,姚坤鹏在去年之前对我,是做过多少感动天地的事情。
最后跟说评书似的,话锋一转:“但是啊,谁都不会想到,在年初的时侯她忽然跟我们姚总特别好了!”
说到“特别好”这三个字的时侯,sa
e脸上的意味深长的表情,让在场的人都可以读懂是什么事儿,以至于都用特别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
感觉像是,用眼神把我的衣服都给扒光了似的,看得我尤其的不自在。
我到这个时侯忽然间明白,sa
e非要把我叫来包间的用意,似乎并不是要找我算账的。
就是要我在姚鲲远的这些亲戚朋友面前,出个丑。
“不会吧......我们远兄,已经好久都......”
“是啊,这女人能耐呐!”
“到底是有个什么本事,说把我鹏弟给迷得神魂颠倒就算了,我们远兄......”
依然是在议论。
只是,我注意到一个细节。
他们在说姚坤鹏的时侯是说鹏弟,而且议论中都带着嘲笑的味道,高高在上的姿态在那大声说。
说到姚鲲远的时侯,声音忽然降低不说,叫的也是远兄。
姑且不说他们谁的年龄更大,但是鹏弟和远兄之间的尊卑差距,自然是不言而喻。
尤其是说话时的神态,对姚鲲远更是充满着尊重。
也难怪,他从小都是在老姚总那,最是得宠的那个,又不会像是明侽雅那样,处理不好关系被人陷害。
在姚家那样的家庭里面,能够在宠爱中还能存活得很好,自然会是一身的本事。
所以姚鲲远,自然也有本事让在场的人,都尊称他一声远兄。
聚光灯照在我的脸上,再加上我像是个动物园的怪物那般站在下面,给到这些人评头论足。
让我,无地自容。
我越是这样,倒像越是达到了sa
e的目的。
她忽然又转变着语气,说:“然后你们也都知道的,我有个小女朋友在公司做前台,今儿晚上跟我闹分手呢,说我暗恋我们姚总多年,拉着跟她在一起就是为了不让姚总知道。说这话的时侯啊,鹏总跟她都在场,我是愚钝得不知所措,你们各位的来帮我分析分析,这是个什么情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