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啊,怎么就不行了?”小乐反问我。
我却说不出来,到底怎么就不行了。
毕竟我们站的立场不同,小乐是站在商业运营的角度,一切都是从商业利益出发,哪儿会管到我个人的情感关系。
她横竖就是一句话,对这种事情他们的经验,可以说是相当丰富了。
不管什么情况,他们都有的可以去应对的方案。
也会觉得,我是因为不够了解这些炒作,才会显得像现在这么一惊一乍的。
“我知道任小姐在顾虑什么,你是担心你们本来矛盾已经解决,事情已经平息了这么久,你忽然间爆出来会让他们来争对你,对不对?”做网络宣传的人,终于站在我的角度说了句话。
我接连点头,说:“是,谁都会有这样的担心。”
“刚才大概是我没有说清楚,你放心吧,我们真的是相当专业的了,这件事怎么也不可能把你拿出来,摆在众矢之的位置上的。”
“哈哈,原来是因为这个啊!”小乐也懂了,哈哈笑着云淡风轻的说:“刚才我们说方案的时侯,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听啊?你看啊,虫虫之前所在的幼儿园,是不是叫春雨?”
“是。”我回答道。
“我们调查到,春雨现在是属于融亿集团,也就是鹏远今年才合作的那家投资公司,对不对?”
“是的。”
“好,那我们再来说,视频上说去投资是为了你的那个人,是不是也是鹏远的?”
“也是的。”
“那么你可知道,现在我们鲲远集团的姚总,和那个人在争着什么?”
“这个我肯定知道,但是,有什么关系么?”
“当然有关系的呀亲爱的!”小乐话都说到了这儿,见我还不开窍,不免有些着急了:“所以我们爆料的角度,为什么要把你给顶出来呢?这是不是可以说明,姚坤鹏姚总去做投资,是个人情绪呢?融亿集团去选择这么一个有污点的早教机构,是不是个错误呢?”
我恍然,他们的切入点是在这儿。
但是不免还是担心:“可事情发生都跟我有关系啊?”
“放心吧,以前跟你有关系,这以后的事情,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小乐很有信心地说。
我仔细的把方案,再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
再加上小乐一边跟我洗脑,说绝对不会把我牵连其中,又一边跟我恩威并施地说:“其实任小姐,sa
e姐应该跟你说过,在我们整个宣传期间,你能起到的都只是配合作用,我们决定的事情你配合就行。”
“你这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们要做什么要怎么去做,你的意见都不具备任何参考的作用。”
小乐是个特别会说话的人,知道这么说会让我不高兴,马上又给了我一颗糖吃:“哎呀不过,合约是死的人是活的,我这边肯定是会要充分尊重你的意见啊,只是如果你真的要坚持反对,sa
e姐知道的结果,就又不一样了。”
其实小乐说的,我又何尝不知道呢?
胳膊怎么可能扭得过大腿?
当时我要做姑姑代理人的时侯,就已经付出了那么多代价,才改过来的。
现在他们要做什么,我反对也没有什么用。
想想,也就随他们去吧。
反正也就像小乐说的,不管最后是什么样子的结果,都是跟我没有关系的,这是鲲远集团跟姚坤鹏之间的恩怨。
基本方案敲定后,小乐赶紧就拿着结果,跟sa
e做了个汇报。
sa
e那边觉得没有任何问题,不过因为牵连到姚鲲远,她还是要再跟姚鲲远做下汇报。
半小时后,姚鲲远直接走到了我们所在会议室。
依然是那么一副,对我视而不见的态度,直接走到小乐的面前,伸手说:“刚sa
e说的方案,你给我看看。”
小乐毕恭毕敬地站起来,把方案给呈了上去。
姚鲲远接过来,开始专注地看。
是不是地或是皱皱眉头,或是嘴角上扬浅笑着,再或是拿着笔在方案商修修改改。
又过了很长时间,他才开口说:“你过来。”
小乐赶紧凑了上去:“姚总,还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吗?”
“这儿,这儿,都需要再斟酌和修改。”姚鲲远说着把方案还给小乐,起身就准备要离开,忽然又补了句:“既然你们觉得要用我的名义去做这件事,那就给我记住,越狠越好!”
他在说这个话的时侯,眸子里,尽是杀气。
似乎恨不得就要用这件事,把姚坤鹏给往死里整,
我不自禁地,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能够把自己的亲兄弟,都往死里整的姚鲲远,实在是让人太可怕了!
说完,他才终于带着点儿得意,用余光往我这边扫了一眼。
任谁都琢磨不透,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方案获得了姚鲲远的指证和认可,在他离开以后,小乐长松了一口气,开心得差点跳了起来,跟网络宣传的人一起击掌道:“加油干吧兄弟,争取这次我们再火一把!”
“加油!”
他们在狂欢,而我却在担心。
终于,他们之间对鹏远集团的权利争斗,还是跟我牵连上了关系。
这是姚坤鹏曾经说过,他最最最不想要看到的。
可是最终,还是要发生了。
不知道是不是想得太多,只觉得不管是早上姚鲲远修改方案,还是现在认可方案。
似乎都是因为,黑子的那件事在跟我呕气。
当然,我大概可能在他的心里,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到因为跟我私人的恩怨,去影响到工作上。
可我还是不甘心啊,一口闷气憋在心里,就出不去了。
在他离开会议室之后,脑子一热就借口要去洗手间,跟着他走了出去。
刚拉开门,他就笔直地站在门口,拦住了我。
所有的怨言卡在了嗓子眼儿,想要爆发却又没有办法爆发,鼻尖发酸想哭又哭不出。
语言显得那么苍白,我也显得那么无力。
站在我面前的姚鲲远,他的高度在我之上太多,我但凡没有达到他的心意,他随随便便就可以像想在这样,让很多人去做无用功,然后无止境地,把我耗费在这个地方。
我连哭喊,都没有理由。
他一动不动站在我的面前,不让我也不说话。
情绪快要到崩溃边缘,我忍不住上手想要去推开他,忽然就被他一把给抓住。
跟着,把我拉到了他的怀里,抱着我走进隔壁那间会议室。
两个人的空间里,这样亲密的关系之下。
我忍不住鼻尖泛酸,情绪涌上来:“你为什么忽然之间,就跟我像个陌生人一样了!为什么,要把我囚禁在鄞州不让我走!”
他把我的头埋进他的胸膛,贴在我的头上附在我耳边。
沉着嗓子,低沉质问:“你不知道,主动来跟我个解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