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沉默,她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璎现在这个状态引起了她的注意。
猛然间,秦宁被吸进了一个漩涡,她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在梦里,她有一个完整的人生,在梦里,她很开心,这种开心就连做梦的秦宁都能感受到,只是在梦的尽头,有一个很熟悉的身影坐在那边荡秋千。
秦宁一时间想不起那个人是谁了。
“姐姐,姐姐。”
苏俊烁的声音让秦宁从梦境中醒来,醒来后的一瞬间,秦宁瞬间想不清自己梦了什么。
“小弟,怎么了?”
“姐姐,你今天起得有点晚。”
秦宁抬头一看老旧钟表,确实是今天起晚了,大概是昨晚的梦让她睡得比较舒适吧。
秦宁突然想起自己临睡前璎对她说的那些话,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秦宁边漱口边思考着那些话的意思,已经脑补出了一场年度悬疑大片,结果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倩雪,我来帮你们一起种地吧。”
面前的王楚似乎和昨天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但是秦宁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只是觉得现在的这个人给自己的感觉舒服多了。
秦宁匆忙将自己口中的泡沫漱掉,去问王楚:“你问了肖彤吗?”
“肖彤?是你邻居的名字吗?”
秦宁皱了一下眉,王楚这样子看来只知道他这个人?
“倩雪,平时我就两边跑,认识的人不多……”
秦宁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将王楚带去和肖彤说一下,不管怎么样,反正她和王楚之间是不可能的,不过王楚要是愿意帮忙,秦宁也完全拒绝不了啊。
“诶,王楚哥,你也来帮忙啦?”
苏俊烁看到王楚有些惊讶,平常王楚对他挺好的,所以苏俊烁对王楚的好感度还算可以。
“对啊,家里的东西早就帮着做完了,看你们这边也许会遇到一点点困难,所以我想着过来看一下能不能帮上忙,要是能够帮上忙是最好的。”
秦宁多看了几眼王楚,总算是闹明白了她好奇的地方,昨天之前,她总觉得王楚身上有一种渣男的气质,不过现在还好,也许是因为他稍微放开了一点?
秦宁耸肩,反正这事情和她没多大关系。
此后,王楚有时候会来帮忙,有时候遇上家中有事,也就没来了,秦宁他们已经习惯了王楚的存在,很快,就要到了丰收的季节。
秦宁看着面前一片青绿的稻谷,心中难掩激动,在那些老人的提示下,检查了这些稻谷的情况,看样子这些稻谷非常成功,到时候她们一定会大丰收的,家中的景气也好了不少,钟艳丽和苏滇权两人开始每天一大早就爬起来跑步,运动身体,秦宁她们就去田里检查作物的情况。
这种日子过得极为惬意,若是忽视掉之后的灾难的话。
秦宁在难得的休息日中,躺在椅子上,夏天的尾巴,太阳已经没有那么毒辣,时不时还传来一阵微风,让秦宁觉得身心舒畅,着几个月来受的罪这一个时候通通消失不见了。
秦宁闭着眼睛,此时正是中午,大家都开始准备午睡,秦宁也昏昏欲睡。
突然,某个地方传来了一个声音稍显老态的呼喊:“有人偷东西了!快来帮忙!”
秦宁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就见不远处的房屋前,有人正在拉扯着,秦宁的视线比较好,一下子就认出了那个人是平时告诉自己和肖彤该怎样种植谷物的人。
秦宁一下子冲了过去,而被声音吵醒的钟艳丽见自己的女儿冲过去,心中满是担心。
秦宁越靠近,心中越是小心翼翼,顺便在思索着办法,只是快要靠到那边时,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让秦宁心头调了一下。
王楚看着纠缠的两个人,他将两人分开,而后对着偷东西的人就是一拳,那人手中的东西瞬间就掉在了地上。
秦宁将那东西捡起来放到那个中年人手中:“阿伯,以后把贵重物品收好。”
“诶诶,好。”
王楚那边已经将人揍了好几拳,导致那人哀哀地喊着:“别打了,别打了。”
秦宁再一次对王楚改观了,她觉得两人其实还蛮适合做朋友的,毕竟对于恋人这个,他们两个说到底还是不合适。
“为什么要偷别人的东西?”
“我……我家中出了变故,快吃不上饭了,所以……我,我就起了这个主意。”
那人被打怕了,瑟缩着说道。
肖彤也被吵醒了,在秦宁之后赶过来,见到这个情况,肖彤想了一下,问他:“这是你第一次行窃?”
那人抬头对上肖彤的眼睛,眼中分不清是被揍出来的泪水还是因为其他原因,他颤声说道:“这是我迫不得已才做的,是第一次……”
肖彤沉思了一下:“这样吧,你到时候来我们这边帮忙干活,但是这件事情只能你知道。”
秦宁想说什么,但是肖彤摇了一下头,,秦宁将自己想要说的话憋了回去。
事后,阿伯对他们说了谢。
“阿伯,这件事情主要还是王楚帮了你,谢他就好了,我们也没帮上什么忙?”
秦宁笑道。
而后他和肖彤一起离开。
“倩雪,你刚刚是不是疑惑我为什么那么做?”
肖彤笑道,秦宁点头,他确实很疑惑,毕竟对方是有偷窃记录的,万一把他们的东西偷了怎么办?
“小彤,你一点也不担心吗?”
肖彤神秘一笑:“不告诉你。”
这个笑容,让秦宁又想到了乔云裳,但是很快肖彤脸上又恢复了往常的温柔表情,那一瞬间的别扭秦宁也没太放在心上。
“行吧,你最爱搞这些神秘了。”
秦宁嘀咕。
肖彤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就回去了。
钟艳丽见秦宁回来了,有些担心,拉着她看了又看,问道:“倩雪,没事吧?”
“妈,我能出什么事呀,而且帮了阿伯的人是王楚。”
秦宁第一次想说这人其实还是不错的,只可惜,她所见到的那些东西始终是一根刺,哽在自己心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