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种预感,零祈一定会像三年前一样,做出那件危险的事情,今天我的话或许能够让她安定一段时间,但保不准以后……”
覃云杉脸色大变,她大喊一声“不可以”后,才惊觉自己反应太过强烈,但是有关叶零祈的事情,她控制不住……
必须要阻止这一件事!
“你先别急,既然是这样,我们事先做准备,防止这一件事的发生,再不行就得保护好零祈,至于零祈的记忆,不是我们能够控制得了,只能够顺其自然,如果有一天她想起来一切,那也是命数。”
阿九从来都不相信命数,但覃云杉相信,它才将这句话说出口,来稳住覃云杉的情绪,毕竟有些事情,覃云杉没办法接触。
“我会好好看着零儿的,只是这风云市最近也不太平,而今天零儿出手揍了张竹一顿,怕是会有什么后续的事情,你们也注意一下比较好。”
覃云杉想到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有些担忧的再次开口说道。
“如今这魔族已经对零儿虎视眈眈,虽然不知它们的目的是什么,但还是防范于未然比较好。”
阿九点头,将一切事情说好,将覃云杉安慰后,覃云杉突然转头望向君隐幽,她因为十年前的事情对君隐幽一直不太待见,只是今晚这一件事,却是君隐幽帮忙的,她自然无比地开口说道。
“今天的事情,多谢你,只是如今这局势很乱,而你也不是我国之人,还是要小心不要牵扯到零儿。”
说完这句话后,覃云杉头也不回的走了,她现在脑海里,心里面全部都是叶零祈的音笑容颜,每往前走一步,思念就越盛,一点点从心底渗透出来。
阿九仍旧停在原地,它看着君隐幽,眼底有怒火燃烧和无奈,它明明警告过君隐幽,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白澜羽识相的离远,他自然清楚阿九能够和君隐幽讨论的事情,所有都是关于叶零祈的,那么自己站在那里,就显得不太好了。
虽然是叶零祈名义上的师父,也没有资格太过干预自家徒弟的事情,白澜羽索性跟在覃云杉的身后。
阿九张口怒道,它眼睛直视叶零祈,浑身气势上涨,威风凛凛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刚才那懒散可爱的小狐狸。
“我告诉过你,最好不要出现!”
“九儿,那你也该清楚,我办不到。”
君隐幽想也没想地回了一句,他坚定的态度到底是惹恼了阿九,它愤怒地扑上前去,右爪子随意一挥,就有强大的黑气流划过君隐幽的胸前。
“别喊我这个名字!君隐幽,我如果是你,最好此生都不和零祈见面!”
君隐幽沉默了下来,月光撒在他绝美的容颜上,半面阴影,黑眸有难过和抑郁流转,连身上都散发着无言的难过。
但君隐幽不会在任何人面前展露自己的脆弱,他的心情一转也不过瞬间,就迅速躲开阿九的攻击。
“太迟了,这个世界已经暗潮云涌,而零祈迟早会被推至风间浪口上,变得难以抉择,我想帮助她……”
阿九打断君隐幽的话,它自然知道现在已经深陷漩涡,从小风之死开始,这所有的一切,都让叶零祈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学生。
“不需要,如果这一次你真能保护好零祈,我会原谅你所做的一切,不然的话,我想零祈身边也不用有你的位置。”
君隐幽“恩”的一声,算是应了阿九的要求,但是对于叶零祈身边没有自己的位置这一件事,那是一百个放心,绝对有自己的位置!他思考了一会,又开口说道。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但是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零祈,其余的事情我们可以以后再说。”
君隐幽突然靠近阿九,黑眸闪过一丝腹黑,绝美的容颜带着淡淡地自信和胜券在握的神情,启唇说道。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选择权在零祈身上,如果她恢复了所有的记忆,你应该更清楚,她会怎么选择。”
阿九原本愤怒的心情被君隐幽打断,它没法反驳君隐幽的话,就算自己说再多的狠话,也改变不了君隐幽曾经在叶零祈的生命里出现,纠缠不清着……
“放心,我不想再失去她了。”
君隐幽第一次向一个人保证,不……是一只狐狸保证,他神色莫名,走向阴影方向的房屋周围,仿佛一个坠入黑暗里的天使一般,像个发着白光的发光体,吸引人走进他,靠近他一起坠入黑暗。
阿九就这么静静看着君隐幽一步步离开,心里久久无法平静,它半响才转头离开。
……
“噢?几句话就能够将他给惹怒了?”
一个男子坐在椅子上,听着来人的回报,他神仪明秀,朗目疏眉,身穿着青色的衬衣和蓝色的裤子,全身散发着温润如玉的气息,让人不自觉的对他放松警惕和防备。
赫然就是早上偶遇的酒见,而他旁边正在有着一张欺骗人的娃娃脸,不是云起是谁?
“这可与自己相遇之时不太一样,以叶零祈的性子,哪怕听到再难听的话,也应该不会向你说的那样。”
云起神情认真,听到酒见在质疑自己的能力时,心顿时炸毛,他刚想要让酒见见识一番自己的能力时,只见酒见随意一眼扫过来,云起乖乖的怂了……
他不甘心的再次开口重复一遍,只见酒见陷入一阵沉默之中。
原来是这样子吗……
“我或许有些明白了,云起,我想在叶零祈比赛的时候去看看,然后我们回去。”
云起有些不解自家主子想得都是什么,为了一个区区刚认识的陌生人,在这里留的时间居然这么久,难道不怕被发现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吗?
“主子,为了一个区区的叶零祈,真的值得您这么做吗?”
酒见勾唇浅笑,温润如玉的气质让他看起来犹如从画里面走出来的翩翩佳公子,一撇一笑皆能引起佳人的动心。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是第一次想遵从自己的心走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