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区刑警则向他交代了具体的情况:“我们觉得这个女死者应该是属于学习压力太大导致自杀的。她性格比较内向,并未和什么人发生过矛盾。”
这些话,林队和我两个人也是听听就是了,并没有往心里头去。
因为对于背后的真相,我们俩是一清二楚的。
林队走开了,进入那黄色封条里头,对痕迹进行一番复查。我跟着走了进去。
由于我是林队带来的,也没有人阻拦我。
“贺阳,”林队忽然蹲下身,看着画出的白影说,“你说要是你要跳楼,会不会在临死前还扯天线一把?”
因为白影里头有个比较奇怪的印子。那是呈现出长长的条状物,应该是天线之类的。
林队就是凭此推断出来的吧?
我呵呵一笑,说道:“去你的,你才要去跳楼呢。”一面说笑,我一面缓缓半蹲下,转头看向他,又说道:“其实不用你说都知道是他杀的。”
“但是做我们这行就是这样,没有足够的证据,不能乱说。”林队说道。
我暗暗想了一下,感觉也是,就默默点了点头,认可他的话。
随后我就自个儿在这里进行勘察,游走。
我想不到的是,在我走动的时候,许多警察都有些不满的看着我?难道是怕我抢功劳了不成?
但有一点是无可厚非的,那就是我绝对能够发现比他们更多的线索。
我走着走着,就走出了警戒圈。
这会儿我要上楼顶天台去,因为那里才是第一案发现场。
还没有往上走,才来到楼梯,我就发现在那角落里,有一个饰物。
这是一个不起眼的耳钉,偏偏引起了我的注意。
它应该是属于倩倩的。因为我记得,这和高开送给倩倩的那一个是同款。
把这个耳钉捡起来后,我就捏在手里头,仔细的琢磨了一下。
正当此时,身后传来了“喂”的一声,把我给吓了一跳。
我迅速的回过头去,只见原来是林队。
“你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吓死我了。”我苦笑道。
林队也随即一笑,说道:“没什么。只是来看看你,发现了什么没有?”
我皱着眉,将这枚耳钉递给了林队。
他接过耳钉后,就说:“这里是女生宿舍,有一枚耳钉落在此处,其实是挺正常的吧?”
“倩倩的。这是之前高开送给倩倩的。应该是高开后来又还给倩倩,而倩倩又不小心把耳钉落在这。或者是故意的。”
我始终有些怀疑,就是他们两个人或许都是想要为对方揽罪上身,牺牲自己。
想到这儿,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倘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倩倩现在应该就在负二层等着我了。
为什么我会想到这个?原因肯定不是我和她心灵相通,而是因为我想到:高开很可能已经把事情都告诉给她知道了。
于是我匆匆的转过身,跑到了楼下。
我第一时间赶到了这地下负二层。果不其然,她真的在这里。
听到脚步声,倩倩也没有显得多么惊讶,更是没有回过头来,只是淡淡道:“你来了?”
“嗯。”我颇为沉闷的应了这么一声,然后就缓缓的走了过去,“你故意在这里等我,是为了要让我抓你吧?”
她竟然朝我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能来到这儿,还不能知道了?你这么做,是想要替高开顶罪对吧?”我缓缓走了过去,“其实你们两个人都有罪。就算你不这么干,直接到警局认罪,那也可以的。你为什么非要搞出这么一出呢?到头来也无法替高开去开脱什么。”
她竟然还死鸭子嘴硬的狡辩说:“不!人都是我一个人杀的,所有犯法的事也都是我做的,和他无关。你们觉得他为人师表会干出那种事吗?”
说完,她转过头来,望向了我。
哇!这幅令人惊艳的面容,又一次让我心头一颤。
当此时,林队也走了过来。
林队一过来就直接拔枪,指着倩倩,冷笑道:“啧!女人。果然是最毒妇人心。为了达到你自己的目的,你竟然不择手段,又残害了一条人命。”
对此,倩倩没有辩解。
倩倩快步走了过来,然后举起双手,做出要林队将她锁起来的模样,更是说道:“你们抓我吧?”
“抓你?哪有这么容易而又便宜的事情?”林队笑了,转头看向了我。
但其实我不懂他现在是什么意思?
瞧他笑成这个模样,不知道的恐怕还要以为他才是坏人呢?
“你想干嘛?”我直接问他。
他将手铐丢过来给我,说:“去,把她给拷上。”
我只好拿着手铐,来到了倩倩面前,礼貌道:“对不起。”
倩倩抬着楚楚动人的明眸,望着我,摇了摇头,说道:“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抓我吧!但求能够放了高开,那就行。”
“不可能的。高开也犯罪了。”我面无表情地说。
就在这时,林队喊了声:“贺阳,你还磨叽什么呢?赶紧把她给抓起来,然后我们还要去抓下一个。”
其实我也是担心她会跑了,毕竟这个女人并不简单。于是我急忙将她手腕锁上了再说。
我们两人将她给带到车上后,我和她坐在后头。
出于好奇,我就问她说:“能不能告诉我,你在你们太阳教里头是什么位置?”
“我?”她暗暗想了一下,缓缓摇着头说,“我什么地位都没有。”
“那么李萍萍为什么那么怕你?又那么怕教主?恐怕你就是总教主吧!”
“不是。”倩倩给我说明白了,“其实李萍萍一点都不怕我。但是怕教主是真的。因为她杀了教主,所以做贼心虚。而我,更是为她所用。”
说到最后,她暗暗低下头去。
这让我更好奇了。
“那你怎么不帮高开呢?你不是他的老婆吗?”我问。
倩倩笑了笑,只说:“高开是个好人。”
对这句话,我依旧是想不通。不过林队瞪了我一眼,仿佛不许我再跟她说话了,毕竟她可是重犯中的重犯。我这才保持缄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