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无益,只有把实力拿出来才能让人信服,趁着酒意朦胧间,我拍了拍桌子,端木道友听见声音,抬头疑惑的看着我。
“五行遁,土术,遁!”咒语一声落下,我整个人在端木道友面前消失,直接遁到了他脚底下。
端木道友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一幕,我移动身体,从他脚下冒出个脑袋,笑道:“端木道友,你我二人联手,能有几分把握彻底消灭那条地龙,还小村一个安宁?”
端木道友让着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个踉跄,后退几步后,惊疑不定的看着我。
我收回道气,整个人从土里面钻了出来,一脸笑意看向他本人。
“王道友.......你这是.........。”
“小小五行遁法不成敬意,不知可入得端木道友法眼?”
“王道友,你太过谦虚了,来来来,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有关于这地龙一些我所知道的事情。”
露了一手后,端木道友极其兴奋,索性敞开心扉,与我彻夜长谈,关于这地龙的一些事情,我从他口中也了解了不少。
原本我还以为这地龙是一条成了气候的蜈蚣精,没想到是一条生活在黄河边的老黄鳝。
根据端木道友所说,两百多年前,这条地龙成了气候,于是就从黄河边上钻入村庄专吃小孩,以人体初生精华增长其修为,两百多年前,地龙可吐人言可化人形,显然已经是突破了结丹修为才敢上岸,经过那云游道士之手,地龙元气大伤,云游道士也好不到哪里去,最后只能是幻化其本体让云游道士用阵法封印。
若是地龙还未完全恢复那倒好说,地龙要是恢复了以前的修为,我和端木道友联手也不是其对手,心里想着,明天我倒是可以用土遁术下去先探探底。
我在心底还是打了个小小算盘,按照端木道友所说,地龙以前的实力绝逼在结丹之上,那么必然在地龙的体内已经产生了妖丹,妖丹对我幽冥之血增长有着莫大的作用,如果能弄到手,那我的实力又会得到一个质的飞跃,既能除害又能助长修为,何乐而不为。
经过交谈,一整晚下来我才了解,端木道友根本不懂得道教修为划分,连自己是个什么修为都不懂,我给他介绍了许多正规道术和道教中特有的手印,同时他也给我讲了这些年走南闯北,寻找高人的一些奇闻秘事,令两人互相都大开眼界。
“端木道友,你看就是这样,只要遇到同门之人,打出这个手印,对方就会知道你的身份,并且以礼相待。”说着我当着端木道士的面,打出一个道教手势。
端木道友笑道:“先前我还疑惑王道友对我做出这个手势是个什么意思,现在算是懂了,在下还是孤陋寡闻了些。”
我摆摆手道:“这算得了什么,都是道教基础手印罢了,还是端木道友讲那个龙翻身来得起劲儿,对了,你讲到哪儿了,咱们继续啊。”
端木道友所说的龙翻身可是有大来头,直接与几年前的文川大地震挂钩,端木道友所说,文川一整座城都是建造在地脉灵龙的脊梁处,这就好比是人的腰杆上长了一个脓包,你说它还能任由其生长吗?
桌上已经没酒了,端木道友进房间取出一瓶,为我二人满上,咂咂嘴道:“王道友,关于这个文川龙翻身我也是道听其说,至于靠不靠谱我不敢保证,既然你感兴趣,咱们就当成闲话来聊聊。”
“王道友,你可以掐指算算二零一八五月一十二,千禧年过完第八个年头是个什么年份。”
我晃了晃有些迷糊的脑袋,捏指按照周易算法在心中默默盘算了起来:“乾,坤,苟,戊..........”
这不算不知道,一算还真给我吓一跳,在零八年的文川,地形上正是消亡水出口,先天八卦中坤卦位于正北方,时间线上零八年刚好是戊子年,
戊子水作流年太岁,属后天八卦的坤卦属地,大水冲太岁,乃是先天的大凶之兆。
卦象是大凶之兆,此卦高人可解,可偏偏它就隐藏在了龙脉之上,太岁借着龙脉抵水,以至于无法可解,环环相扣下来逐渐形成一个人力根本无法抗拒的天灾。
“这............”现在换成我有些不可置信了,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些道道。
“王道友,巨龙翻身属于天灾,在几十万灵魂的镇压之下,巨龙再次沉睡了下去,所以发生就发生了,口口相传下也有诸多版本,我这个龙翻身也只是其中的一个而已,王道友不必太过信以为真。”
我点点头释然了许多,周易八卦,五行典法,等等,本就是一些玄幻莫测的东西,说它有用吧,又拿不出什么证据,说它没用吧,偏偏有时候按照其中说法还对得上号,这就跟普通人一样,面对鬼神之说同样如此,信则有,不信则无。
.........................
天边渐渐翻起了鱼肚白,我和端木道友一夜未睡,互相探讨,见识都增长了许多许多。
我伸了一个懒腰道:“端木道友,你看一夜过去你我二人都没有休息,要不咱们白天好好睡上一觉,晚上我再随你去看那封印如何?”
端木道友打打哈切,也快撑不住了:“王道友所言极是,你我二人志同道合算是忘年之交,说到兴起不知不觉,一夜就过去了。”
我和端木道友随便收拾了一下凌乱的木桌,随后就着耿大爷家的大床,两人呼呼大睡了起来。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我是让人给叫醒的:“王道友?你快醒醒,时候不早了。”
“嗯?是吗?”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一看时间都九点半了。
“咱们该动身去看看封印了,刚好你在我在,事不宜迟啊。”
我呢喃着梦话,随便穿好了衣服,迷迷糊糊跟着端木道友出了耿大爷的房屋。
走到半路,河风一吹,我整个人都清醒了几分。
我们两人来到端木道友开坛祭拜之处,原本我还没怎么注意,在端木道友的指引下,他把我带到了一处貌似土地庙的小房子面前。
“王道友请看,这就是我所说的封印,除了我之外你是第二个人知道它的用处,村民们都以为是一处山神庙,时常还会来祭拜。”
我蹲下身来前去查看,一座四方阁小庙立在脚下,庙中分不清供奉的是什么神仙,长得狰狞无比,阳眼之下还有丝丝妖气弥漫。
我心中暗道,现在恐怕不只是封印失去作用这么简单了,显然封印中的小庙已经受妖气所感染,只是端木道友看不出来罢了。
阴眼专对魂阴鬼秽,阳眼则对妖兽旱魃!
我退后两步,幻化出阳眼瞳孔,将视线距离拉到三百六十度,以小庙为中心,视线朝着周围一一散开。
一道支离破碎的阵法在我心头浮现,以小庙为中心,以山头柳树为起点,以三百米外的小湖泊为终点,形成一道镇压阵法。
端木道友见我闭目不语,忐忑的问道:“王道友,你可看出什么问题?”
我收回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的阳眼瞳孔,二话不说,直奔山头柳树而去。
本是春发季节,而眼前的这颗柳树却毫无生机,我一拳之下,直接将柳树给砸了一个窟窿,柳树里面都空了,只剩下一层树皮在苦苦支撑。
越看我越是心惊,阵发已经毁掉了三分之二,唯一的希望就是终点湖泊了,如果那里也出了问题的话,这地龙理应早就脱困而出了。
“端木道友,这事儿恐怕比你所说要严重得多了,现在快跟我去湖泊那边看看!”
端木道友神色一紧,虽说不知道我在干些什么,同时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湖泊也失去了作用,其中臭鱼烂虾死了一大片都漂浮在水面上发出阵阵恶臭,水中带着暗红的颜色,湖泊中黄鳝一条没死,反而是生龙活虎,在月光的映衬下,几十条金黄色的黄鳝成群结队在水下穿梭,十分猖獗。
端木道友见此情景目瞪口呆:“王道友,这是.......。”
我把该说的都给端木道友给讲了个清楚,最坏的结果是这地龙早就出来了。
“王道友,我知道你神通广大,可一定得帮帮我,也帮帮这几十口父老乡亲们吧!”说着端木道友给我行了一个大礼,我连忙将他扶起说道:“端木道友实在是见外了,这事儿既然遇上了,就算你不求我也管定了,道教宗旨本就是降妖除魔匡扶正义,你放心,只要有我王林在一天,我就不会让这地龙猖狂一天。”
我让端木道友搬开小庙,在这小庙下面别有洞天,一条水桶粗细的通道深不见底,想来就是镇压地龙所在了。
我运用起了五行遁,一口气遁了下去,想要看看这条地龙究竟有没有跑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