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受了一肚子气的我只有深深的深到全身每个细胞的委屈,这一切都被同组的大家看见了,但是真的太过突然,大家目瞪口呆,不知道该怎么办,空气突然变得凝固了,每个人都很尴尬,不知道下一个动作该怎么做,最尴尬的还是我,肖阳转头听课,根本不理会这些,我的脑子飞速的转着,**在转动的时候变成了浆糊,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知道把眼泪制止住不要流下来,算了,我也听课就好了。
下课后这尴尬并没有缓和多少,肖阳可能也不知道怎样和大家开口了,一下课就出了教室,不见了踪影。我趴在桌上,脑子里还是在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面对肖阳,以后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想着想着又觉得好委屈,我怎么知道这肖阳的头就像老虎的屁股一样碰不得。想着想着,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反正也没有人看到,自己哭一会儿就好了。
林馨轻轻摇了摇我的胳膊说“文,你没事吧,这个,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肖阳这个人不应该这样啊,他一直很好脾气的,要不他一会儿回来我帮你问问他”林馨话还没说完我赶快制止她,“别别别,你这样一问,他反而会更尴尬,这样大家都不好下台,还是先看看再说吧”我在飞速得把眼泪擦干之后,声音低哑地对林馨说着,林馨看着我,眼里慢慢的怜惜和无奈,估计我是第一个因为这个原因惹恼肖阳的人,开了先例了。
十分钟过得很快,一会儿就上课铃又响了,肖阳有说有笑的拿着零食回到座位上,刚才的事像是没发生一样,我不知道是为什么,还是按兵不动好了,就这样我们不说话也没什么,都是我的错,自己承担这后果吧。我收拾好桌面,调整自己的状态好好上课,肖阳也没什么要和我说话的意思,我的心里又憋屈又觉得空落落的,不知道什么滋味,就是很难受。
花花也和林馨一样想找肖阳问个明白,但是都被我制止了,这又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没必要这样的,顺其自然就好了。上着历史课,我一下也没有笑,即使历史老师抛出了无数段子,全班人都笑得前仰后合,我还是觉得笑不出来,心里就像塞进了一团浑浊的空气,没法被身体接受又不能清除出来,我只能让自己还在听课状态,并没有更大的意志力让自己去抵制这大大的悲伤。这节课又是浑浑噩噩,我简直要急的当众大哭了。
生物课上,五子棋还在进行着,只不过翰林兄藏不住事儿,下棋的脑子已经不怎么转了,肖阳直呼没意思,一局棋匆匆结束了,大家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到底会怎样,每个人都是小心翼翼的样子。
我实在受不了了,看来肖阳真的是翻脸了,他抓耳挠腮的写着数学练习册,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表情。好吧,我承认错误就是了。我拿了一张新的纸,撕下来一大块写了大大的“对不起”,心里又觉得难受得要死,动作迟缓的戳了一下肖阳,头也不敢抬得把纸递给他,然后赶紧把头转到另一边趴在桌子上,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很快得肖阳在背后戳了我一下,没什么表情得把纸条还给我,我把眼泪擦干了,但是眼睛还是红红的,偷偷瞟了他一眼赶紧低下头看纸条。
“叫爸爸”纸条上只有这三个字。要不是有这么多人在还在上课,我肯定哇的一声就哭出声了,但是现在,我只能捂着嘴巴,把头转到后面没人能看见的地方,又哭又笑,这个死儿子,既然已经不生气了,为什么不和我说话,竟然要一个女孩纸和他道歉才会原谅,这男人怎么这么小肚鸡肠!
我在哭了一小会儿之后,已经努力调整好自己,确定不会有人看到我的眼泪之后,我转过身子戳了戳肖阳,他回过头来看着我,一脸慈祥,估计还在等着我叫他爸爸,我咧开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然后使劲的掐着他的胳膊,转了一个圈之后继续加大了力道,他疼得呲牙咧嘴,不住的打着我的手,我在觉得解气之后,重重的甩开了。他一边揉着胳膊,一边说“孟文你这个老儿子,是你有错在先,有你这么赔礼道歉的吗?你还没叫爸爸呢!我的胳膊要是青了,我明天也来掐死你。”
我也不再提头的事,只是一个鄙夷的表情对他说“就你皮糙肉厚的,怎么会青呢?你还让我叫爸爸,看我一会儿掐的你叫我爸爸!”我们俩又开始了爸爸儿子之争。一个组的人看到我们俩这样,知道破冰之旅已经结束了,大家又开始了开玩笑,花样百出的玩儿着。
一群人聊着天,无聊的生物课,怎么能浪费这么好的聊天时光?韩林兄戏谑地说“啧啧,肖阳,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你和孟文很配啊,看看你们俩每天,老是调情,这大家感觉都在吃狗粮啊。”肖阳无所谓的事说“瞎扯什么呢,我看你和么么才是最般配的,是吧,么么?”翰林兄这下急了,急忙开始辩解为自己开脱,肖阳这个儿子还真是会转话题啊,这样我们两的事又被搁置在了一边,也没有人看到我慢慢变红又慢慢褪色的脸。
肖阳这个人就是一个多重人格的疯子,玩儿起来没人比得上他会玩儿,正经起来也是很正经的样子,这完全就是两个人,不知道他自己是怎么协调好的。
那天,他还和我们说,“以前没和你们说过,不要碰我的头,怎样都不行,不然后果自负啊。”他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又像是很严肃,知道的人都已经看到了我的下场,不知道的人,那就是以后的事了。肖阳真的是全球第N大未解之谜,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