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流你这是怎么了?”
见花想流脸色突然不大好,雷宁紧张的走了过去。
一旁的温尘兰连忙扶稳了花想流,随后将花想流安置在软榻之上坐好,见雷宁询问,温尘兰皱着眉头回应道:
“想流之前为了找你们兄弟二人耗损了大量的灵力,方才又被北弦骨所伤,如今是灵力不支。”
“哥,我还好,没事,雷大哥,你容我休息一会,随后我便去废水河。”
花想流一边安慰着温尘兰,一边宽慰着雷宁。
“想流,你也别逞强了,不如让我和温尘兰替你去废水河,我倒要看看,那个风痴究竟耍什么把戏。”
这边追魂气愤难平的说道,随后便举起手中的剑来。
“追魂,别忘了雷越还在风痴手中,我们不能贸然行动,我们得有计划。”
见追魂欲要前去会一会风痴,温尘兰怕他莽撞,于是连忙安抚着他。
“温尘兰说得对,如今我们还不知道这清风的藏身之所,不能贸然行动,之前我与清风交手过,他的邪术很是厉害,你们不是他的对手。”
这时北弦骨走了过来,随后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北弦骨,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别忘了咱们是死对头,你如今带着魔军控制住所有门派弟子,究竟要做什么。”
“我不想跟你说话。”
见追魂不待见自己,北弦骨立马绕着他走到了花想流的身旁。
“你站住。”
看着无视他的北弦骨从身旁走过,追魂立马转身一剑朝着北弦骨刺去。
“哼~就凭你。”
面对追魂刺来的剑,北弦骨丝毫没有放在眼里,只见他一个瞬间移动,下一刻就出现在花想流的身旁。
“拿命来。”
见一击未中,追魂立马再次朝着北弦骨刺去。
“阿秀姑娘小心。”
看着追魂迅猛的剑气,雷宁连忙将还是魂体的阿秀带到了一旁,免得被误伤。
“追魂,别打了。”
看着暴躁的追魂,温尘兰立马上前阻拦。
于是整个大堂到处都是三人飘渺的身影。
看着三人追逐打闹不止,坐在软榻之上的花想流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便起身离开了大堂。
身后的雷宁也带着阿秀姑娘跟着花想流来到了外面。
“雷大哥,这位姑娘是……”
这时花想流才注意到雷宁身旁很是清秀的女子,于是便好奇的询问道。
“她叫阿秀,我和越被困在废水河,是阿秀姑娘带我们出来的。”
雷宁一边向花想流介绍着身旁的阿秀,一边很是感激的对着阿秀点了点头。
“阿秀姑娘,这位是弯刀门门主花想流。”
“阿秀见过花门主。”
在雷宁的引荐下,阿秀很是恭敬的对着面前的花想流服了服身。
“阿秀姑娘有礼了,多谢姑娘救了我的好兄弟。”
一看到阿秀,花想流就想起来之前他也被困废水河时,是温紫鸢为他引路,他才得以走出废水河。
“雷大哥,你别担心,那清风要的是我,放心,他不会对雷越怎么样的。”
这边花想流对着阿秀点了点头表示感谢,随后注意到雷宁神情有些失落,于是花想流立马安慰着他。
“嗯,可是想流,那清风到底为什么要你去。”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不过是看中了我的力量而已。”
“如果是这样的话,想流你还是不要去,我担心清风回对你不利。”
“没事,我也不是吃素的,好了,时辰不早了,我先废水河了。”
看了看微微亮堂的天空,花想流便打算先行去废水河。
“想流,我还是陪你一同去吧。”
见花想流要独自赴约,雷宁想要一起去。
“不了,你跟着他们一起去苍梧山,我会把清风引到苍梧山的。”
花想流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疯狂追逐的三人,只见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便交代了雷宁几句之后,便急匆匆的朝着废水河飞去。
“雷公子,这位花门主有把握将你弟弟给救回来吗。”
看着花想流离去的背影,阿秀在一旁有些担心的看向了雷宁。
“会的,想流一定会将越给救出来的。”
雷宁感叹了一句,随后便朝着大堂走了过去。
“你们别打了,想流已经走了。”
“什么?”
听到花想流离开的事,三人立马停止了打斗,随后各自收起了手中的兵器。
“想流让我们先去苍梧山等,等他将清风引到苍梧山去。”
雷宁将花想流交代的事告诉了三人。
“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先去苍梧山吧,北弦骨你说呢。”
这时温尘兰看向了一旁的北弦骨,并且征求这北弦骨的意见。
“既然如此,我们这就去苍梧山,不过现在苍梧山名义上是被我的人给控制住了,你们想要进去就得假装被我俘虏,如此,才能名正言顺的进去。”
“你想的到美,被你俘虏,想都别想。”
听到北弦骨的话,追魂立马不乐意了,随后便又抽出手中的剑。
“好了,就按照北弦骨的意思做吧,时辰不早了,我们得尽快走。”
见追魂又要炸毛,温尘兰立马制止住了他,随后同意了北弦骨的意见。
于是北弦骨当即变幻出一身铠甲,随后带着众人朝着苍梧山飞了过去。
“师傅,这铜炉果然神奇,居然能够将怨灵直接净化,如此才能被收入灵珠之内加以炼化。”
此时隐藏在废水河底下的一处密室之中,此刻清风正在将从雷越手中夺来的铜炉炼化怨灵,只见那些怨灵一个个鬼哭狼嚎般被丢入了铜炉之中,随着铜炉之中的烈火不停的燃烧之下,众多怨灵被淬炼,看到这一幕,风痴着实被惊住了。
“要不是我师弟清玄将这铜炉交给了他的徒弟,我的转魂术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能彻底练成。”
只见站在铜炉面前的清风早已褪去了一身老态,整个人变得容光焕发,一张邪魅的脸朝气蓬勃,在烈火的映衬下,透着诡异的黑气。
“师傅,一会儿花想流来废水河赴约,到时候我们该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