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宁静的苍梧山上寒气逼人,冬日的脚步已经深入,山林之中现有鸟儿活跃,一个个大自然的精灵全都栖息在山林的某一处,接受着寒冷的考验。
此时一处密林之中,清风背负着双手抬头望着天空之中被乌云遮住的弯月,只见清风对着千米高空的乌云就是一挥衣袖,随后只见乌云散开,月光逃了出来,似是感谢,随后毫不吝啬的将自己的光芒赠给了地上的清风。
看着月光洒了下来,一身金色华服的清风再一次背负着双手,嘴角含笑,此时惊人的一幕在他脸上出现。
只见原本略显老太的清风,脸上的褶皱渐渐的抚平了下去,露出了里面细嫩光滑的皮肤,不一会儿整张脸完全大变样,变成了一个偏偏俏公子模样。
此时的清风完全不似平日里那般严肃威仪,脸上洋溢着阳刚般的笑容,勾人的梨窝随着笑容显现了出来,矗立在寒风中的清风丰神俊逸,这时只见他拿出别在腰间衣带里的一把黄金打造的扇子,随着扇子打开,扇骨顶端又内嵌着一个个红艳艳的红宝石,整个扇面上雕刻着一只傲游九天的飞龙,最为醒目的是飞龙的眉心之处也镶嵌着一颗猩红色的宝石,扇子的地下还错开刻了两行字,分别写着“天上人间,此情唯一”八个小字。
望着手中的扇子,清风心里很是甜美,毕竟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就在眼前,你叫他如何不欢喜呢,当初清风还在年幼之际,便被龙族的瑶池一眼钟情,这么些年来,随后瑶池已经是天帝的人,但是清风对她的爱意却与日俱增,每日除了修炼就是思念瑶池,因此为了寄托自己的情意,清风才亲自打造了这把寄托相思之苦的金宝扇,以此慰籍自己的情怀。
“师傅~”
就在清风陷入沉思之际,他的三弟子风痴走了过来,随后对着他单膝跪地行礼。
“风痴,你怎么回事,那花想流依旧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以你的修为难不成也伤不了他分毫。”
“师傅恕罪,都怪弟子办事不力,弟子不想找借口推脱自己的责任,但是弟子在途中本打算对花想流动手,但是突然杀出来一个修为高强之人。”
风痴将途中遭遇的变故说了出来。
“何人?”
“那人身穿一身黑色铠甲,腰间一把弯刀,并且全身散发出一股黑色的劲气,在弟子看来,此人十有八九是魔族之人。”
“魔族之人,难不成是魔头北弦骨?”
“至于是不是魔头北弦骨,弟子就不清楚了。”
风痴说完便止不住的咳嗽了起来,为了不冒犯到自己的师傅,一直努力强忍着。
“怎么?你被他打伤了。”
此刻清风忽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随后冷冷的看着地上依旧跪着的风痴问道。
“无碍,一点小伤而已。”
“小伤能吐血吐成这样吗。”
见风痴依旧逞强,清风连忙走了过去,随后抓住风痴的肩膀就朝着他的住所凌霄阁飞了过去。
就在风痴抬头注视着身旁的清风时,此刻的清风转瞬间变成了一副老者的模样,随后踏着寒风飞跃在苍梧山山林之上。
这时独自待在一座山头上的瑶池,此刻正拖着下下巴一脸沉思的看着面前摇曳的烛火,想起了她和星辰主只见的点点滴滴。
瑶池和星辰主二人皆是龙族的佼佼者,奈何相恋的二人却被迫分开,自此一个是成了与天地同寿的天帝的女人,一个沦落脱离家族的离经叛道之人。
为了龙族在天上的地位,瑶池成了担负家族荣耀的第一人,看似荣耀的背后,却牺牲了瑶池一生的幸福。
后来嫁入天宫的瑶池却倍受天后琼舞的刁难,直到瑶池为天帝旭日生下小殿下之后,一直无法孕育的琼舞越发的排挤瑶池,还将不足月的小殿下丢下了诛仙台,自此瑶池母子二人天人永隔,伤透了心的瑶池也决定不再独活,也跳入了诛仙台。
没成想瑶池这一跳便落入了封印魔族之地百里岩浆,自此无法挣脱封印的瑶池却与火热的岩浆融为一体,直至她得知她的孩子还活在世上,瑶池便重新燃起了过下去的欲望,后来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了花想流,借助花想流才得以解除身上的法印。
至于星辰主,打从得知瑶池落下诛仙台不知生死,星辰主整日恍恍惚惚,后来直接将自己的魂灵困在了自己的灵珠伏魂珠之中,任由自己的伏魂珠遗失到人间不管不顾,后来为了解救人间青龙大陆的为难才不得已暴露自己的真身,然而就是那一次的暴露,才让星辰主被家族之人捉回了天庭之中。
“辰哥,你现在在哪里啊,这么些年过的还好吗。”
烛火旁的瑶池轻叹了一口气,随后将自己对星辰主的思念说了出来。
看着外面若隐若现的寒月,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就在自己的身边,瑶池内心也安慰了不少。
要不是有人告诉她,关于她儿子没有死的事,恐怕瑶池她甘愿一辈子被封印在百里岩浆地域。
清晨,阳光还没有升起,屋外的寒气还没有退散,此时的琴室却已经欢腾了起来。
只见花想流独自在厨房之中忙活着,魁拔追着竹鼠逗弄着,风乐依旧仙气飘飘的抚弄着他的狡兔琴,围绕着庭院之中的桃林也随着风乐的乐曲舒展了开来,抖掉了花瓣上的露水,迎接着朝阳的洗礼。
“今天咱们吃点清淡的,所以我准备了粥和小菜,师傅,师弟你们尝一尝。”
这边花想流将熬好的粥端了上来,随后又将准备好的小菜也端了上来,并且招呼着风乐和魁拔过来吃早饭。
“啾啾~”
这时顽皮的竹鼠来到了花想流的脚边,随后用他那短小的爪子抓着花想流的裤脚。
“你吃胡萝卜好了,外加一个苹果。”
只见花想流将他为竹鼠准备的一根胡萝卜和一个苹果拿了出来,随后递给了脚下的竹鼠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