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流~”
还没到北弦骨反应过来,化作白绫的追命剑立马朝着花想流的腰缠绕过去,随后借助龙头将花想流朝着下方拉扯过去。
这时北弦骨的弯刀也朝着吸引花想流的灵珠飞了过去,就在弯刀即将朝着灵珠看过去时,灵珠却突然转动着躲开了,但却依旧没有松开花想流这个到嘴里的肉。
“妈呀,这玩意儿这么似曾相识的可怕啊。”
面对灵珠强烈的吸引力,花想流立马想到了伏魂珠,毕竟伏魂珠留给花想流的阴影实在是太深刻了。
“想流,坚持住。”
此时的追命剑被拉扯的变成了一条笔直的线,但还是依旧苦苦的支撑着。
另一边,北弦骨见花想流情况危机,索性收回弯刀,随后拿起弯刀对着面前纠缠他的龙头就是一个暴击,并且顺势踏着龙头朝着花想流飞了过去。
只见北弦骨一来到花想流的身旁,便用自己的身体将花想流护在了身后,随后对着面前的灵珠就是强势一击。
“快走~”
得到解脱的花想流立马被追命剑给拉了回来。
至于那个灵珠面对着北弦骨的攻击,却迅速的逃窜着。
“追命剑,将龙头拉出去。”
为了防止自己再一次被灵珠吸入,花想流只能让追命剑牵引着一个龙头离开这里,自己和北弦骨则专心对付另外一个龙头。
就在追命剑努力将一个龙头拉出去时,花想流立马一个重击在面前的龙头之上,随后趁着龙头倒地,花想流立马拉着北弦骨朝着追命剑开出的道路跑了出去。
终于出了深坑的花想流和北弦骨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二人进入的空间居然是这只龙头的肚子,看着还在拼命缠绕着龙头的追命剑,花想流立马对着北弦骨说道:
“你先走。”
“要走一起走。”
花想流刚一说完,另外一个龙头变成深坑之中冒出头来,随后对着二人张大了嘴巴,北弦骨见此,立马拉着花想流就往断崖之上飞去。
“追命剑,快回来。”
眼看着甩开了龙头,花想流立马招呼着下方的追命剑,随后便看见追命剑如同游蛇一般朝着花想流的手腕缠绕了过去。
“追命,你没事吧。”
“我没事,好的很。”
“你这剑还真是有灵性的很。”
看着花想流的剑居然开口说话,这让北弦骨很是羡慕不已。
随后二人便快速的回到了断崖之上,继而隐匿在了漆黑的丛林之中。
“呼~好险啊,差点小命就交代在里面了,谢谢你啊。”
此刻花想流和北弦骨坐在一颗大树底下休息,一想起方才的危险,花想流还心有余悸,随后对着自己的救命恩人北弦骨道谢着。
“不用,我救你是为了我自己,两个人总比一个人的胜算要大一些吧。”
听到北弦骨的话,花想流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些精疲力尽的躺在草地上喘着粗气。
“看来这清风道人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背地里却养着如此怪异的魔兽,还修炼邪术,这样的人居然还值得那么多人挤破头皮来拜他为师,而且之前来参加比武大会的那些落下断崖的修士,应该全都被这魔兽给吞噬了吧。”
“你说了这么多,你有什么打算。”
见北弦骨对于苍梧山山巅之下的秘密了解很多,于是花想流询问着北弦骨的打算。
“你似乎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啊,看来你也早就发现这断崖下面的秘密了吧。”
看着花想流对于自己所说的事没有过于惊讶,这让北弦骨意识到花想流可能早就知道了这些事。
“知道的不是很多。”
面对北弦骨的质疑,花想流没有否认,但是也没有和盘托出。
“不如我们联手,将苍梧山的秘密昭告天下如何,到时候这个清风道人暗杀那些修士的事必将引来天下所有修士的讨伐,这种杀害他人性命取魂修炼的邪术必将被世人所不容。”
“我知道,你就是想借着天下大乱,好趁机带兵攻打混元大陆,我是不会答应的,毕竟战争一定伤害的是百姓的利益,我绝不会答应你的,况且那魔兽的灵珠甚是厉害,我可不想被当着怨灵,被清风给炼化了。”
“你放心,只要你答应帮助我夺取混元大陆的主导权,我不会伤害任何百姓的,你也知道,如今这混元大陆是以苍梧山一家独大,所以只要破了这苍梧山,我魔主便可掌控整个混元大陆,到时候保证不会牵连任何百姓。”
北弦骨一边认真的跟花想流保证着,一边劝说着花想流。
“你也看到了,这清风为了修炼邪术这么多年来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的性命,你难道忍心看到这个清风继续祸害苍生而无动于衷吗。”
“容我想一想。”
此时花想流站了起来,随后便自顾自地朝着琴室的方向走了过去,没走多远,花想流忽然回头对着身后的北弦骨说道。
“我等你答复。”
见花想流没有拒绝他的提议,北弦骨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随后对着花想流点了点头,继而消失在了丛林之中。
“这北弦骨说的也没错,这清风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的性命,我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师傅呢,师傅会不会相信我说的话啊。”
就在花想流纠结是否要将此事告诉他的师傅风乐时,琴室温暖的烛火映入了他的眼帘,可花想流却没有继续向前走,就这样待在原地听着琴室之中传来的一阵阵悠扬的曲调。
“师傅是一个与世无争之人,若我贸然将此事说出来,岂不是逼得师傅和清风师徒反目,到时候师傅恐怕也很难抉择吧,与其让师傅为难,倒不如暂时不将此事告诉师傅。”
花想流眉头紧锁的看了看琴室,随后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裳,朝着琴室走了过去,心中却是十分的忐忑不安。
“想流,你回来了。”
看到花想流的身影,乌金立马跑了过去,随后攀着花想流的腿就落到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