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大半夜一个人在这边做什么啊,回去休息吧。”
“没什么,就是房间里太过于烦闷,出来走一走,师兄,我这就回去。”
然而就在北弦骨试图想要搞清楚断崖下面的情况时,苍梧山巡夜的弟子忽然发现了他,随后北弦骨为了不引人怀疑,只能先回去了。
离开了断崖之后,北弦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忽然他想到了有一处可以进入苍梧山。
“之前比武的时候,众人在经过第一道考验时,那条铁链下方不就有一条通往外界的暗道吗,若是从此暗道之中悄悄潜入苍梧山,不就能够一举攻下这坚不可摧的苍梧山了吗。”
北弦骨想到就做,于是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去探查那个暗道。
“陆辰,这都一天了,我们都没有见到想流,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别担心,他不会有事的,我们不都看见他安然无恙的进了苍梧山吗,想必此刻他正在藏书阁里看书吧。”
毫无睡意的乌金趴在陆辰的床头,担心起了花想流来,一旁的陆辰立马安慰着乌金。
“陆辰,你说那个藏书阁真的有那种可以招魂术之类的书吗。”
“有吧,毕竟苍梧山可是几大门派世家之首,如此圣地应该藏有那种书吧。”
“应该?陆辰你有去过藏书阁吗?”
见陆辰说起藏书阁里的书册时,看起来不大确定的样子,乌金立马瞪着圆滚滚的眼睛看着陆辰。
“好了,你别这么看我,我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藏书阁里面有没有那种书,说真的,我只是苍梧山的外门弟子,还没有资格进出藏书阁如此重要的地方。”
说起自己在苍梧山的地位,陆辰立马神情落寞了起来。
“原来苍梧山还有内外之分啊,难怪我整天就看到你守着山门,也不见你和其他人一样去修炼剑法,不过在我看来,这苍梧山的剑法也不是很高明,为什么就有那么多的人甘愿挤破头皮也要进苍梧山呢?”
“乌金,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苍梧山既然是修仙大派,自然有不外传的独门仙术,光是剑法就有几千种之多,何况还有无数的内功秘籍呢,任何一门功法拿到外面都是炙手可热的。”
“这么厉害,也难怪世人都推崇苍梧山了,把苍梧山当做圣地了。”
得知苍梧山的厉害之处,乌金着实吃惊不已,随后走到了陆辰的怀里蜷缩成一个团。
“但愿想流能够找到复活若雨的秘术,那样想流就可以和若雨双宿双飞了。”
“想流一定会找到的,只是时间问题,相信他一定也会和我大哥大嫂一样能够有相聚的那一天。”
花想流来苍梧山要做的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众人都已经知晓,并且都在心里祝愿花想流能够早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磅礴的大雨下了整整一天,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整个苍梧山除了偌大的雨水声,就只有呼啸而过的大风声。
此时的北弦骨如同鬼魅一般赫然出现在了先前安置铁链的地方,如今早已不见了铁链的踪迹。
于是北弦骨寻着大概位置,便纵身一跃而下,朝着漆黑的断崖落了下去。
就下北弦骨缓缓的朝着崖下落下之时,拿出了早就准备好了的夜明珠,随后对着一旁的山体寻找着暗道。
眼看着已经过了百米的深度,可北弦骨依然没有找到那个通往外界的暗道,就在北弦骨纳闷之时,突然感到自己的腿脚被什么东西给纠缠住了,随后整个人迅猛的朝着下方深不可测的崖底落了下去。
“什么东西?”
为了搞清楚抓住自己的东西是什么,北弦骨索性丢下手中的夜明珠,随着夜明珠落下去的时候,借助灵珠的光亮,北弦骨突然一阵头皮发麻。
只见无数条黑色的触须朝着自己这边袭击了过来,为了避免自己被拖下去,北弦骨立马一个快速旋转,继而挣脱了触手的拉扯,随后获得自由的北弦骨立马朝着崖顶飞了上去,之后便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一回到住所,北弦骨就发现自己的腿上布满了黑色的淤泥,还散发着一股腐烂的气息,不过索性没什么大碍。
“原来这苍梧山山巅下面另有乾坤啊,我到小瞧了这苍梧山的清风道人,看来那些个落入崖底的修士,恐怕都葬送在了崖底。”
无意之中探查到了苍梧山的秘密,北弦骨心中有了计较,于是便暗自计划了起来。
风雨交加的苍梧山笼罩在一片阴郁的黑暗之中,尽管如此,所有人都安静的熟睡了下去,整个苍梧山也陷入一片漆黑之中,围唯独风乐所在的琴室依旧是灯火通明。
此刻暖洋洋的琴室之中,风乐正安静的守在花想流的身旁,一边帮着花想流擦拭脸上的汗水,一边注意着花想流身体状况。
“唉~”
“想流,你是醒了吗?”
就在这时花想流躺在床上的花想流突然叹了口气,却没有睁开眼睛,风乐立马起身抚摸着花想流的额头。
“师傅,我没事了,你别担心,倒是师傅,你怎么样了。”
“为师好多了,幸亏有你相助,否则为师恐怕一生都要被寒气折磨了,都是师傅不好,让你受苦了。”
见花想流睁开了眼睛,风乐也安心了不少,对于花想流替他承担了如此的痛苦,风乐一直很是自责。
“师傅,我没事,你也不要自责了,不过师傅,你之前到底修炼了什么邪术啊,为什么这么的邪门啊。”
“唉,为师之前在修为上陷入了停滞,为了打破停滞不前的状况,才贸然修炼的御冰术,后来与体内的纯阳之术相互抵触,继而一发不可收拾,自那以后体内的灵珠就蒙上了一层冰霜,时常折磨着我。”
见花想流询问,风乐也没有刻意隐瞒自己之前修炼的御冰邪术。
“御冰术?听起来很是不错的样子。”
此刻甚是虚弱的花想流还不忘了调笑,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立马掀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