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是谁啊,怎么以前没见过啊。”
“你看他叫咱们师傅为师伯,看来应该是三师叔的弟子吧。”
“不可能,三师叔的弟子我都见过,没有一个像他这么可爱的孩子。”
就在花想流闯入课堂时,所有的弟子都齐刷刷的看向了花想流,课堂里的人立马对着花想流小声的议论着。
“婉儿,快看,那就是花想流,怎么样我没骗你吧,他长的真的很英俊潇洒。”
这边顾倾城也看到了门口站着的花想流,随后示意一旁的季婉儿看去。
“还真是英俊的很啊。”
早就知道花想流的模样的季婉儿,立马满脸堆笑的敷衍着身旁的顾倾城,随后目光和其他众人一样,看向了花想流。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这时风扬走了出去,随后询问着慌慌张张的花想流。
“师伯,师傅他……他……”
花想流本打算告诉风扬关于风乐的事,但是却看到了一旁无数的目光,于是花想流对着风扬的耳朵旁小声的耳语了片刻。
“你们先自习,为师去去就回来。”
得知风乐出事了,风扬立马丢下一众弟子,随后与花想流一同前去了琴室。
“师伯,师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啊。”
“别说了,还是先过去看看吧,你师傅是不是淋雨了。”
“淋了,怎么了,师伯。”
“快走吧。”
还没到花想流得到想要知道的答案,就见风扬火速的朝着琴室的方向飞了过去。
“师伯,等一等我。”
此时的花想流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师傅风乐并非像他之前猜测的那样的了严重的傲娇病,而是实实在在的经不起风雨病号,花想流不由得有些愧疚。
就在花想流抵达琴室的前院时,忽然发现四周的桃林枯黄一片,没有了先前的光鲜亮丽,芬芳宜人,于是花想流紧走几步,回到了琴室之中,就发现此刻的风扬正在将自己的灵力引渡到了风乐的身上。
看到风扬为了救风乐不惜耗损自身的修为,花想流看了也是十分的感动,为了不打扰风扬运功,花想流只能乖乖的待在一旁静静的守护着二人。
渐渐的风乐身上的寒霜慢慢的退了下去,整个人似乎也好转了不少,就在风扬将自己的手从风乐的后背上拿下来时,花想流立马走了过去,随后帮助一起将风乐安放在床上躺好,随即迫不及待的询问着风扬关于师傅风乐的情况。
“师伯,我师傅到底怎么了,为何只是淋了一场雨,就变成这样了。”
“唉~此事说来话长啊,当年你师傅为了在武学修为上跟近一步,居然走到了修炼邪术的道路,等待我发现的时候已经迟了,由于他修炼的邪术与本身固有的正气相互抵触,才遭到反噬的,继而落下了一身的病,稍稍受点风寒就生命垂危,想流啊,你要好好照顾好你师傅,切莫让他再受到一点风寒了。”
风扬说完看了一眼床上的风乐之后,便交代了花想流一声。
“师侄知道了,我一定会照顾好师傅的。”
“好了,你也别担心了,你师傅很快就会醒过来的,我走了。”
“师伯慢走。”
送走了风扬,花想流回到了床边,看着已经从死神手中被抢救回来的风乐,花想流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风乐在得知自己看的书册的名字时为何是那样的生气。
“原来师傅是如此的关心徒儿,都是徒儿的错,害的师傅冒雨找我,还差点死了,都是徒儿不好,错怪师傅了。”
明白了风乐的心意,花想流立马知道自己错了,于是又痛哭流涕了起来。
“徒儿啊,你哭什么啊,为师这不是好好的嘛。”
此时被花想流丧心病狂的哭声给吵醒的风乐,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花想流鼻涕眼泪一大把的往下掉,不免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头。
“师傅,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啊~”
看着风乐醒了过来,花想流立马激动的抱着风乐的脖子大哭了起来,眼泪鼻涕都蹭到了风乐的脖子上。
“呃~”
此时大病初愈的风乐推着抱紧了他的花想流,奈何两次都没有推开,于是索性任由花想流抱着了。
“好了,师傅饿了,给师傅那饭去。”
“哦,我这就去。”
一说到吃,花想流立马就停止了哭泣,随后抹干了眼泪就朝吃饭跑了过去。
“师傅,你要不要先洗个热水澡。”
“好。”
就在风乐打算起身时,花想流突然从门后冒出了脑袋来,风乐立马紧张的出现盖好了身上的被子,随后应允了下来。
“师傅,好了,你先洗澡,我去热饭啊。”
只见花想流将一个大浴桶搬到了房间的角落里,随后将浴桶中装满了温热的水,之后还很贴心的搬来一个大大的屏风将浴桶给围了起来,做好这一切后,花想流重新回到了厨房忙活去了。
看着花想流回了厨房,风乐这才从床上爬起来,随后裹着被子来到了屏风之后。
“呼~”
此刻整个人进入了温热的水中,不由得舒服的呼出了一口气。
“没想到我这徒儿还挺贴心。”
这边风乐一边舒服的躺在浴桶之中,那边花想流没有闲着,洗好了风乐的衣服之后,还很贴心的将湿答答的衣服对着灶台的火烤干,为了怕烤好的衣服起皱,花想流时不时还拉扯着衣服,防止衣服干了之后变形。
“师傅,衣服已经给你洗干净了,放在这里了。”
花想流说完便放下已经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随后打开房门回到了外面的厅堂之中。
忙完了的花想流此时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是湿答答的,很是粘腻的贴在了自己的身上,于是花想流来到一旁的木榻边上,开始接下身上的衣服。
随着衣服被一件件脱了下来,花想流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全都在藏书阁那边,没了换洗的衣服,花想流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