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身在队伍最后面的花想流,看着金诺寒和顾倾城以及潇邪三人都很有默契的选择了风扬,花想流也打算选择风扬,但是接下来北弦骨的选择,让花想流打消了选择风扬的计划。
“我选风扬师傅。”
就在北弦骨也将令牌交给了风扬身旁的弟子时,花想流在心中盘算了一阵,就在花想流犹豫不决的时候,身在风扬身后的金诺寒和潇邪二人立马对着花想流使眼色,满心希望花想流能够选择风扬,也好在日后相互间有个照应。
“我选择风乐师傅。”
虽然不知道这魔头北弦骨打得什么鬼主意,但是花想流却也不想因为自己看累了金诺寒他们,只能改投风乐为师。
“弟子拜见师尊,师傅。”
随着众人挑选完各自的师傅之后,众人立马恭敬的对着上面的清风道长和三位师傅叩首行礼。
“好你个北弦骨,居然能够沉得住气,面对清风这样的对手也能甘心下跪,要是你以后敢对我和我的朋友怎么样的话,就别怪我揭发你的身份。”
看到早就改变了样貌的北弦骨正跪在自己的面前,花想流心下已经有了对付北弦骨的计策。
随着苍梧山的比武大会圆满结束,一众落选的修士垂头丧气的离开了苍梧山,临走之时还不忘欣赏一番苍梧山的面貌,感受着苍梧山充沛的灵力,因为这里是众多修士渴望而不可及的地方,有的甚至穷尽一生也无缘苍梧山。
送走了一众修士,苍梧山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多了许多新晋的弟子。
这些弟子一个个沐浴之后,换上了苍梧山特有的金色校服,随后跟随着自己的师傅朝着他们各自的山头飞了过去。
要说这次选择师傅一时也很奇怪,五十人之中,也唯独花想流挑选了风乐为师,大部分人都很明智的挑选了苍梧山的大师傅风扬,少数跟谁了风痴,这让花想流很是不理解,为什么无人挑选这风乐。
“师傅,今天我们要学什么啊。”
只见花想流略显尴尬的站立在风乐的面前,随后看着自己的脚背等待着风乐的答复。
然而此时的风乐眼里心里就只有他手中的那把狡兔琴,完全没有理会面前的花想流,就连看一眼也懒得看。
于是花想流就这样静静的等待着风乐弹奏完曲调。
“花想流,你知道我一想闲散惯了,最怕别人烦我,那边是藏书阁,你自己去看吧,有什么不懂的记下来,每个月初来我住所一次,我会替你解疑答惑。”
“是~师傅。”
难怪无人选择风乐,这风乐性情如此的孤僻,也难怪不招人待见,得知风乐的脾气之后,花想流小心翼翼的点头答应着,随后就要往前面的藏书阁走了过去。
“你为何一直带着这副面具,不妨摘下来。”
看到花想流一直带着一副丑陋的铁面具,风乐也是好奇花想流的长相,随即要求花想流将面具给摘下来。
“师傅吩咐,弟子不敢不从,但是弟子样貌丑陋,怕污了师傅的眼。”
“无妨,你且摘下,让为师看一看。”
花想流本想婉转的拒绝风乐的要求,奈何风乐执意要看花想流的长相,无奈,花想流只能当着风乐的面将面具给摘了下来。
“呃?”
随着花想流的面具缓缓的落下,一张布满伤痕的脸出现在了风乐的面前,看着如几道粗如手指般且如蚯蚓一般丑陋的伤疤遍布在花想流的眼角,风乐为之一振,片刻之后便对着花想流说道:
“徒儿脸上的伤是如何造成的。”
“回禀师傅,徒儿脸上的伤是被仇家所伤,如果师傅没有其他吩咐的话,徒儿就去藏书阁去了。”
“去吧。”
在风乐的允许下,花想流重新带上了铁面具,随后朝着苍梧山山巅那边走了过去。
中途花想流还看到了金诺寒他们正在一处丛林之中修炼剑法,作为他们的师傅风扬正悉心的教导着他们,花想流没有流连于此地,而是快速的朝着山巅飞去。
就在花想流抵达苍梧山山巅之时,却看到了温屠虎迎面走了过来,出于尊敬,花想流连忙对着温屠虎拜了一拜。
“拜见大师兄。”
“好师弟,免礼。”
猝不及防收了花想流这一拜,温屠虎有些小小的激动,随后连忙扶起花想流面前弯腰的花想流。
“想流,大家都去修炼了,你要去哪里啊。”
“师傅有令,让我去藏书阁。”
“我说想流啊,你为什么偏偏选择二师傅呢,咱们不是说好了吗,选择大师傅的嘛,为何你突然变卦了啊。”
看到形单影只的花想流还被风乐抛弃,温屠虎就很是同情花想流的选择。
“无妨,师傅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们做徒弟的只要好好坐好师傅交代的就好。”
“你这么想的话,我也没办法了,对着待会儿吃早饭的时候我给你留一个座位啊,那我就先走了啊。”
“多谢大师兄。”
拜别了温屠虎,花想流便朝着揽月殿校场走了过去,这边已经聚集了许多苍梧山弟子在此修炼,要知道能够在揽月殿校场修炼的,一定是经过了不断的磨砺,才有资格在如此灵力充沛的地方修炼。
看到这么多人很是认真的修炼剑法,花想流很是识趣的从一旁绕道去了苍梧山的藏书阁。
虽说是苍梧山的藏书阁,却是在一处不起眼的房间里,顺着指示,花想流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小屋旁,只见房檐上挂着一块可有藏书阁三个大字的匾额,虽然字体都是小篆,但是花想流还是能简单的认识些许字的。
“吱呀~”
随着花想流推开了藏书阁的大门,尘封已久的大门立马被掀起了灰尘。
“这是有多久没人进来了啊。”
花想流皱了皱眉头,随后不停的挥动着双手,好驱散周围的灰尘。
看了看藏书阁里除了一张漆黑的木床,以及洗漱的盆子,还有一个较大的柜子外,看不到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