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流~”
魔气一除,此时的追命剑你变活了过来,只见他不停的飞舞在房间里,时不时的缠绕着三人。
“想流,现在可以告诉我们发生什么事了吧。”
“方才那个魔头北弦骨来了,差点没掐死我,好在最后我装死才逃过一劫。”
花想流说完便不自觉的抚摸着自己的脖子,一想起方才的状况,花想流还心有余悸。
“魔头北弦骨怎么来了?”
“怎么来了?肯定是跳窗户进来的,好家伙,一来就掐着我的脖子要我的命,我告诉你们啊,这北弦骨就是……”
“我劝你最好不要说出来,否则陆殇和温紫鸢的性命恐怕不保,你自己看着办吧。”
就在花想流想要将北弦骨是旭日的身份说出来时,北弦骨的声音忽然在花想流的耳边想起,当花想流听到北弦骨要拿陆殇和温紫鸢的性命相要挟时,花想流却步了。
“这北弦骨就是什么啊,快说啊。”
见花想流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温尘兰连忙催促道。
“呃~啊~这北弦骨就是个神经病,死变态,要是让我再遇到他,我一定要他好看,哼~”
花想流终究还是没有将北弦骨的身份彻底曝光,转而咒骂着北弦骨几句。
“看来这魔头已经出现在了万仙镇,追魂,我们得小心防范才是。”
“嗯,你说得对,我们决不能看着想流落到北弦骨的手中,我们一定要好好守护在想流身旁,无论想流做什么,我们都要一起。”
“好了哥哥们,你们照顾好自己就好了,那魔头不敢把我怎么样,我现在担心的就是你们大家的安危。”
这时花想流边说边向着面前的温尘兰和追魂二人使眼色,希望二人能够明白自己话中的意思。
“啊~想流可比我们厉害多了,自然不需要我们保护,我们只能保证自己的小命别丢了就好,那想流你就休息吧,我们不打扰你了。”
看到花想流不停的朝这边使眼色,想要让他们离开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于是温尘兰和追魂这才不情愿的离开了花想流的房间。
见二人离开,花想流这才松了口气,随后拖动着没有知觉的腿朝着窗户边挪去。
“北弦骨,有什么事咱们出去说。”
花想流来到窗户边,随后转过头来看向了身后,并且对着身后隐匿了身形的北弦骨没好气的说道。
“啊~”
可就在花想流打算越过窗户飞出去时,他却似乎忘了自己的腿脚行动不便,于是一个踉跄,便一头朝着下方的大街上坠去,吓的花想流顿时惨叫了起来。
等到花想流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飘在了天空之中,原来是北弦骨及时救了他,他才不至于跌的狗吃屎。
“哼~花想流,原来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啊,我还差点当真了。”
此时抓住花想流远离了万仙镇的北弦骨,一脸哂笑的看着手中的花想流。
“开玩笑,呵呵,是你先和我开玩笑的,我是自保而已,还有方才你要那我家人的性命威胁我,你是跟我在开玩笑吗?”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要是你敢泄露我的事,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你的朋友家人一个个死在你的面前。”
“是吗,那你知道我为何还敢单独和你见面吗?”
“呃~”
看着花想流尽然露出邪魅的笑,北弦骨顿时心中一滞,却发现花想流此时正抓住了他的手,随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魔力正在不受控制的被花想流疯狂的吸食着。
“感觉怎么样啊?你他妈威胁我就算了,还要拿我家人的性命威胁我,这就太过分了,我来到这里这么久还从来没有人敢威胁我,欺负我,你还是头一个啊,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只见花想流死死地抓住了北弦骨的手,任凭北弦骨如何的挣扎都逃不出花想流的手掌心。
“放手~呃~”
此时被花想流钳制住了的北弦骨眼看着自己的魔力正被花想流一个劲疯狂的吸食着,北弦骨心下骇然,但却无法阻止花想流的疯狂报复。
“啊~”
吸食了大量的魔气,此时的花想流变得越发的疯狂起来,整个人看起来面目狰狞,十分恐怖,赤红的双眼堪比天上的繁星,异常夺目。
“呃~”
“魔主~”
就在北弦骨身上的魔气即将被花想流吸食殆尽之时,身为北弦骨的四大护法之一的虎王及时赶了过来,随后对准了花想流钳制北弦骨的手就劈了过去。
“呃~”
此时一分开北弦骨和花想流,就看见北弦骨无力的朝着下方漆黑的丛林坠落而去,虎王见此连忙俯身赶了过去,随即在半空中接住了昏迷的北弦骨,继而带着北弦骨突兀的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啊~”
此时停顿在半空中的花想流依旧处于狂暴状态,整个人疯狂的在天空之中飞翔着,并且朝着万仙镇的方向飞了过去。
不多时来到酒楼上空的花想流停在了半空之中,却没有要下去的意思。
“想流,去看看。”
早就守在外面的温尘兰和追魂二人时刻注意着天空之中的状况,当花想流被北弦骨带走时,二人虽然担心,但也不好坏了花想流的计划,此时看到花想流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二人也算是安心了不少。
只是温尘兰和追魂二人一来到花想流的身旁就发现了花想流的异常,只见花想流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双眼紧紧的闭合着,表情十分的痛苦。
“想流,你怎么了?”
“走开,别碰我。”
就在追魂想要去碰触花想流时,却被花想流喝退了。
“啊~”
然而就在此时,花想流忽然张大了嘴巴嘶喊了起来,赤红的双眼暴露无疑,就连花想流身上仅有的一见亵衣也在他狂暴的状态下化为了虚无,顿时花想流洁白的皮肤上忽然渗出了一件飘逸的紫色长衫,散乱的头发也重新被一根紫色的发带束在了脑后,长长的刘海在风中呈现出一种别样的凌乱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