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弦骨说完便得意的抬起一只脚踩在黑金石床之上,心中更是对早就规划好的未来充满信心。
“把你的蹄子从我的床上拿开~”
正在北弦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之时,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旁的蛇妖一脚踹下了北弦骨踩在床上的脚,随后连同北弦骨整个人都被蛇妖给推着离开了床边。
“我说小蛇,你至于吗,不就是踩了你的床吗。”
“至于吗?不就是踩了你的床吗?你还好意思说,我让你坐在我的床上已经是我的底线了,你还不知好歹得寸进尺,信不信我打你啊。”
面对北弦骨做错事还强词夺理,蛇妖立马原地暴走了,随后一脸嫌弃的挤兑着北弦骨,还当着北弦骨的面一丝不苟的擦干净床上的脚印。
“哎,我今天就是来看看你的伤势,不过看到你还有力气和我拌嘴,那我也就放心了,魔界之事交给你了,我先去混元大陆了。”
“你等一等,我听说你这些天都在混元大陆吃喝玩乐是吧,有这闲工夫不如带领魔兵攻克其他部落,好将我们的统一三界的计划提上日程啊。”
见北弦骨又要走,蛇妖那个心力交瘁啊,随后叫住了转过身去的北弦骨。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一统魔界的事交给你,对了忘了把火灵珠给你了。”
北弦骨说完就那出火灵珠,随后朝着蛇妖丢了过去。
“哎?别。”
眼看着与自己相克的火灵珠朝着自己这边飞了过来,蛇妖很是为难的伸手去接。
而北弦骨这时也从石屋之中走了出来,随后就听见石屋里传来蛇妖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北弦骨尽然幸灾乐祸起来,完全没有理会独自在石屋里嘶吼的蛇妖。
“好你个北弦骨,你他妈才是和我相克。”
这时蛇妖蹑手蹑脚的将兜在衣袖里的火灵珠丢在了床上,随后就看见自己的一只手掌被这火灵珠给烫伤了,看到这样的伤口,蛇妖就算是丢了节操也要咒骂作弄他的北弦骨。
这边北弦骨一出了地狱林,一名护法就出现在魔窟外面,而且看样子是等了很久了,此时的护法正来回不停的走动着,时不时跟一旁守着魔窟大门的守卫闲聊着。
一看这护法模样,北弦骨就知道又有事了,本想着凭借自己的实力蒙混过关不是大问题,但是北弦骨也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他迈开步伐从魔窟之中走了出来。
“属下参见魔主。”
“何事?”
“回禀魔主娘娘她受伤了,要你回魔天宫一趟。”
此时跪在地上的护法正低着头回话,可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北弦骨的回应,于是护法慢慢的抬起了头,却发现北弦骨早已不见了踪迹,这让护法很是头疼不已。
“魔主什么时候走的?”
护法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随后询问着一旁的守卫。
“回禀护法,在护法大人说到娘娘二字之时,魔主就凭空消失了。”
“唉~”
得知魔主北弦骨早已离开,护法叹了口气,随后耷拉着肩膀回魔天宫复命去了,一边是魔主,一边是娘娘,护法着实很为难。
“想流,你怎么了?”
此时的酒楼花想流的房间里,温尘兰和追魂二人大眼瞪小眼,一副谁都不服谁都模样,但是却都一脸关心的看着眉头紧锁的花想流不停的来回走动。
“我……我……唉~”
见温尘兰和追魂看着自己,花想流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别吞吞吐吐的了,有话就说吧。”
“好,那我就说了。”
在温尘兰的逼问下,花想流这才下定决心将之前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温尘兰那个杀人的红衣妖怪是你杀的吗?”
“不是啊,我没有见到什么红衣妖怪啊,怎么了?”
见花想流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让温尘兰很是迷惑不解。
“现在整个万仙镇的百姓都在传言前几日杀人的红衣妖怪是你杀的,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也听紫鸢说了关于那妖怪杀人之事,但那妖怪真的不是我杀的,我也是事后才回来的啊。”
“果然传言都不大靠谱,追杀妖怪的事是你们温氏弟子负责的,你最好回去确认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好,我知道了,可是这些与你又何干呢?”
听花想流说了半天都是些与他毫无关系的话,温尘兰连忙再一次问道。
“其实关于红衣妖怪的传言有很多,其实……其实……”
“唉~想流你要急死我啊,有什么快点说啊,不用担心,我会替你作主。”
见花想流一说的关键就掉链子,急得一旁的追魂都抓耳挠腮着。
“其实那个红衣妖怪有两个人,我就是其中一个。”
花想流说着说着脑袋也越来越低下去了,自知犯错的花想流愧疚不已。
“什么?你是那妖怪?”
得知花想流口中所说的妖怪就是他自己,这让一旁的温尘兰和追魂二人着实惊呆了一把。
“我还以为多大事呢,不就是杀了几个人嘛,有什么大不了,要是你怕被人发现,我可以替你杀了这万仙镇上所有的人。”
这时追魂来到花想流的身旁,随后拍了拍花想流的肩膀,霸气的替花想流撑腰,说话间还看了看一旁的温尘兰,凌厉的眼神似乎在告诫温尘兰“你要是敢到处说,我就把你也杀了。”
看到追魂凌厉的眼神,温尘兰完全不带怕的,立马回瞪了过去,随后温柔的看向一旁的花想流说道:
“想流啊,你为何要杀人啊。”
“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我在魔界就已经受伤了,后来伤口无法愈合,很是严重,而且疼痛难忍,我只能独自一人跑到了大街上,结果遇到了三个醉酒的流氓,还被三人挟持到了角落里,后来我就失控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整个万仙镇就传来了妖怪杀人吸血之事,而那三个男子也变成了干尸模样。”
花想流回忆起那晚的经过,随后将自己知道的事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