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坐镇玄武国的逍遥王得知大军即将返程,已经着手操办花想流和自己女儿的婚事了。
只见金碧辉煌的皇宫大殿已经张灯结彩,布满了喜庆的大红色纱帐,所有人都在准备着,就连整个逍遥城也在为皇家的婚礼庆贺着。
“回禀大王爷,这是宫内传来的信件,逍遥王说是要交给花公子的。”
此时从玄武国风尘仆仆赶来送信的士兵,一下了马就快速的朝着大营之中跑去,随即看到了玄武国的大王爷潇邪之后,便将手中的信交给了潇邪。
潇邪接过信函,于是打开来一看,心中顿时有些惆怅。
就在潇邪心猿意马之时,营帐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随后就听见“轰”的一声,潇邪立马收起手中的书信,连忙出去查看情况。
一出了营帐,潇邪就看见一群人围在了一起议论着什么,于是潇邪紧走几步,众人见潇邪过来,一个个连忙给潇邪让出一条道。
“哎呦,我的腰。”
这时人群中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这声音的主人正是潇邪日思夜想的花想流。
“想流,不好意思刚刚没把握好力道。”
只见龙翼和花想流二人从将近两米深的坑洞里爬了出来,这时率先出来了龙翼伸手就要去拉坑里面的花想流,二人之所以如此狼狈不堪,全因为二人在天上切磋武艺导致。
花想流一处了坑洞,艰难的挺了挺自己的腰,发现自己的腰部特别的疼痛,想必是着陆时摔坏了。
“你们怎么了?”
此时走来的潇邪看着花想流一脸痛苦的表情,于是上前扶住了花想流。
“没事,就是腰折了,一会儿就好。”
在潇邪的搀扶下,花想流一停一顿的走出了人群。
“哎?里面还有人。”
不知是谁一声叫喊,随后众人连忙看向了深坑。
“是子鸣,快救人。”
这时人群之中的陈宇认出了深坑里昏死过去的人就是他的好兄弟子鸣,随即招呼大家救人。
“怎么了?”
还没走远的潇邪,立马转身回来查看情况,见众人从深坑里拖上来一个兵,潇邪连忙吩咐众人将这个倒霉的小兵送去就医。
“压死人了,龙翼还不快跟着去看看。”
花想流见到了一个灰头土脸的小兵从坑里被拉了出来,随后紧急送去医疗,花想流无奈的招呼了龙翼一起去看那个小兵。
看着花想流去了,潇邪自然也是跟着一起去了。
“哎,恐怕活不成了,内脏严重受损,如此伤情到底是怎么弄的。”
军医仔细的替子鸣查看了一下伤情,随即摇头无奈的说道。
“没关系,只要还有一口气就死不了。”
听到军医的诊断,花想流白了一旁龙翼一样,随后对着军医说道。
“我说你小子好大的口气,难不成你有办法治他,老夫我行医三十年,要是这小兵还能活,老夫就弃医回乡。”
见花想流如此说道,老军医感受到了自己的医术受到了挑衅,随即对着花想流发起脾气来。
“我说军医,我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若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花想流知道自己无意间的话得罪了老军医,于是连忙对着老军医行礼,表示歉意。
“哎,军医,此人并非常人,他说有办法救治这小兵就一定有办法,你也不要介怀。”
一旁的潇邪连忙替花想流解围。
“既然大王爷如此看重你,想必真的有过人之处,老夫倒要看看你究竟能不能让这小兵活过来。”
老军医看着潇邪的面子上,也不在于花想流计较,随即端着架子看着花想流。
“子鸣,子鸣,你快醒一醒。”
这时围在子鸣身旁的陈宇不停的摇晃着子鸣的身体,试图唤醒昏迷的好兄弟子鸣。
“陈宇你先让开。”
花想流扶着自己的受伤的老腰,挪到了这个叫子鸣的倒霉鬼身旁。
“是,花公子。”
在花想流的吩咐下,陈宇连忙起身推到一旁,以免妨碍了花想流救人。
只见花想流拿起一旁桌子上老军医用来针灸的银针,当着众人的面花想流用银针刺破了自己的手指,之后数滴血沿着花想流的手指尖滑落到了子鸣的嘴里。
“好了,让他好好休息吧。”
花想流做完了这一切便将自己流血的指头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吮吸着。
“这就好了。”
老军医一脸鄙夷的看着花想流,那满脸都表现出对花想流的不相信。
“军医,你要相信他。”
潇邪拍了拍军医的肩膀,示意军医拭目以待。
“呃~军医我也受伤了,要不你也给我看看吧。”
花想流揉着疼痛的腰,嘴上央求着老军医也替自己看看。
“你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还要我来医治。”
此时老军医自顾自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对于花想流是否真的能够救活子鸣,他持怀疑态度。
“所谓医者不自医,想必军医也是知道的,况且我伤在腰部,自己又够不着,只能劳烦军医出手了。”
花想流知道自己给了别人难堪,怎么的也要解除了这层隔应,毕竟眼前的老军医是个十足要脸面的人。
“躺着吧。”
“哎。”
花想流听从军医的吩咐,随即在陈宇的搀扶下磨磨蹭蹭的趴在了木板上。
一旁的潇邪和龙翼二人只能看着花想流在那里做戏摆姿态,毕竟以花想流的修为,他的伤自然会愈合,其实二人心中也知道,花想流就是不想搏了老军医的脸面,所以才如此做,好让老军医在面子上能够过得去。
只见老军医慢慢地从花想流的后背拉下了花想流身上的衣服,顿时花想流雪白的后背上布满了整片淤青,特别是腰部的位置还出现了一道裂口。
“这么伤的这么重。”
老军医看着花想流的伤也是咋舌不已,于是关心的询问花想流的伤情。
“摔伤。”
花想流只能这样解释,毕竟能够把地面砸出两米的深坑,那力道肯定可想而知,伤成这样也在情理之中。
“好小子,你还真的能忍受这样的伤,要是换作别人恐怕早就呼天抢地哀嚎个没完。”
“军医,我就当你在夸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