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恐怕不只是我们人类单方面的事了。”
“侄儿为何如此说道。”
潇邪的话重新燃起了叶炎的希望,也让其余不知道其中原由的人看到了希望。
“那个天师已经将冥幽谷中的阴尸冥王的魂魄置入了雷宁的躯体之中,以至于雷宁能够如此的强大。”
随后潇邪将自己知道的事一一告知了众人,就在潇邪还要往下说的时候,一旁的金诺寒打断了潇邪的话语。
“所以这阴尸冥王来自万丈深渊和北海之巅之地,所以这追魂和龙翼都有责任替我们收服阴尸冥王。”
金诺寒害怕事情牵扯到花想流,随即将追魂和龙翼给搬了出来,毕竟他们不是人类,这些国主也不能把此二人怎么样。
一旁的潇邪看着金诺寒的眼神后,随即也同意了金诺寒的说法,此事尽量不要让花想流担着。
“好好好,既然如此,我们只能求助与追魂大人和龙皇大人了。”
潇遥见众人把希望都寄托在龙翼和追魂身上,随即也只能暂停了议论。
“报~”
这时大殿外面来了一个侍卫,对着上方的潇遥回禀着。
“启禀逍遥王,玄龙国的百万被俘虏的士兵已经杀出重围,并且再一次朝着我玄武国进攻着。”
侍卫回禀完之后又急匆匆的下去了。
“父王,我即刻出发去前线。”
身为一国之主的潇枫雪连忙主动请缨,转身就离开了大殿。
“父王,我去协助枫雪去。”
“我们也去。”
在潇邪的带领下,金诺寒和秦仁还有默语三人也响应了起来,随即跟着潇枫雪去了玄武国的前线。
“诸位国主想必都累了,不如先行回去休息,晚些时候我们再商议对付玄龙国之事。”
“既然逍遥王这么说了,我们自当客随主便。”
在潇遥的提议下几位国主陆续离开了大殿。
一直沉默寡言的金瀚辰最后一个离开了大殿,只是他一出了大殿目光就看向了玄灵国的方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想流还没醒吗?”
一跨进房间,追魂就向龙翼询问着花想流的状况。
“还没呢。”
此时的龙翼在房间里不停的走动,目光时不时的看向一旁软床上的花想流。
只见花想流依旧昏迷不醒,身旁的乌金托着滚圆的下巴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花想流,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想流,快醒一醒啊。”
乌金抡起软绵绵的肉垫轻轻戳着花想流的脸蛋,试图叫醒昏迷的花想流。
“乌金,别闹,想流需要休息。”
追魂抱起了捣蛋鬼乌金,随后来到了桌子旁。
“我说龙翼,你能不能不要转悠了,晃的我眼晕。”
追魂替自己倒了一杯茶,对着眼前的龙翼没好气的说道。
只见龙翼忽然将背上的镇魂剑“咚”的一声丢在了追魂面前的桌子上,震的杯子里的茶水都洒了一桌。
“我说龙翼,你能不能轻一点,吓到我没关系,要是吓到我家想流就不好了。”
“这不正好吗,把想流吓醒也好过他现在这样一动不动的躺着,哎,我说追魂,什么叫你家想流,分明是我家的好吧。”
对于追魂的说法,龙翼很是不满的怼了回去。
“你看,想流送我的,你有吗。”
追魂说完撸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一只雪白纤细的手,并且指着手腕链子对着追魂耀武扬威的说道,因为这条手链是花想流送给他的。
“手链算什么,看,想流把他最宝贵的血送给我了。”
龙翼很是不服气的看着追魂手腕上花想流送给他的手链,心里恨不得把追魂的手给砍下来,为了不让追魂给比下去,随后龙翼只能掏出了怀里的一个玉瓶,此瓶之中装有花想流的血液。
“你还有脸说,这分明就是你厚着脸皮从想流身上取来的血。”
“你怎么知道。”
见自己谎言被追魂拆穿,龙翼的脸瞬间煞白了起来。
“哼,我怎么知道,我就是知道。”
追魂很是得意的卖着关子。
“哎,你们别吵了,他醒了。”
乌金看着床上的花想流已经醒了,想必是被追魂和龙翼的争吵声给吵醒的,于是乌金对着已经争论不休的二人提醒到,可是二人似乎没有注意到乌金的存在,依旧沉浸在激烈的相互挤兑之中。
无奈的乌金只能摇了摇头,于是独自来到花想流的身边。
“乌金啊,你似乎又胖了。”
花想流歪着脑袋撸着一边乌金漆黑的毛发。
本打算上前关心花想流的乌金,没想到花想流开口一句话就是挤兑自己,乌金硬是将关心的话给咽了回去,没好气的对着花想流翻了个白眼。
见乌金不理自己,花想流又将目光看向了不远处还在争论不休的龙翼和追魂。
“我说,你们够了吧。”
看着龙翼和追魂你一言我一语的,争的脸红脖子粗的,花想流也是醉了。
看到二人似乎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醒了,花想流只能努力将自己从床上撑了起来。
随即慢悠悠的来到二人身旁,看着二人似乎要有打起来的冲动,花想流连忙上前阻止道:
“你们能不能消停点。”
花想流说完就要拉开一言不合就要开打的二人。
而此刻的二人已经动手打了起来,完全没有意识到身后前来劝架的花想流,不想二人一失手,花想流就被撞到了身后的桌子上。
“啊~”
花想流的一声叫喊,彻底的让两个冲动的人停止了打斗,随即二人看向了声音的来源。
“想流~”
二人纷纷来到花想流身边,互不相让,你推我挤的想要独占花想流。
“还是我来吧。”
此时一个一身黑衣的少年及时来到躺倒在桌子上的花想流的身旁,一把拉起了花想流。
“你是?乌金?”
花想流怔怔的看着眼前陌生的少年,从少年的一双金色的瞳孔之中,花想流猜测着此人就是乌金。
“嗯。”
此刻化为了人形的乌金对着花想流点了点头,消瘦的身形比之花想流还要清瘦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