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流,你的眼睛怎么了,流血了。”
看到花想流流出来血泪,聂母慌忙扯开蒙住花想流眼睛的丝巾,担忧的连忙唤来了秦仁。
“阿仁啊,你快来啊,想流的眼睛流血了。”
“娘亲,我没事。”
花想流说完擦干了眼泪,随即眼睛也不在流出血泪来。
“你看,我真的没事了。”
“真的没事了吗?”
看着依旧闭着眼睛的花想流,聂母还是不敢确定花想流是否真的没事。
“大娘,想流他没事,你不要担心。”
赶来的秦仁也忙替花想流解释着。
“想流啊,你的眼睛究竟怎么了,能治好吗。”
这时聂母端来一盆热水,轻轻的替花想流擦拭眼角上的血渍。
“娘亲,我没事,我太开心了,我自小就和自己的爹娘分开了,只有年幼的妹妹和年迈的奶奶在我身边,我是做梦也想要爹娘的疼爱。”
花想流说完,一把抱住了聂母的怀抱,仔细的嗅着属于母亲身上的温暖的味道。
“好孩子,那你爹娘去哪里了?”
这边秦仁见到花想流没事随即也就回去吃饭了。
“我爹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而且又重新有了自己的家,丢下我和妹妹不管了。”
见聂母询问,花想流敞开心扉,述说着自己这么多年一个人拉扯妹妹和照顾奶奶的心酸。
“一定很辛苦吧。”
听到花想流的经历,聂母很是疼惜的抚摸着花想流的脑袋,不停的安慰着他。
怀里的花想流摇了摇头,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聂母的怀抱。
“不伤心了,我们去吃饭吧,让娘尝尝你的手艺。”
“嗯”
随即花想流和聂母来到厨房,看着孩童们一个个吃的很是开心,聂母的心情无比欣慰。
这天天师像往常一样,一个人悄悄的来到后山的密室中,一路上为了防止被人发现,还时不时的回头查看情况。
这时一个黑衣人悄悄的跟在天师的身后,一路尾随天师来到了石门旁的一处大石头旁隐蔽起来,只见天师推门而入,进入了巨大山体之中。
“原来这里就是你的老巢,总算找到了。”
黑衣人说完,摘下了自己的面罩,露出了金诺寒的面容,就这样金诺寒静静地等待着天师出来。
这几日为了查出默语的下落,金诺寒暗中查看着他哥金正的情况后,发现没有关于默语的踪迹,随即又把目标转移到了天师的身上。
很久天师出来了,只是此时出来的天师面色憔悴了不少,不似先前那样精神饱满,看着天师渐渐离去的背影,金诺寒随即从大石头后面闪了出来,当即推开沉重的石门,悄悄的走进了昏暗的密室中。
为了以防万一,金诺寒进入密室没有拿出火折点燃,而是整个人隐藏在黑暗中观察着四周的一切。
只见整个密室中除了中间的一具水晶棺椁之外就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昏暗的密室中也只有棺椁旁的几颗拳头大的夜明珠照亮了黑暗的密室。
“难道这就是雷宁将军。”
金诺寒来到棺椁旁,好奇的打量着里面气色红润的躯体,一直以来对于雷宁将军的存在都是听天师和自己的父王说起,至于自己还从来没有看过雷宁将军的躯体,如今一见果真和天师说的一样,雷宁将军的躯体被保存的完好无缺的仿佛随时随地都要活过来一样。
看着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的雷宁,金诺寒很是困惑,按理来说一个死了三十几年的人怎么的也是尸骨无存了。
“难不成天师真的能够让雷宁复活。”
金诺寒这样想着,随即担心起花想流来,要知道自己当初将花想流的魂魄带来青龙大陆,就是要复活雷宁的,看样子这天师恐怕要取花想流的魂魄。
一想到这些,金诺寒越发的不安起来,见密室中没有默语,随即金诺寒打算退回密室。
突然一声清脆的铃铛声从黑暗的角落里传来,金诺寒惊的四处张望,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正当金诺寒放松警惕之时,棺椁里的雷宁忽然坐起身来,随即睁开了浑黄的眼睛,那眼神死一般的沉寂,没有一丝的灵气,只见雷宁一动不动的看着黑暗中金诺寒所在的方向。
“怎么会这样?”
金诺寒惊慌失措之下,脚步不停的向石门所在的方向移动,眼睛却时刻注意着棺椁里的雷宁。
“啊~”
忽然雷宁张开了嘴,对着金诺寒的方向大喝一声,随即整个人快速的朝金诺寒飞去,速度之快,转眼间就堵住了金诺寒的去路。
见雷宁拦住了去路,金诺寒一个后退,迅速的退到了一旁,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雷宁,他不知道雷宁想怎么样,只能暗中观察情况。
“啊~”
这时雷宁又一声大喝,随即伸出双手,弯曲成爪,朝着金诺寒抓去。
金诺寒一个闪躲,堪堪避过了这一击,随即与雷宁拳脚相碰,顿时二人打的不可开交,几个回合之下金诺寒渐渐的体力不支起来,看着对面的雷宁依旧威力不减,金诺寒着实有些吃不消。
“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快点拜托雷宁。”
金诺寒这样想着,随即又何雷宁缠斗在一起,只是整个人不停的朝石门的方向靠近着。
这时雷宁似乎也注意到金诺寒的意图,随即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强劲的拳风不停的朝金诺寒砸去。
眼看着石门就在身后,金诺寒却无法逃脱,只见雷宁又一拳朝金诺寒砸来,这一拳恍若千斤重般击中了金诺寒的胸口,当即金诺寒被狠狠地击中后,重重的砸向了身后的石门,随即整个人也翻滚了出来。
看到了久违的亮光,金诺寒忍着胸口的疼痛,迅速的翻身起来,看着在石门里没有出来的雷宁。
只见雷宁默默地关上了石门,看着金诺寒的眼神似乎多了一种奇怪的神色。
“好厉害的雷宁。”
好不容易摆脱雷宁的金诺寒,擦拭了一下口角的血水,看着紧闭着的石门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还心有余悸。
石门后的密室中,雷宁静静地来到棺椁旁,慢慢地躺了下来,随即闭上了浑黄的眼睛,一切又安静了下来,仿佛刚刚的事没有发生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