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除了外表稍微好看一点,其他方面和乞丐无疑的小孩子正趴在平民窟的一个外墙上,而他专注的眼神似乎在表明着他看着什么?
但紧接着他便臭着脸,右手高举的中指伸过头顶,嘴里还带着不屑和有嘲讽的口气,“嗯,这是一个半人不鬼,但又象模象样地开头呢!”而接下来就变成了莫名其妙的散文叙述当中。
在这个以2008年为时间节点的社会上,恐怕只有这些事情也许会值得我留恋,可能是因为在这个极其特殊的一天,就如同巧合一样,身负着两种不同使命的人在冥冥之中,相遇了。
亦如同童话故事里的那样,怪物的命运就是被王子或者勇士杀掉,王子或者勇士的任务就是杀掉的怪物,两种不同的种族,可能就是为了干掉彼此,才能使自己的人生更加有意义吧,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才能衬托出王子或者怪物的命运,当然啊,在别人撰写的图画书里,还不能忘了那些封建、愚蠢无知的愚民。
还记得他们相遇的那天,是如此的奇妙,以至于伴随着风和雨的夜晚,都让人回味无穷,令人浮想联翩。
风,简单的风,秋风瑟瑟,温和婉转。
雨,普通的雨,淅淅沥沥,飘忽不定。
风,吹过每一片树叶,每一位行人,他所能沾染的每一处地方。
雨,拍打每一处枝干,每一条街道,她所能染指的哪一块土地。
这风并不猛烈,这雨不算寒冷。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风和雨就像受到了上天的指引一样,这风,已经从温和婉转的绅士变成了粗暴的屠夫,在不远处的湖面上,令人战栗的狂风拍打着湖面溅起层层漩涡。
这雨,已然从飘忽不定的女子变成了狂躁的女人,倾盆的大雨强而有力地拍打着地面,疾疾而落,凄凄而泣,冰冷刺骨。
风和雨的相遇,使得08年老气横秋的莲塘,变得看上去更加风烛残年,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好处的话,那便是增加了保洁阿姨的劳动量,更加生动形象而又突出的体现了他们廉价的社会劳动价值。
毕竟,总要有其中的一方牺牲自己体现出另外一方的价值,这样人们才不会忘记曾经经历过的痛苦,就比如水,不仅能解渴,还能让人溺死其中,又比如说火,可以带来温暖,也可以让人烈火焚身。
风和雨的邂逅,以其中的一方被妈妈喊回家吃饭的理由落下了序幕,剩下的只有满地的狼籍。
在这个并不算很晚的晚上,一位老人回到不足20平米的家里,带着干净而又破旧的钱,坐在可以看见弹簧的沙发上,一家人静静的等待老人的归来,其乐融融,欢聚一场,这就是让人温暖而又幸福的一夜,幸福就是如此的简简单单,平平常常,令人羡慕。
正如同某位经典派的大侦探所说的那样,每件事在地球上都有迹可循,而这些发生在地球上的迹象,有些东西或多或少都会成为我不可磨灭的宝贵回忆。
一个趴在老奶奶家窗户前小家伙,也难得地露出了笑容,只见他从脏兮兮的手伸进了破破烂烂的外套里,拿出了只有住在贫民窟里的小孩才会吃的素食棒,但那个素食棒的口味却是小孩子都最讨厌的芥末味道。
小家伙儿一根一根的把素食棒塞进了嘴里,好像那才是他的晚饭,他的双眼清澈透亮好像是可以看透人心,不过他此刻可没管这些,小家伙正在对着窗户里面的黑白电视看的津津有味,不过里面好像演的是凶杀案,真是个奇怪的小家伙。
一位面部看上去颇为英俊,身材不算高大,但略显正气的警官,走到了小家伙的面前。
那是个年轻的警官,他英俊的脸庞上带着和善的面孔,两条修长的双腿踏着猫步悄悄的走了过去,洁白而又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拍了拍小家伙单薄的肩膀。
警官温柔的对小家伙叫到:“小朋友?你家在哪呢?你父母没见接你回家放学吗?”他说到这里还停顿了一下,仿佛想到了些什么。
“你看,这是哥哥的证件,哥哥我身上穿的也是警服,我不是什么骗子,让哥哥我带你回家吧。”
小孩子充满着孩童的幼稚的脸上并没有闪过狐疑的神色,这种感觉就像是完全看透了一种人所有的的想法,所以使得他的行动迅速而又坚定。
男孩迅速的向警官伸去了双手,充满着素食棒子的嘴里还不忘念叨着:“像哥哥这样的警官,用人们的一句话来说,可能就是珍惜物种吧。如果是其他的人看见我穿这种破烂衣服,估计第一个念头就是扭着头捏着鼻子赶紧跑吧,当然,不排除把我卖了可能性,哦!对了,大哥哥我的家在三丁目一个废弃长屋子”
年轻的警官听到小孩子的这么一番话,心里也是无限的滋味,而那滋味并不好受。
警官的余光一直瞟着小孩,依然温柔最他说着这些令人暖心的话语。
“三丁目是吗?那地方我熟,大哥哥我小时候可是那地方的老大,不要一会儿你就可以回家的。”
在接近三丁目的道路上,一辆无限接近于报废的破旧警车,正在并不平坦的潮湿的地平线上飞驰,所到之处带出阵阵劲风,与之伴随的是老旧雨刮器模擦挡风玻璃的声音,还有老旧的引擎发动所产生的嘈杂声音。
“滴答,滴答,哗啦啦。”雨又断断续续的下了起来。
通常与飞驰汽车相伴的往往是充满着友情的话语,可在这辆老爷车上除了两个大活人,有的只是冷,和冰冷,还有干冷的气氛。
紧紧的绑着安全带,手抓稳着方向盘的警个哥哥正在寻思着什么?
小男孩之前的种种奇怪的语句在警官的脑海中浮现。
什么叫像哥哥这样的警个?珍稀物种吧?扭着头捏着鼻子,赶紧跑?把我卖了?这个小孩子他心里是怎么想的?究竟是时代改变了人们,还是人们改变了时代?为什么像他在这样的孩子喜欢看充满着人性阴暗面的刑侦剧?现在车里的气氛是不是诡异了点?我是不是应该讲简单喜欢的故事?
关于小孩所有的问题,这位年纪轻轻的警官哥哥脑中回荡,其实警官已经猜到了这些问题的答案,只是他不愿承认,不想承认这些足以证明世间冷漠无情的问题了。
“你要不要听一听,三丁目有名的故事?是一个叫三天两觉的up主家写的,他的爱好还是当名作家呢。”警官平静的脸上挂上了的笑容。
“你是想说就是那个疯子主角玩游戏表面上是推理破案的故事,我还记得那个主角叫小疯不觉,游戏人物叫平田呢”
警察想要说些什么,却无从下口,这时车上的男孩却又冷不丁地说出这么一段话。
“把我放下来吧,现在赶回去公安局还来得及,我家也经离这里不远了,再开下去的话,线索可能就断了,像你这样的警官不多了,谢谢你。”
男孩话一说完,就解开了安全带,推开了车门,直接从正在行驶的车辆上跳出,就这样奇怪的男孩消失在莲塘的雨夜里,地平线上已然没有了他的踪迹,警官的双眼,透过朦胧的白色雨雾,看到的除了雨,什么都看不到。
在这个并不算很晚的晚上,这位破获了无数凶杀案的精明的年轻警官眉头紧锁,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问题,他的双眼透过这朦胧的雨雾,而这时,就如同突如其来的支线任务一样,催命的的电话铃声在他的下班时间响起。
混蛋!不要轻易的给别人下班的时候打电话啊!等下我还要约会呢。
警官双手用力捶了下方向盘,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为了人民服务就是他的天职,他只能无奈地打开了电话。
“小杨啊,有人报警说咱们莲塘有个仓库里发现的一具尸体,你勉强勉强过来看一下吧。”电话那头是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从他的口吻看来她也很不想麻烦这位小杨同志的,但是他现在不得不麻烦了。
而警官同志小杨,现在把车开到路边,车尾跟打开了双闪,翘着个二郎腿,满脸无奈的通过手机这一传媒和电话那头的人进行着通话“你先别说,让我猜猜看。现在这个点警察局里面应该还有二三十个人,除去那些好吃懒做的身体油腻发型秃顶中年大叔,稍微有点能力的还有那么四五个人,可从老李你的口吻和态度来看,老李你应该只打了电话给我,而短短的这一点足以可以说明两件事,其一,你把我当成免费的劳动力了,其二这个案子应该只有我能碰,其他人只能把这潭水搅得更浑。我说的应该没错吧?”
老李在电话那头笑的合不拢嘴,心想:小杨这个免费的劳动力,不,爱国、敬业的小警官真有能力啊,可就当老李还在电话那头没笑多久,便听到了的两种不明物体碰撞的声音,其中的一种声音从音色来判断的话,很可能是头盖骨。
伴随着引擎发动的声音,一辆象征着正义、人民和法律的无限接近于报废的老爷车,正在并不平坦的潮湿的地平线上飞驰,小杨拿起手机给女朋友发了句晚上去不了之后,伴随着老旧的引擎发动所产生的嘈杂声音,赶往了的警察局的路上。
破旧的警灯发出刺眼的白光穿透了了雨雾,呼啸的警鸣在喧闹肮脏的街头响起,书写着平凡的正义。
在昏暗的灯光下,一只脏兮兮的小手拿着跟破旧的笔,在一个属于涂传鑫本子上写着他今天的日记,与之相伴的是和破烂无意的外套,以及家徒四壁的四壁,周围还放着一些材质特殊的黑色卡片。
在这本相对而言最为干净的日记本子上,写的这么一段内容。
为什么总是有人会因为自己的贪婪和欲望,踏着无所畏惧的脚步走向死亡的深渊?
他们的前途明明一片黑暗,看不到半点光明,那又是什么促使着他们走向前进的脚步?
驱使纠他们的究竟是生活的现实,还是人性的堕落?
即便是我做过这么多成千上万、数以千计的亲身实践和实验,可我竟然却还是不明白,不了解。
当然就目前的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再过两天的星期一,我究竟该带着什么样的表情,去接触那些生活在腐朽家庭的同学们呢?懦弱,悲伤?生气,愤怒?
那个警察的表现又会怎么样呢?会让我感到惊喜吗?
几年后的他,再次见到我又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两天后,一名美丽的女性来到这里,手里拿着黑色的卡片,喃喃自语的到:“这种鬼地方真的有人吗?不是说马上要拆迁吗,这里应该是无人区啊!”
这位美丽的女士虽然脸上带着怀疑和一点点的恐惧,但他还是走近了相对于他的那个鬼房间。
究竟是什么促使着他们前进的脚步呢?而我,真的好羡慕像周泰一样的家庭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