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阮小空点了点头,严肃的问道:“那有没有从这些难民口中得到些什么消息?”
魔夜神色变得十分的认真,他严肃的开口说道:“这件事情很可能和圣主城有关,这是从难民一部分中,拥有灵力修为的家伙口中听到的,虽然他们说的答案都不大相同,甚至还有些偏颇,但是基本上最终矛头都是指向奉主圣主城的。”
“也就是说这确实和圣主城有关,看样子我所推断的不错,圣主城竟然有着一个惊天大阴谋,现在终于按捺不住。开始发动。”
魔夜开口问道:“那么军师,我们接下来的打算应该如何呢?”
阮小空思考了一阵,开口讲道:“继续接纳难民,自中心圣域逃来的家伙,不论是何修为,适合实力是平凡人,还是一门派的宗主长老等等,全部接纳。包括魔族,妖族任何种族,都不得有种族偏见全部收纳,再安排一座城池专门用一公鸡接纳这些难民。”
“另外,做好战斗的准备,时刻等待着你们魔皇大人的消息,一旦有消息传来,我们再进行下一步动作,就这样!”
魔夜按照阮小空的吩咐去做了,而在魔夜走后,阮小空哀叹了一口气,风毅一次个到底在干什么?不会也被卷入这场纠纷之中了吧,那恐怖的人间炼狱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希望你能没事啊。
阳西域自阳西域的边界,逃离了许多的人族难民,包括凡人,灵师强者,刚开始,同为人族同胞边界处的那些士兵,发发善心就将他们救下。
但后来,发现逃来的难民们越来越多了,实在是养不起了,成千数万的难民全部奔逃而来,下面士兵也开始一级一级向上汇报,直到传入了云飞扬的耳朵当中。
赵楚同盟得知了这个消息,两家家主迅速展开会议,最终在阮小空一力拍板之下,接应难民,自中心圣域奔逃而来的所有难民全部接纳。
立刻派去医疗人员,供给丰富的水食物修炼物资等等,支援自中心圣域奔头而来的难民,这些全部都由赵楚同盟,两家是一家全力承担,当然如今赵楚同盟掌控着整个阳西域,也不会在意这些物资。
会议结束之后,云飞扬和小宇在一间屋子里,云飞扬沉默不语,小宇则是在一旁愁眉苦脸。
“飞扬,我搞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看,我们应该怎么办?”
于飞扬在沉思了许久之后,最终给出了一句话:“在风毅传来消息之前,我们按兵不动,等。”
虽然小宇着急的很,看着那些流离失所的民众,那饱经沧桑受尽折磨的模样。他却无力提供任何资源,只能够借助楚家的力量为他们提供些食物,真的是憋屈死了。
当然,在南玄域的阮小空很快便收到了风毅所派给那些普通民众,用以魔魁军,士兵保护性命的,这些魔魁在送那些民众抵达南玄域之后便不讲话了,也不再有任何动作。
没有风毅的命令,他们不会听任何人的话,不会和任何人进行交流,起先是魔族成员发现了这个奇怪的现象,通报给魔尊之后,魔夜亲自来查看。
魔夜以魔气将这些奇奇怪怪的士兵卷了起来,带到了阮小空面前,阮小空当即就明白,风毅搞出来的,这些一定是风毅搞出来的,这些士兵肯定都是风毅所炼制出来的所谓的魔魁了。
阮小空见过风毅炼制的魔魁,很厉害,这下阮小空也是微微一笑,有些放心了,知道风毅没事就好,但至少现在风毅还未传出任何消息,他也只好继续按兵不动,先接纳那些难民。
东妖域,小妖王肖厉今日接到了一则消息,妖域的边界处不断地逃逃亡而来,无数的妖族成员,当然也有一些人族和魔族数量比较稀少,靠近妖域这个方向向这边逃离过来的家伙。
在经历过上次大战之后,妖族对于魔族的偏见变少了,对于人族也没有那么大的恶意,所以这些难民奔逃而来之后,要做士兵们也都接受了他们,肖厉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亲自前往边界处查看了一番,还真的是呆了几天,就愣生生地看到奔跑来几天难民。
最终肖厉一声令下,东妖域全力接待难民,凡是奔腾而来的,无论是何种族适合生灵一律接下,妖族会为他们提供优质的水和食物,帮助他们能够生存下去。
当然,在中心圣域北边的那些家伙只能往西边和东边跑,因为北边是闭关锁域已久的渊北域,而渊北域与中心圣域的交叉处是一条长长的长渊河,想要从长渊河抵达渊北域,
对于中心圣域这些没有去过的家伙显然是天方夜谭,因为长渊河之上无风无浪,无法辨别方向,若是真的盲目乘坐船只从长渊河上行走的话,那么很有可能会迷失在长安河之中,若是永久迷失在长安河之中,永远找不到靠岸的地方,那么恭喜你,你将会变成一堆白骨。
多年后,甚至都不曾有人发现只能葬身鱼腹了。所以大家没有办法奔逃到渊北域去,况且故步自封这么久的渊北域所遇这么久,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了。
至此中心圣域逃离的难民们,三大域界都开始了接纳,将这些奔腾而去的难民们生活为他们带去保障,并且提供给住的地方,也得亏的三个域界都完成了统一。
若是还是像之前那样勾心斗角,分裂天下的状态,恐怕难民抵达之后,因为一些战乱纷争,阴谋诡计,有可能会将性命葬送于此,丢在那个那些个域界当中,而已经统一后的域界没什么可说的了。
只要老大一点头,大家照做就是,况且都是同胞,都是同一千穹大陆之上生存的生灵,有什么不可救的呢?
渐渐的,圣主城,那恐怖的照人之心传天下,已经开始了传想想必很快就可以传遍整个千穹大陆,甚至连渊北域都可能有些耳闻了。
风毅这些天一直在往中心圣域的方向赶不过他不敢速度太快,虽然全域动乱,但他依旧还是被挂在通缉令上的人,若是被中心圣域给发现了,那很有可能会派出强者来追捕他,在这混乱的地界当中,他更不容易逃跑了。
风毅一边赶路,一边打探消息,慢慢开始得知,有很多宗派势力,莫名其妙一夜间消失,这些应该大概都和圣主城有关,而那些自远边方向一眼看过去,便能看到的金光大圈圈,应该是一个个阵法,这些也都是圣主城的杰作。
那些宗门一夜之间被灭门,宗门上下数千口,弟子长老全部消失,其中到底是什么情况?
风毅一路走一路问,一路了解情况。至此中心圣域已经有相当多的门派势力选择了投降,在中心圣域以雷霆手段残暴虐型掌控之下,绝对实力的碾压令得大家无法抵抗,而就此奔逃逃离到其他狱界,显然他们又不愿意。
因为老祖宗的本就留在这里,他们怎么可能就此抛下老祖宗留下的东西,逃离到别的域界去了,这岂不是对宗门祖上的不尊敬。
很多顽固老朽的家伙们,宁愿选择臣服,也不愿离开于此。终于是有一日,上风毅查看到了一则无比震撼的消息。
这日风毅在拯救一些民众时,无意之中听到他们好像说了些烟城这方面的事情。出于好奇,风毅遍上前问了问,毕竟烟城是小空哥的老家,也属于圣主城边界处,靠近长渊河岸。
那烟城自分别之后也已经是过去了,有数年之久也不知如今情况如何了。哪知风毅这么一问,突然就得到了一则惊天噩耗的消息。
“这位老伯您刚才所谈论的烟城,是在东北边角处那处,不算太过繁华的小城吗?”
那名被救的老伯一看,救命恩人上前和他讲话,当即是感恩戴德一番,随后开口说道:“烟城啊,的确就是那里,老夫就是烟城长大的,不过此刻的烟城恐怕不比那些已经被覆灭的宗门好多少。不过应该也留存下来了些活口,不至于灭亡。”
风毅听呆住了,他惊讶的问道:“烟城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事情了?”
那名老伯说道:“就在前些时日,圣主城专门派了一对强者,直接前往了烟城,要求他们臣服……”
并且那名老伯有幸当时就待在烟城,听到了,并且看到了圣主城对烟尘所做的事情,他们将烟城四大家族,那四名千金全部绑了回去,扬言让他们的姑爷,若是想救人,便臣服于圣主城,圣主城不会虐待他们,只是请去做客罢了。
虽然说的客气,但实则大家都明白,那是去当棋子,用来威胁他们用的。经历过高阶灵师大赛,那精彩的赛事之后,大家心中时不时的会的想起阮小空这个名字。
说来也是个传奇,仅仅以入灵6级的身份便进入了高阶灵师大赛当中,进行参赛,并且最终还拿下了团队赛的冠军,虽然只是风倾天团之中的一名替补,但明眼人懂得都知道,没有此人,风倾天团,拿不下冠军。
在很多场战斗之中此人所作出的贡献都十分的巨大,堪称创造奇迹也不为过,因为在战斗之前没有人相信风倾天团能够获胜,但每每一场又一场战斗结束之后,大家又将惊讶的目光传到了此人的身上。
没错,这人正是阮小空那边奇特的天才美少年,拥有长着一副比女人还要俊美的脸颊和肤色,让女人都心生妒忌,最终在高阶灵师大赛上给大家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所以也会有人关注一下烟城的状况,若不是因为这样风毅到今天也不会得到这种消息,看样子圣主城早就下手了,他们此分下手直接和全域界的人撕破了脸皮,并且以保护的名义将小空哥的4位妻子带去了圣主城。
风毅直接又撒了一把灵金当做奖励,给了那名老伯,而他也将这件事查看清楚了,也算有了一些消息。
那名老伯接过沉甸甸的灵金,依旧感恩戴德的一番,将他所知道圣主城的消息全部都告知了,结果很明显圣主城四大家族刚开始不愿意臣服,谁愿意去发那灵魂起誓的东西?
当然不愿意,更何况阮小空这番在高阶灵师大赛上绽放异彩,他们都幻想着由阮小空的带领,烟城会变得更加繁荣昌盛,没必要去臣服于圣主城,那般强大的势力做好自己便好。
但是他们却不曾想到的是阮小空竟然早早的就被定上了通缉令,被圣主城当做了必要抓的人,而这番他们将4家千金,当做人质来诱惑阮小空出现的行为,可谓是无耻至极,达到了人性的极端扭曲,这卑劣的手段,令人想象不到,竟然是从那个一直处于光辉形象,站在光明大义身份上的圣主城所做的。
风毅的双目之中,一丝凛冽的魔气缓缓隐现,黑色的眼瞳逐渐布满了血红色的血丝,圣主城这般作为,分明是想将他们几个通缉令上的逃犯给逼出来。
既然他们能够想到利用小空哥的亲人来引诱小空哥的出现,那么很有可能会利用风毅的亲人来引诱风毅出现,还有杨清儿,
在中心圣域之中风毅所在意的亲人,无非就是一是烟城呆了半年之久的几大家族,略微有些普通的借宿关系。
另外一处便是……没错,风毅神色开始严肃了起来,另外一处是风毅最最担心的地方,那边是銮金殿林悠儿,自己的姐姐,多年不见,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姐姐。她天赋那么好,那么强大,未来应该站在千穹大陆的顶端成为一名强大的圣女,为千穹大陆的灵师强者指路,做引明灯。
但是……风毅一直在祈祷,他希望的事情不会出现,若是自己的姐姐,林悠儿被圣主城盯上了怎么办?以此来威胁,逼他出现。
既然圣主城已经对整个中心圣域下手,开始露出了扭曲残暴的一面,露出了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