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花娃父亲身前,凝视着他,“说吧!”“说什么?”花娃父亲装傻,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孩子藏起来?还是说你知道些什么?”黄羊羽责问道,这件事责任重大,容不得马虎,直接关系到两个孩子是否生存。看到黄羊羽那双纯净的眸子,这双眼睛,太纯净了,容不得任何想要撒谎的人,花娃父亲不想说,还是一一说了出来,“这件事还要从十五年前说起,当时村子里来了一个人,他走进了神庙,没人见过他的样貌,只知道是一个男人,也就从那个时候起,神庙里面的和尚陆续死亡,一连死了七个,这件事当时轰动一时,除了死去的七个和尚,还有三个小孩,那三个孩子都在十岁、十五岁之间,我家的娃才十二岁啊!”“我害怕,我家的娃就这样死去”花娃父亲说着,已经泪流满面。黄羊羽明白一个父亲爱子的伟大之心,想要问什么,没有继续问,只留下一句话,“你是一个好父亲”离开花娃的家,前往神庙,跟随一起的还有傻儿。来到神庙,神庙和以前一样,按部就班,该念经的念经,该扫地的扫地。黄羊羽走过去,手按住在念经的老和尚的肩膀上,缓缓说道,“你是金刚大师,我说得没错吧。”金刚老和尚停下敲打木鱼,念着佛语,“阿弥陀佛,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了”“十五年前,一个男人来到神庙,连杀了七人,同时还有三个三个孩子,你们三个是唯一活下来的人,如果说不知道些什么,好像说不过”黄羊羽扫了一眼众人问道。另外两个和尚,装傻,笔直站里,双手合十,闭眸念着经文,“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金刚老和尚没有搭理黄羊羽的问话,闭上眼睛,咚咚咚,继续敲打着木鱼,念着梵音,“秘密,妈咪哄……”“哥,你不要为难主持师傅了,他是好人”傻儿在一旁劝阻。看来这帮老和尚不愿意说,没有办法了,只能用强硬的手段。黄羊羽看向佛像,心中默念,“对不起了,佛祖”砰,金刚老和尚眼前的木鱼被一扫,扫飞,随之的还有供台上的祭品,一些瓜果等。。。“阿弥陀佛,罪过,罪过”金刚老和尚心疼说道,又不敢把黄羊羽怎么样,只能任由他折腾。“好胆!佛祖面前岂能容你放肆”智金,智刚,冲了进来。智金手中的扫把,弯折把扫把头折断,一棍直打,挥舞过来。黄羊羽向后闪躲,知道这一场打斗在所难免。傻儿急了,怒视智金,“你敢打我哥哥?”智刚挥舞着拳头,攻击傻儿。傻儿个头大,浑身都是劲,对于智刚的拳头,就跟玩似的,哈哈大笑,“智刚,劲,劲太小了,一点也不疼。”智金使着长棍,连突刺,呲呲呲,均被黄羊羽闪过,抓住智金挥舞过来的长棍,无奈摇摇头,回想起在深山里练就的本领,那是抓鱼,抓出去的技巧。鱼儿想要从你的手中挣脱,唯有更大力才能抓住鱼儿。如果人的手向鱼儿一样,从猎人的手中挣脱呢?黄羊羽的手就像会逃跑的鱼,套着长棍,跨步,瞬间来到智金的面前,左勾拳打在肚子上。“呃!”智金肚子上传来刺痛,疼痛从肚皮传到内脏,感觉肠子都被打乱了,那股气劲太强了,从肚子冲到喉咙,再从喉咙到口腔里,惊恐,这小子的力量好强,这一拳最起码有百斤的力量,他知道口腔里面的是什么,强忍着咽回去,不能丢了面子,“找死!”黄羊羽多年的艰苦训练,这不过是他一半的力量,“来了”说完,手勾住智金的后脑勺,弹腿勾寸踢上来,想给对方来一个脑袋开花。智金意识到危险,双手护住在脑袋前,哪知黄羊羽的这一脚力量太强了,手根本挡不住,鼻梁一疼,“啊”智金惨叫,血滴滴在了地上,捂着鼻子,“你,你,啊,我,你”“好了,住手”金刚老和尚终于看不下去了,呵吼一声。智金捂着鼻子,愤愤不满,他的鼻梁估计断了,“师傅”智刚和傻儿五五开,两人没有受什么伤。黄羊羽耸耸肩,表示无奈,要怪就怪你们知道实情不说出来,本来不想打架的,只是想拆点东西,大不了赔钱。“你和我来”金刚老和尚起身,对着佛像拜一拜,丢下一句话,往一间房间走去。那间房间一把铁锁锁着,金刚老和尚卷起袈裟袖口,从衣服里拿出一把铁钥匙,哒,的一声,打开了那把锁,锁打开那一刻,弹动的瞬间尘土飞扬,推开门,里面布满了蜘蛛网,尘埃随之飞出来。金刚老和尚手挥去蜘蛛网,走了进去,黄羊羽跟着走进那间房间。看着走进去的黄羊羽,智金脸上一抹狠色,“不杀你,不为人”进到那间破旧的房间里,金刚老和尚给一尊小金佛像点起了蜡烛,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黄羊羽观察房间,房间很捡漏,破旧,几十年没有人来过,满屋子的灰尘,还有年久累计下来的黑色蜘蛛网,墙上有着十四张照片,照片里面的人,死状不一。有死在神庙外的,有的在大门,有的在院子里,有的在厢房里,有的在大雄宝殿里,还有的佛像上面。他们死后的表情都大致一样,眼中充满惊慌,有的想逃,还有的是被打死,不过照片上的几人中,表情统一,从照片上看,表情都是不可置信!不可置信?难道他们认识?看着这些照片,黄羊羽很难想象,金刚老和尚和智金、智刚他们是怎么活下来的。点完蜡烛,拉开不知道多少年都没有拉开的抽屉,拿出三根香,点燃,插在那些照片下面的一个小香炉里,带着歉意,说道“师兄,师弟们,原谅我这些年都不敢踏进这里,每一次走进来,我都能看到师兄弟们死去的模样,我心如刀绞,痛定思痛”说着,一行落泪从双眼下流出,挽手袖擦泪,泣道,“师兄,师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