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曾经也想过司休是不是不喜欢自己。
可是今日看见司休为了她把凤千颜给赶跑了,她一时间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司休一定是喜欢她的,只是不好表达而已。
全军营的人当天下午就知道风姑娘已经离开了,不禁一阵唏嘘,然而却没有人敢说些什么。
司休身着铠甲,衬的他本就俊美如铸的脸庞更添了几分寒冷,“训练!”
一声呵斥,士兵们都乖乖的了,然而内心却还是有些遗憾。
凤千颜为人和善,和蔼可亲,医术又高超,几乎所有的士兵都喜欢她。
只是话音刚落下,一旁便有一个士兵跑了过来,“将军,将军,不好了!巫疆国的军队攻过来了!”
司休猛地转过身,脸上一片凝重,“所有人,整顿,准备上阵!”
巫疆国军队来的气势汹汹。
他们几乎是所有军队都全部集中在一起,浩浩荡荡地朝着城谷关的城门攻击而来,带起身后的一阵烟尘。
而今已是快入冬的季节了,站在城墙上更是能够感觉到寒风朔朔,刮的人皮肤都痛。
“不好,是蛊虫大军!”
有人惊慌失措大声喊道。
不怪这人如此惊慌,实在是这蛊虫长的奇奇怪怪,五颜六色的。这种缤纷的搭配给人一种特别不好的感觉,一看这蛊虫必定有剧毒。
而风姑娘已经走了。
前几次的交战当中已经让这些玉蜀国的士兵们建立起了对凤千颜的无比信任,不管是什么巫术和蛊毒,只要风姑娘在,就必然能配制出解药的。
可是现在她不在了。
看见对面面对这蛊虫大军惊慌失措的样子,封凌志忍不住笑了,直到看见那旌旗似乎隐隐有倒下的感觉,他才发出命令。
身后的大军顿时势如破竹攻击过去。
一往无前。
封凌志首当其冲,而索梁就跟在身后不远处。这一战关乎他们两个人的成败,绝对不能出问题。
城墙上乱做一团糟。
看见这番场景,封凌志越发得意了。按照他的情报来说,玉蜀国的军队并不朵,若是他想要强开的话,绝对是能够攻下来的。
胜利就在眼前了。
然而还没高兴多久,就看见本应该慌乱无比的城墙之上,那些士兵们训练有素地变换着岗位,弓箭手已经就位,直刷刷地盯着他们。
怎么回事?不是应该已经自乱阵脚了吗?
封凌志已经带领大军来到城墙下面,看见这场景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对劲的感觉。
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听见“轰隆”一声巨响,城门开了。
厚重的城门打开,首当其冲的便是司休。
司休坐在马上,俊美的容颜带着一股肃杀之气,凝视着封凌志和他身后的军队。
不好,中计了!
在看见城墙上的属于玉蜀国的旗帜摇晃了几下之后又重新恢复了挺立,封凌志便知晓自己已经中计了,可是现在后退,已是来不及了。
他只有硬着头皮迎上去。
只要他强攻,应当不是问题。
“冲啊!”封凌志呐喊一声,带头朝着司休攻击过去。而那些蛊虫们看着气势汹汹,其实只是到了城墙之上,就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了。
索梁在身后一百米左右抬头看这些蛊虫。
他看着这些蛊虫,却是猛地变了脸色。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两军已经正式交战了。
虽然玉蜀国的军队势如破竹,然而巫疆国军队却压他们一头,而且压的死死的,眼看着就要占据上风了。
封凌志已经和司休对上了。
两人作为两军的主帅,相见自然是分外眼红。封凌志看着司休,眼底有激动,但更多的却是嗜血,“司休今日你必定会死在这里!”
“谁生谁死,还不一定。”
司休沉着地说完,立马那封凌志就攻击过来。
对于封凌志而言,司休是他年少时候的一个执念,更是他一直想要打败的人,如今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自然是要酣畅淋漓地交战一场的。
然而几番交手下来,却是发现司休功力和武功都极为厉害,反应也无比敏捷,要想伤到他,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封凌志更是被他压的节节后退。
他想用出自己全部的实力,却是被压制着,无论如何都发挥不出来。
再这样下去,死在马下的就是他了。
封凌志后背渗出冷汗,不愿再打下去。恰在此时,却是有战鼓声起,不知从哪四面八方涌出来一大批人,都朝着这一片混乱战场攻击过来。
“不好,他们援兵来了!”
有人大声喊道,是他的副将。
封凌志一时间神情有些许的恍惚,不过这瞬秒之间的时间空隔,司休就抓住机会,在他肩膀上砍下一刀。
鲜血滴落下来,痛感传遍全身,封凌志一个激灵,一下子就清醒过来。
他迅速摆脱司休的下一次攻击,迅速地往后面退去,环顾四周。
四周的确涌来了许多人,并且都朝着他们攻击过来。
很明显是玉蜀国的援军。
可是玉蜀国怎么会有援军?不是说玉蜀国的皇帝对司休极为不信任吗?
惊讶诧异和慌乱充斥在心头,封凌志勉强从这当中抓住了一点冷静,疯狂朝后退去。
他大声道:“退,快退!”
可是已然来不及了。
玉蜀国的军队看见有援军过来,气势更加疯长一成,看见巫疆国的军队已经眼红到不行,到了疯狂的时候。
如今退已然是来不及了。
有副将费尽千辛万苦来到他身边,费力地问道:“将军,现在该如何是好?”
“索梁呢?”
封凌志煞气很重,几乎是咬着牙问的。
这一定是索梁搞的鬼!早就知道他可能会在暗地里搞鬼,却没想到居然来的这样措手不及。
就是为了那五行玄术吗?
封凌志已经红了眼,在一片混乱当中看见索梁居然站在那里无所事事,冷眼旁观看着这场景。
他在一片混乱当中骑马过去,红着眼提起索梁的衣领,“是你做的,对不对?你为了那五行玄术,竟是如此狠毒吗?”
“放手。”索梁即便被攥着衣领,他也没有任何慌乱,只是冷冷地命令道。
也不知道他使用了什么术法,封凌志只觉得手上一痛,忍不住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