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干什么?这个是什么东西?”
向后撤了一步,对于霍斯督手里面的口罩,霍斯年似乎并不是很喜欢。
“这是口罩,毕竟你也是这次新闻的主角,如果你突然出现在了新闻发布会上,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的,保不准你就会成为这次新闻发布会的主角了。”
强迫霍斯年带上了口罩,看着一脸不服气的霍斯年,霍斯督的心里面特别的的得意。
伸手扯了一下脸上的口罩,霍斯督感觉戴着口罩特别的不舒服。
毕竟在霍斯年自己看来,他并没有什么错误,都是媒体和记者瞎编瞎写,戴着口罩怎么都感觉有点欲盖弥彰的感觉。
“你什么时候买的?”
明明霍斯督一直在开车,怎么可能有时间去买口罩,而且霍斯年不记得自己的车上有口罩。
看着一脸迷惑的霍斯年,霍斯督笑了一下,自己也带上了口罩。
“刚才你睡觉的时候,我下车买的。”
既然霍斯年疑惑口罩的来源,霍斯督就实话实说,毕竟他这么做都是为了霍斯年着想。
“你戴什么口罩,这和你没关系吧!”
电梯缓慢上升,电梯里面的两个人,氛围也在不断的上升。
挑了挑眉毛,霍斯督并没有正面回答霍斯年的问题,因为电梯门已经打开了。
电梯停的楼层,是李氏集团专门用来接待外宾的三楼。
看着已经坐的满满当当的记者还有媒体,霍斯年和霍斯督对视了一下,然后悄无声息的走到了一个角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李总,所以你这是已经承认了和许总的关系了是吗?”
一个穿着牛仔外套的女记者,眼神特别犀利的看着坐在临时搭建的舞台上面的李松山。
而听到了女记者的话之后,李松山嘴角浮现了一个若隐若现的笑容。
“他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李松山脸上的笑容,霍斯年特别的不忿,要不是因为霍斯督拦着他,估计现在霍斯年就冲上舞台了。
拍了拍霍斯年的胸口,霍斯督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平息霍斯年的怒气,不然等一下真有可能会出事的。
“李总,请问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问题越来越过分,到最后,竟然还有记者直接询问李松山具体的结婚日期。
“对不起,这个问题超纲了。”
摇了摇头,李松山并没有回答记者的问题。
已经九点半了,记者发布会已经进行了半个小时,在这半个小时里面,几乎每一个记者都提出来了至少一个问题。
面对所有的问题,李松山都特别淡定的回答着。
看着坐在舞台上面,脸上还挂着淤青的李松山,霍斯年身边的气息越来越恐怖了。
“李总,听说霍总是你和许总之间的第三者,这是真的吗?”
气氛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这个时候,自然需要一个人把气氛彻底推向高潮。
其实这个问题,刚一开始所有人都想问,但是因为霍斯年的身份,所有的记者都有所避讳。
不过现在既然有人开头了,那么其他的记者也不用藏着掖着了。
“李总,昨天霍总真的打了你,是吗?”
“李总……”
此起彼伏的问题从舞台下面的观众席里面传了出来,听着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李松山全程保持着微笑。
似乎对于此时此刻的反应,并不是很惊奇,反而还有点意料之中。
“哥哥,你这是干什么?”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了霍斯年的耳朵,回头看向了声音的发源地,那里站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看着女人的脸,竟然是李松云。
其实李雨桐扮演的李松云是被李管家直接从家里面送到了李氏集团,连衣服也没有换。
因为李松山想要彻底搞臭霍斯年,而李松云就是最关键的一个棋子。
“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浮夸的演技引来了霍斯年的一声呵斥,频频翻白眼的霍斯督,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不得不说,李家的人一个比一个会演戏。
“弟弟,斯年是无辜的,放过他吧!”
这句话一说出来,所有的记者似乎都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李小姐,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可以说清楚点吗?”
五六个记者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李松云的面前,然后把话筒放到了她的嘴巴旁边,就等着她开口说话。
看着把自己包围起来的记者们,李松云整个人都愣了。
她的耳朵里面还塞着耳机,她是按照李管家的话一步一步的走,就连刚才她所说的话,也是李管家教她的。
“对不起,姐姐大病初愈,实在是回答不了你们的问题。”
挥了挥手,突然出现了两个黑衣人,然后把李松云带走了。
这种悬念,留着对霍斯年来说,有害而无一利,不得不说李松山这一步棋走的太棒了。
“李松山,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莫名其妙泼了一头脏水,霍斯年是真的忍不下去了。
而且就在霍斯年说话的前一分钟,他的手机里面已经收到了一个视频。
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霍斯督,然后霍斯年就把口罩给摘掉了。
“霍斯年,竟然是霍斯年,他来了。”
突然出现的霍斯年,让场上的所有记者再次疯狂了起来。
没有想到,一个普普通通的记者发布会,竟然可以看到这么多的H市大佬。
“霍总,请问你插足别人感情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逮着机会,所有的记者都在犀利的问些问题。
而李松山就这么把手插进了口袋里面,一脸淡定的站在不远处,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插足别人的感情?呵呵……”
一句反问,两声冷笑让在场的记者们都傻眼了。
谁也没有想到,霍斯年竟然会这么回答问题,冷傲待慢,不可一世。
“我今天告诉你们每一个人,许晚从始至终都是我霍斯年的妻子,五年前是,五年后也是,你们从哪里知道,我是插足者?”
冰冷的语言,就像是寒冬腊月的冰锥子,直愣愣的插进了所有记者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