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吕神医接下来说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生硬和不友善,“所以老夫就照做了,就这么回事,你小子到底想怎么着吧……”“还能怎么着,自然是对您的医术佩服的五体投地呀……”叶伽成举起双手,做出一个膜拜的动作。“只是,那张画中的人呢,究竟是谁?是何身份,您以前知道吗?”感觉和自己预想的差不多,离真相好像又近了一步,甚至都看到真相在向自己招手了,叶伽成再次发话的声音里,几乎透着些难以掩饰的小兴奋。“哎哟,你这小子到底要干嘛,为什么还要翻来覆去的问我这些,又有什么意义?”但终于,在他的再三追问下,那吕神医还是爆发了,咬着后槽牙道,“在此,老夫再声明一遍,自打双脚踏出京城那天起,以前的一切,老夫早就忘到九宵云外了,”“不仅是发生的事,还包括人,所以,你不用再拿这些套我的话,而且就算是知道了,老夫也是宁死不会说一言半语的……”“这样啊,行,既然您不想说这些,那就过了这篇吧,”见吕神医对此很是抵触,叶伽成倒也没有强人所难,只从怀中摸出一幅不大的肖像画,举到吕神医面前道,“只是可否麻烦吕神医看看,这可是当年您看到的那张,您是不是就是照着这幅肖像画整的?”“这画怎么会在你身上,又是她给你的……”看自己当年用的画都在这里,吕老头当即大吃一惊,暴跳如雷的问道,“你小子不是答应我不再见她的吗……”“哎我说,您老别急呀,给您讲实话,还真不是她给的,是我自己偷偷去你们那找的,这总说的过去吧。”见吕老头又要发飙,叶伽成赶紧解释道,“所以严格来说,晚辈并没有食言,”“当然了,自然也需要吕神医您回答一下刚才的问题,当初陆虎拿的到底是这幅肖像画吗?”“对,就是它,千真万确,”“至于画中人到底是谁,这么双眼睛看着呢,你们自己认吧,”“关于其他的,老夫就真的无可奉告了。”终于,气狠了的吕神医,袖子一甩,哼的一声,还是走了,“老夫那还有一堆的药要研制了,没功夫陪你们在这瞎耽误时间……”至此,吕神医是轻飘飘的走了,来去潇洒,没人敢留,但是不料他离开后,身后一众百官却是瞬间炸开了锅,“天哪,几个意思,这画像中人,不就是当年庆王年轻时候的模样吗?”“哦,怪不得呢,这么一细看,这司徒昭,明显是像庆王的多些呢……”“这么说来,岂不是真就像这叶公子说的,咱们以前都搞错了……”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叶伽成目送吕神医离开,这才一转身,定定的看向那静王,似笑非笑的问道,“我说,静王殿下,这下您总应该听明白了吧,”“这地上的三个人,是一对夫妇和他们的小儿子,而他们之所以到此,就是为了和他们的大儿子,也就是这位长安郡王,曾经的陆虎相认……”“结果您呢,倒是做的很好,一过来,二话不说,就让您身边这位,直接把人全家、这些这么重要的证人,全都给杀了,”“对此,您难道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怎么可能的事,你们究竟在这胡说什么,昭儿是大哥的孩子,怎么可能和这对村民扯上关系?”这边吕神医都走半天了,很明显,静王好像仍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一脸疑惑的看着叶伽成,很是不可思议的问道,“还莫名其妙拿着庆王的一幅肖像画,叶伽成,你到底想干什么呀?”“静王殿下,您这样就没什么意思了吧,您这都在这站了半天了,怎么现在还在这装糊涂,这听起来,未免就有些太牵强了吧。”见静王到了这会,找不到理由解释,就装起了糊涂,准备一问三不知,林飒冷冷一笑,毫不留情的揭穿道,“哎哟,本公子就实在不明白了,静王殿下您如此做,到底是要掩饰什么呀?”“说实话,以前初得知这些事时,本公子还有些难以置信,只以为静王殿下您肯定是不知情,被人瞒在鼓里的,”“不过,就您这会的反应,可就有些不好说了呢?”“感觉着,你这糊涂装的,好像还真就是存着别的心思呢。”“要不您还是勉为其难,给大家伙解释解释,您和您儿子让这陆虎冒充司徒昭,到底有何用意?”“是为了转移皇上的注意力呢?还是为了暗中操控大广教,达到你们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为日后争取别的什么呢?”说实话,虽然林飒自然是一直站在叶伽成这边的,但是此刻看着静王那张很是迷茫的脸,林飒倒觉得,就算是有装的成分,但是心中那或多或少的疑惑,应该还是真有的,并不像完全都是装的。当然了,或许叶伽成也是看出来的,故意如此说,也有他自己的打算和目的,如果不出意料,那静王估计接下来,很快又会暴跳如雷了,所以,想通了这些,林飒自也就没有什么表示,只乖乖坐着,认认真真的看起了戏。“叶伽成你血口喷人,本王说不知,就是不知,有什么好掩饰的,有什么好装糊涂的。”果然,在叶伽成的再三逼问下,那静王明显有些挂不住面子,甚至刚才脸上的疑惑也很快一闪而过,只见他很快又恢复了气势,几乎是跳起来,指着叶伽成骂道,“叶伽成,你个只会暗地里放冷剑,背后行刺的小人,你有什么权利对本王说三道四,站在这里妖言惑众。”“像你这样的人,就应该一剑刺死,那么今天本王就来为民除害,顺便报了昊儿那一剑之仇……”“静王殿下,您这么不轻问,轻而易举的又动刀动松的,这样真的好吗?”“不知道的,准会以为你这是因为理亏,又在故意借着发火掩饰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