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反观那隔壁窗口的姜蕊儿,显然也是被林飒这番混乱操作吓的不轻,
整个人愣在那里,直直的看着林飒,一时间竟忘了喊也忘了叫,更忘了自己探出身是为了偷听隔壁的消息。
诚然,她定是事先打死也不能想到,原来除了自己,这树上竟然也有一个偷听的人。
不过得亏于,她身后好像还有别的人陪着,在后边感觉到姜蕊儿半天一动不动,情形有些不对,
悄悄的,就又从后面,将她给一点一点又拽回到了窗口里……
可相比于姜蕊儿的处境,林飒此时的遭遇自然要惨上很多,
因为伴着她这失足往下跌,树枝晃动,登时又引起了屋内人的注意力。
尤其是坐在床上的司徒昊,见自己说到如此关键的信息之时,窗外的树枝竟突然乱晃起来,当即警觉起来,立即起身就开始往窗边走,
窗外的林飒眼巴巴的瞅着,她虽然也知道,如果放任这个结果下去,下一步,估摸着司徒昊很快就会走到窗边,发现自己这个偷听者,
可是尽管如此,一时间林飒仍没有想出接下来该如何解决,
这一时刻,她感觉自己不仅思维定格了,就连身体也好像死机了,莫名的,根本不听自己使唤似的……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林飒眼瞅着自己向下落、而一时间却完全找不到该如何解决之法的间隙,
只见突然,身后一个强有力的手臂及时出现,从后面揽着自己的腰,带着自己,又缓缓的朝上面夜空中升去。
我去,几个意思,难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里除了自己和姜蕊儿两个人,还有别的人偷听的人不成?
不过,本能的,突然被人紧紧束缚住,林飒下意识的自然是拼命挣扎,
可是不料还没来得及出手,突然,鼻翼间淡淡的、独特的药香味飘来,
刹那间,林飒瞬间放弃了努力,乖乖的任由对方带着自己,在这夜色中朝着那上面的茂盛樟树又慢慢升去……
而就在两人升到半空的时候,就见那房间里听到动静的司徒昊已经走到窗边,下一步,就是伸手打开窗户查看外面的情况了。
很显然,因为樟树和那窗户正对着,这个时候再想躲在樟树上已经来不及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司徒昊来到窗边,伸身开窗的关键时刻,只见那人抱着林飒,一个急转身,如闪电般,迅速飘进了隔壁那间房的窗子里。
窗边的姜蕊儿本正在发呆,不料电光火石间,看到旁边两个身影一闪,竟然有人突然窜了进来。
下意识的,她就要张口喊人,
不料,她这嘴刚张开,声都还未来得及从喉咙发出,就见唰唰唰,有什么东西打过来,及时封住了她身上的穴位,
一时间,她只能呆呆的站在窗边,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而直到进了房间,林飒也是这才发现,房间里果然除了姜蕊儿,还有一个人,看样子还是一副丫环模样的打扮。
估摸着,这位应该就是刚才段岩口里的姜蕊儿的贴身丫环无双姑娘了。
那无双最初因为站的远,由姜蕊儿在前面挡着,所以她初时并没有发现林飒他们的存在,
这会突然看到有人进来,下意识的也是欲跑出去呼救,
不料这边人刚一转身,脚都还没有迈开,就见忽然一柄利剑已抵在自己脖间,
“想活命的话,就闭上嘴,别出声……”一个暗哑,刺耳的声音传来,说着,手中的剑已微微用劲,轻刺进了对方的肌肤里。
最初那无双貌似还有些不死心,意图垂死挣扎一番,但是很快,随着身上粘粘的,热热的液体流出,当即吓得双腿一软,扑通跌坐在了地上,木木呆呆的,别说跑动了,连话都不敢再随便说了。
所以电光火石间,就见林飒这边,就已经将人制服,找到了新的藏身之地。
而另一边隔壁房间的司徒昊,也终于大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向外仔细查看起了情况。
“什么情况?这窗边感觉好像有人曾扒动过的痕迹呢,难道刚才外面真的有人?”只听司徒昊看了一圈,疑惑的问道。
司徒昊这话一出,林飒心里当即也是捏了把汗,就怕司徒昊真的发现什么,跑到这隔壁房间来一探究竟。
林飒如此担心,倒不是怕司徒昊奔过来,他们两个打不过对方,逃不掉,
而是怕自己费尽心机布置的行动,没有一点成效不说,还因此打草惊了蛇,让那司徒昊今后有了防范之心,那自己以后想再有所行动的话,可就真的难上加难了。
“不……不能吧……”不料,就在林飒这边心里七上八下、担心忐忑的当口,就听那隔壁很快又有段岩的声音传来,
“小的刚才回来的时候,特意在这周围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
并且,今天晚上这二楼所有的房间除了我们,也根本没有别的住宿的客人,
再者,你这隔壁的房间,又是我住的那间,刚才我回来之后还刻意去看了一趟,并无异常,
所以想来,自然不可能有什么人潜在这周围的……”
“可是刚才听着,窗外好像明明有动静……”尽管段岩再三解释,只见那司徒昊仍有些半信半疑的,并没有完全释然。
而无巧不成书的是,就在司徒昊疑神的当口,
只见突然不知从哪窜出一只白色的小猫,喵喵喵,叫了两声,
在周围、房顶树上乱窜了一圈,然后又一溜烟跳下去跑远了。
“是只猫,虚惊一场,我就说这附近不能有人的吧。”见这白猫出现,很显然,段岩也是长出了一口气。
“如此自然最好,此事何等机密,最怕的就是行动前,再被人听到,节外生了枝。”司徒昊离开窗口,转身又一脸凝重的回到了床上。
“公子放心,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不会有事的。”段岩说着,又特意走到窗边,伸头装模作样的房间打量了最后几圈,
说是刻意,主要是他那头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