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凡人听懂动物的语言,这种事千寒没做过,但也不是不可以。
“我不太记得这个法术了,飞火,你记得吗?”千寒想了半晌,还是没能想起来法术要领。
怎的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千年大妖怪呢,连个法术都不记得,都老年痴呆了吗?
飞火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神识同化啊。
千寒看到那个动作,嗯……怎么说呢,他怎么觉得飞火是在说他没脑子呢?
咳咳,哦脑子!是了,他知道了!千寒尴尬地干咳两声,他是明白了飞火表达的意思了,但你就不能直接开口说句话吗?
千寒也没多说什么,直接用右手食指点在了司徒尘的眉心,一会儿后,就收回来了。
嗯?这就好了?
司徒尘很怀疑。
摸了摸自己的眉心处,他什么感觉也没有啊,这样就真的可以听懂动物们说话了吗?
带路的几个土匪看着身后几个人的互动,他们觉得自己似乎是带着几个智障,前提是这几个智障还厉害得无人能敌,这都是什么世道啊。
“追魂。”千寒喊了一声。
“嗷?”什么事啊?
司徒尘被惊到了!他他他他居然真的听懂了追魂说话了!好神奇啊!
不再理会二愣子样的司徒尘,千寒加快脚步追上前面的冰岚。
混天帮的根据地离峡谷并不远,翻过一座山就到了。
混天帮的房舍建在了半山腰,一看过去,都是木制的房子,看着并没有觉得多么奢华,反而有种朴素。
上山的路很崎岖,没点底子的都上不去,这也是混天帮没被朝廷绞杀的缘由之一。
可是飞火他们一点儿阻碍也没有,身轻如燕,几个上下就已经在房舍的入口处了,而那几个土匪还在费劲地爬着上来。
这群人到底是怎么成为土匪的?连回个家都这么难……
然而对方却是认为,这还是人吗?翻过一座山再爬上另一座山,连气儿都不带喘一下的,好恐怖啊!
说白了这个混天帮就是个大寨子,周围一圈高高的围栏,一个供进出大门口,里面房屋林立。
大门口有两个小喽啰看守放哨,见到突然冒出来的几个人,还有一只凶狠的大型狼,都被吓了一跳。
直接就拔剑,然而,也只是拔剑而已,都不敢上前去,生怕自己一个冲动就冤死掉了,那多不划算啊。
“等,等会儿。”
落后的几人也爬上来了,见自家兄弟拔刀了,都赶紧去阻止了。
看守的人见是外出的人,都松了口气,原来这几个人是被带回来的“银子”啊,还以为敌袭了呢,让他们都紧张了。
“今天的收获还真是不错啊。”看守中的一个对着那几个土匪说道,眼睛还色眯眯地上下打量飞火和冰岚。
那几个土匪强颜欢笑着,他们该怎么回答呢?这可不是收获啊!
千寒身体微微往冰岚身前一站,司徒尘刚刚说的他突然觉得也很有道理,不惩治一下这群人渣连他自己都过不去自己的那关。
司徒尘眼角余光瞄到千寒那护崽的动作,嘴角勾起,照这种状态,灭掉混天帮也是一眨眼的功夫。
“我们先带他们去见帮主了。”有人说道。
看守的人提醒道:“不巧了,你们出门后不久,帮主就带着人出去了。”
那人哦了一声,然后就没再说话了,直接带着飞火他们进了寨子。
寨子里并没有多少人在,走了一段路,也没见到几个人。
“你们帮主出门去了,什么时候回来?”司徒尘可不想放过莫飞傲。
“帮主这是带着拐回来的姑娘去了落云城,来回最快也需要半个月。”有人回答道。
什么?!
司徒尘心里难受了,他们还是晚了一步!那些姑娘们已经被带走了!
天杀的莫飞傲!
“帮主不在,只能带你们去找三当家了。”另外一个人也说道。
司徒尘了然。
这混天帮由三个人支配着,帮主莫飞傲,二当家尤武,三当家丁晚承。
二当家尤武就是被千寒大卸八块的汉子首领,听土匪们说出这件事时,司徒尘还偷笑了很久,得来不费吹灰之力,先干掉了一个。
这个三当家丁晚承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所以平时尤武出门“狩猎”,丁晚承就会留守在帮里,负责管理帮里的财务。
既然是管理财务的,也就是说除了帮主莫飞傲,就数他最有钱了。
所以,他们接下来要做的,其实就是先干掉丁晚承,再做掉莫飞傲。
飞火挺喜欢这种逐一击破的感觉,人人有份,谁也跑不掉,嘿嘿。
司徒尘内心虽是愤恨,可是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了,他能做的,就是让这种事情不再发生!一定要灭了这个混天帮!
土匪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像是地下牢房的地方,里面灯光昏暗,充斥着铁生锈的味道。
这个丁晚承是什么恶趣味,喜欢呆在这种地方?
在牢房兜兜转转,到了一个空旷点地方,里面有一张大床,大床的两侧放着两排铁架子,上面挂满了刑具,刑具的颜色是棕色的,不知道是血迹长久没清洗腐成这样,还是刑具生锈了。
这个地方的设计还真是奇葩。
因为这是牢房,所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隔间,也就是说这个地方是开放式的,不存在门这种东西。
所以当飞火他们大摇大摆地进去时,就看到了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大床上两具身躯正在热烈交缠着,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进行着不可描述的运动。
几个土匪急忙低下头去,不敢去看。
千寒则是快速一只手将冰岚的眼睛遮住,另一只手掏出桃花扇打开扇面遮住空洛的视线。
至于飞火和司徒尘嘛……
飞火是完全不在意地看着的,这个男人身材中等,嗯……尺寸……中等,和司徒尘差了一截吧,这个人就是丁晚承了吗?
司徒尘也在观摩着对方的表演,动作怎么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呢,不够看啊,一看就晓得是个闷骚。
床上的人似乎早就察觉到了有人进来了,却没有任何窘迫,依旧在做着不可描述的事。
终于,一刻钟后,这场运动结束了。
司徒尘这才反应过来他没去挡住飞火的视线,“飞火,你……”
“嗯?”飞火缓缓抬眼看司徒尘。
“你该不会是看了吧?”司徒尘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值得深讨啊,自家媳妇儿看着别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滚床单,会不会有点刺激?
飞火听了,很是淡定地点了点头:“看了。”
“有什么感想吗?”
“你长得比那个男人好看。”
千寒:……
拜托,不要在这个时候这种地方说起这种话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