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姐的脸上也露出了为我感到高兴的真诚笑容,不过这下心姐也更对我刚刚的经历感到好奇了,她立刻好奇的对我说道:“小子,你快说说,除了少数人晚餐的事,你刚刚到底还经历了些别的什么事情?”
可我也确实没有经历什么,所以也是立即对她说道:“里面的东西都是虚假的,我除了碰到过一张椅子外,其他东西我都只能看到和听到,别的人和物,我完全碰不到。”
说完后,我又把服务员最后推送我离开的方式讲给了心姐听:“我是被他的掌劲送出来的,而且在离开时,他还说了句助我微薄之力,再加上那一掌就正好打在我的胸口上,你说会不会是他的掌力替我修复了帝王石?”
心姐也没有把握认同我这一猜测,不过她还是很为我感到高兴的说道:“不管怎么样,这对你来说至少是好事。”
我的心里当然是高兴的,不过在看到心姐脸上的笑容神情后,我脑海里忽然间想到了一个重要讯息,我立刻转头望着心姐道:“心姐,你会这么为我感到高兴,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项链的除了碎片暗淡外,它还是有保质期的,两年时间一到就会失效。”
心姐很意外,她可能没想到我是怎么知晓这件事的吧,所以对于我的回答,她的脸上挂露着尴尬和震惊。
我见她有点不好意思开口,我便率先对她开口释然道:“好了,我没责怪你的意思,你也是为了不要让我有过多的心理负担,我理解的。”
不过我虽然坦白从宽了,但我的这一推论却引起了心姐的好奇,她一脸正色的对我严肃反问道:“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谁都没告诉,连胡局也没透露,你是怎么知道的?”
见心姐说的一本正经,我不禁笑了笑,然后对她道:“你忘了,小雅是爷爷的徒弟,她了解帝王石的特性不稀奇吧。”
“哦……”这时,心姐的神情语气,忽然变得很低沉,说话的语气音量也心虚般的变低了几分,并且在同一时间,她还故作分神的去检查着我腿部的伤口。
不过我腿上的伤已经跟幻境里一样,恢复如初了,心姐见状也立即把话题顺势给引开了,对我轻笑着说道:“你小子这次真让你给赚了,你被困在冰棺昏迷的时候,帝王石不但救下了你,还把你的腿伤都给一同医好了。”
帝王石能医疗伤势,我自然是知道的,所以我也不是显得很惊讶,但心姐的反应和所说的话,倒是激起了我的好奇。
于是我也借故一边轻柔自己的小腿脚踝,一边庆幸的说道:“是啊,幸亏这石头保我命,否则这一趟我不但不能帮上忙,还要沦为你的累赘了。”
不过在说完之后,我也立马对心姐反说道:“心姐,你是怎么知道破碎的帝王石只能维持两年功效?你可不要告诉我,你也是我爷爷的徒弟?”
我这话的意思也等同于是在告诉她,不要跟我说谎话,除了实话实说,别想用乱七八糟的话来搪塞我。
不过心姐也没有打算对我隐瞒,她也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傻小子,你以为那个陈魇淳为什么会这么大方的把这块无价之宝的护身符送给你。”
这个问题,是我一直在好奇纳闷的,如果说当初陈魇淳没有把帝王石给我的话,他可能也不会就这么遭遇灵骨之变而因年早逝。
所以我也立即万分好奇的对心姐追问道:“为什么,他为什么会把保命的帝王石送给我?”
“呼…”心姐忽然心事重重般的叹了一口气,就连她脸上的神情也变得异常凝重,然后像是诉说一件很愧疚的伤心事般的对我道:“威胁!是我威胁他交给你的。”
心姐不像在骗我,可却我还是不解的对她反问道:“威胁他?他连死都不怕了,你还能拿什么威胁他?”
见我还是不理解,心姐娇小的五官上所露出的神情除了沉重外,她还多了几分愧疚,然后对我再次说道:“这是我一生中,所做的最不仁德的事,我绑架了陈魇淳的妻儿,用他的家人来威胁他妥协。”
?我一下子就瞪直了眼睛,用难以置信的目光望着心姐道:“绑架?原来是你绑架了他的家人,所以他才肯舍得把帝王石交给我。”
我并没有批判心姐的对错,这个世界本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成功,就意味着另一个人的失败。
只是我有一点很不解,心姐为什么要为我做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情,我也很是不解的对她问道:“心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时我第一次看到心姐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纠结的神情,她无奈的轻摇了几下头然后对我细声慢语道:“你忘了,我是一名侦探,既然是开门做生意,难免会碰到一些我不太愿意接手的事情。”
不太愿意?!听到心姐这么说,我顿时也心领神会的对她追问道:“心姐,你是不是因为受到了什么威胁?所以才会这么干?”
听我这么问,心姐虽然没有回答我,但从她不经意间所流露出来的喜悦之色,我还是有把握断定自己猜对了,不过也不难看出,她心里是畏惧的,她想说又有点不愿说,或者不能说!
为了问出究竟,我又接着对她说道:“心姐,是什么人威胁你去抢夺陈魇淳的帝王石?”可是在听到我的这个问话后,心姐不但不回答我,而且还立刻恢复了平日里的冰冷脸色,并对我冷若无比的说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管我愿不愿意,既然我已经接下了这笔生意,我都得保护雇主的秘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所以你也别再问我了。”
看来这位派她去做这个事情的人,是一位她得罪不起的人。
等等!就在我准备放弃之时,我脑海忽然猛的灵光一闪。对啊,这件事是因我而起,受益人也是我,那会派心姐去做这件事的人,也肯定是与我有关,否则谁会做这种费力不讨好,而且还要出钱出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