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可是电话居然没人接听,始终都是忙音,直到系统自动挂掉了都没人接听。
这确实有点反常,不过我想想又觉得有点释然,因为昨天晚上那个绑匪也告诉过我,他会在适当的时候联系我。
于是我就把这一结果告诉给了心姐听,而心姐听后也是略有所思的对我说道:“看样子我们有点被动。”
在说完的同时,心姐又观察了一下医院四周的动静,然后又接着对我道:“这家医院不对劲,我们得小心一点。”
“嗯。”这一点心姐不说我也能知道,但当心姐看我虽然点头答应着,可手中的黑刀却还没出鞘时,心姐就又一次的对我问道:“你的这把刀还不能拔出鞘吗?”
这事虽然没有跟心姐详细说起过,但他们几个也都是知道一二的,而我也是一脸尴尬的对她应了一声:“是啊,如果有后悔药,我死也不会再把刀鞘插进去了。”
“嗯。”这一点心姐不说我也能知道,但当心姐看我虽然点头答应着,可手中的黑刀却还没出鞘时,心姐就又一次的对我问道:“你的这把刀还不能拔出鞘吗?”
这事虽然没有跟心姐详细说起过,但他们几个也都是知道一二的,而我也是一脸尴尬的对她应了一声:“是啊,如果有后悔药,我死也不会再把刀鞘插进去了。”
从我的言语中,心姐看出了我内心的无助,她知道这把刀对于我而言是很重要的,所以她也很关心的对我问了一句:“你爷爷见多识广,难道连他也没有办法吗?”
听到心姐这话后,我气顿时就不打一处来,对着心姐埋怨道:“还说呢,这刀鞘就是老爷子特意给我弄的陷阱。”
心姐被我的这句话给弄懵了,她立马不解的对我问道:“你爷爷?你爷爷干嘛把你的刀锁住?”
我也是把他们认为的猜测性向心姐诉苦般说道:“照他们的分析,爷爷可能是认为我的杀气太重,不想再过多的让我依赖黑刀的力量。”
对于我这一说法,心姐在沉思了一下后,她也略有所思的认同道:“好像有点道理,那如果说这事真是你爷爷干的,那估计真是没辙了。”
连心姐都被折服了,看来爷爷的能力确实是公认的,不过对于心姐的这个赞同,我说出了个否定的话:“辙我倒是找到了,本来我也打算先去找人破解刀鞘,可是现在没有什么是比救出小雅更重要的。”
听到我找到了办法,心姐的脸上乍现出了很是意外的目光,对我反问着:“哦?已经找到了办法?什么办法?你小子还能斗得过你爷爷了?”
不知为什么,对于心姐的这个疑虑,我丝毫没有怀疑她,并且还十分信任的对她坦言道:“我自己一个人就算是有一百个脑袋也是斗不过我爷爷的,我是得到了别人的帮助,那个人告诉我,想要解开这个刀鞘,我得去一趟长白山,找一个铸剑大师。”
我以为心姐会问我铸剑师的身份,正当我准备想告诉心姐连我也不知道是谁时,心姐顿时就好奇的对我瞪眼凝望的惊呼问道:“长白山?真的假的?没这么巧吧?”
听这意思,难道心姐也有什么事要去长白山吗?于是我立马对她追问道:“对啊,就是长白山,那地方怎么了吗?”
心姐没有回答我,而是立即转而对我问道:“你打算时候去长白山,要不我们再一起吧。”
我嘴巴一下就张得大大对心姐惊叹道:“啊?你也要去长白山?是要去干什么事吗?”
见我这么好奇,心姐也是心事重重的对我说道:“还不是因为你那何大队长,他现在正在吉林那边调查一起案子需要我去支援,如果不是胡局让我紧急支援你,我现在就已经在长白山了。”
我一听,也是立即对着心姐惊呼道:“何队?他去吉林了?”
心姐朝我点头道:“嗯,而且还是一件比较棘手的事。”
心姐的眼里充满了担忧,我知道她肯定是在担心何队,难怪这一次她在跟我碰面后,所做的事情都是这么的火急火燎,好像恨不得一口气直接把所有事情都做完似的,原来内心是有着更重的事等着她去做。
于是我也立马难为情的对她说道:“抱歉,是我耽误你的事了,如果可以的话,等我解决了这里的事,让我陪你一同前去吧。”
如果是平时,就算心姐不会毫不客气的拒绝我,她也肯定会用蜿蜒的方式跟我表达谢意。
可这一次她居然想也不想的直接就是对我微微的点头答应道:“嗯,好!”
或许是我的答应给了心姐一颗定心丸,她整个人看上去都像是松了一口气,并且还对我提醒道:“不过在这之前,得先解决这里的麻烦。”
说完她用装有消音器的枪口指了指附近的情形道:“绑匪电话不通,或许是他没料到我们会这么快就赶到这里,但也有可能是他设好了埋伏等着我们前来,总之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得小心。”
“嗯,我知道,可这里这么大,我们先从哪里开始追查?”小心我肯定是会小心的,可是这栋看上去犹如几个停车场般大的医院,我真感觉自己有点像无头苍蝇一样不知该往哪里飞合适。
望着这一望无际和阴森无比的医院,心姐忽然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对我解析道:“如果是用来关押人质,那么我觉得太平间是可能性最大的地方。”
这我也认同,那里不但人少,而且相对来说也算是比较晦气的地方,就算有人迫不得已去那里,那也不会过多的逗留太久时间。
这么一合计,我们就拿定主意先从那里开始调查,可再这么一合计后,又有一个问题摆在我们的面前。
刚刚的推测那是针对普通医院而言,可这是一家已经荒废的医院,恐怕不论哪个部门,都早已处于荒废状态。